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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似乎有些醉了;不過風度還在;不似一般醉漢舉止粗魯。他嘴裡喃喃地道:“夫人;夫人好心機…。可夫人就不曾猶豫過嗎?夫人可知這樣一來;為夫就更加身不由己了呵呵呵夫人啊…”
“少爺;少爺”有些虛弱的帶著哭音的聲音從床那邊傳過來;讓尤子君轉過了頭。
哦;是尤姑娘啊。醒的好;他正想找個同病相憐的人說說話呢。尤子君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下了。
尤姑娘梨花帶淚的看著醉酒的少爺;心裡的難受勁就甭提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過來的;她只知道當她聽見少夫人說她肚裡孩子已經被害死的時候;她簡直想跟孩子一起死去!可她不願就這麼死了;所求少夫人救她,她要活著看見害死她孩子的人是怎麼死的。
“很心痛是不是?”尤子君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聲問道。
“少爺”尤姑妙只哽咽著叫了一聲;便再也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耒。這一回她沒有做戲;可她多麼希望她只是在做戲;而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一
尤子君臉上的神情變了;猛地用力捏住她下巴;冷冷地說道:“你也知道心痛?你也知道流淚?你怎麼不想想我心痛過多少次?你怎麼不想想還有別的女人暗地裡哭過多少回——一甚至還有死去的;她們又在你身後呆了多少個日夜?”
尤姑娘吃痛;卻還拼命驚恐的搖頭:“不;少爺;賤婢沒有害人!她們的死跟賤婢無關;賤婢不敢;不敢的啊……”
尤子君的力道更重了三分;咬牙切齒地問道:“那是誰在害人?!你說!”
“少爺痛”尤姑娘嚇的眼淚簌簌而落;她還從未見過少爺這般可怖;可她能說嗎?她說了少爺會信嗎?只怕先死的——會是她吧。
“我想……殺了你。”尤子君不輕不重的說道;手緩緩的滑下;耒到尤姑娘的頸項間;茫茫用力。
尤姑娘身子還未恢復;此時是想後退也沒有氣力;更何況她面對的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呢?她只能盡全力地叫道:“救一命!”
此時守在屋外的冷彤冷凝聽見屋裡的不尋掌聲音;同時推門而入;卻見到這一幕;心底都大駭。兩人趕緊奔過去;一人扶住尤子君一隻手臂;想要將他拉開。
“少爺;萬萬不可;明日大審;尤姑娘是證人啊。”冷彤在發現拉不開後;著急地勸道。冷凝也慌了神;連連說道:“少爺;少夫人好不容易才及時趕到;救下了尤姑娘。少爺可不能鑄成大錯啊;萬一尤姑娘死了;族長定然會藉機發難;屆時老爺要護著少爺;只怕連老爺也要背上“官大壓人背棄宗族’的惡名吶。”
尤子君怔了怔;是了;他一直隱忍;不就是為了防止族長將長房裡任何人除籍麼?他鬆開了手;見尤姑娘不住的咳嗽;神智也清醒了些。冷彤冷凝見少爺鬆了手;這才吁了一口氣;心想幸虧發現及時;否則少爺就鑄成大錯了。
尤子君提起那壇未喝完的酒;轉身往外走;他實在不願再多看這個女人一眼了。但走到門口時他突然頭;古怪地笑著說道:“蘭珍;你知道你這是什麼嗎7”
尤姑娘驚魂未定地看著與以往溫和模樣判若兩人的少爺;不敢開口說一個字。
尤子君仰頭灌了口酒;大笑了三聲說道:“你是咎由自取!”說罷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尤姑娘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淚流滿面。怎地;她眼神冰冷了起來。是誰;是誰害了她;她————清楚的很!冷彤與冷凝擔心少爺;便也顧不得尤姑娘了;匆匆奔出房間尋找少爺去了。
外邊還下著暴雨;似乎暗示著過場暴風雨還沒有過去呢。尤子君抬手就揮掉了冷彤舉著的傘;咕噥道:“我警告你;不要妨礙我;不然我早晚有一天要殺了你!”
冷彤眼睛都被雨水衝的睜不開了;只能盡力的吼道:“少爺;這樣會著涼的!冷彤扶少爺回房吧!”
“回房?”尤子君半眯起眼;雨水便順著他的眼角淌下;“哪裡?軒院現在被那個賤人佔著呢;你們…你們又不讓我殺了;我沒地方去了…”
冷彤忍不住哭了;因為她知道少爺心裡一定很難受。她努力定了l神;回頭對冷凝叫道:“冷凝;少爺喝醉了!我看我們還是把少爺扶到少夫人房裡去吧!”
“這樣好嗎?少爺似乎不願見到少夫人…”冷凝想起之前少爺與少夫人的對峙;心裡有些猶豫。
“誰說的?誰說我不願見到她?”尤子君喃喃地說道:“我最想見的就是她了;是她不想見我……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她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