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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尤管家便領命吩咐那兩個下人動手。
兩個下人得了令;頓時掄起木棍便朝劉穩婆打了下去。
只聽劉穩婆”哎喲’哎喲’地嚎叫了起來;可她依舊望這秦漫那邊兒。死死的抓著木凳;那雙眼睛彷彿都要冒出火來。
秦漫實在不忍再看;忍不住偏過了頭。就在這會兒;劉穩婆大聲叫了起來:“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全說!”
“停!”尤老爺這才喊了一聲“停’;看著劉穩婆哭喪的老臉;說道:“果然是惡婦;非得用刑才肯招。說吧;是誰指使你死死小少爺的?”
劉穩婆哼哼唧唧地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是少;…。是少、少夫人讓我這麼做的…一”
秦漫無奈的重新將頭轉了過來;等了這麼久;還是來了。
正文 第七十三章:證據與情書的關係?
少夫人?劉穩婆這話一出,大多數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盯著進門尚且不足一年的少夫人那邊兒去了。
雖是大為驚訝,不過許多人也認為這是有可能的。畢竟尤姑娘生下庶長子,對少夫人來說大小是個威脅。何況少夫人才進門這麼短時日,必定害怕尤姑娘女憑子貴栓了少爺的全部寵愛,那對少夫人在尤府樹立地位可就大大的不利了。所以站在少夫人的立場上來看,這小少爺的確是不生出來要好。
秦漫只是微笑著看劉穩婆,也不急著替自己辯解。在她看來,劉穩婆應該還有所謂的證據,她得聽劉穩婆說完,再等尤老爺問話,才能一舉將劉穩婆的破綻桃出來。要是心急了,劉穩婆可就不會將破綻留給她挑了。
尤老爺自然不會這般輕易地定自家媳如的罪,而更為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家的事情並非一日之寒,不是媳婦進門之後才有的。所以他等眾人的驚訝緩過去之後,方才問道:“你說是我家媳婦讓你做這害人之事,可拿得出證據?“
劉穩婆急忙道:“有,我有證據,證據就在我身上。”
“管家,搜她身。”
“尤老爺朝尤管家偏頭示意,心裡還有些個忐忑:劉穩婆居然能拿出證據,難不成這事兒真跟媳婦有關?
尤管家煩了命,讓一個下人走過去搜劉穩婆的身,不一會兒那下人便從劉穩婆懷裡掇出一封書信。她走過去將信交給了尤管家,尤管家又將書信交給了尤老爺。
尤老爺開啟書信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也能算是證據?他將信遞與尤世榮與尤世強,說道:“你們倆也看看,這算是什麼證據。“
尤世榮看完了書信,哈哈大笑起來:“劉穩婆啊劉穩婆,這信上寫的是什麼,你看得懂嗎?”
原來,那書信上盡是一些根本讓人無法認識的字元,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字。至少尤老爺還有另兩位房長都不認識這些字元,也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思。所以在他們看來,這根本是不能當作證據的,難不成劉穩婆比他們更博識、能看懂這些字元?
劉穩婆急忙叫道:“二老爺容稟,正是因為其他人都看不懂,少夫人才敢寫信給我啊。這是少夫人跟我之間的暗號,唯有少夫人與我才能看懂這些字元的意思。原本我只是以防萬一藏了一份在身上,誰曾想少夫人果真帶人來抓我!既然少夫人不仁在先,我也就只能不義了。“
尤世強覺得這穩婆說得有些道理,便再度問道:“那你給大夥兒念念,這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尤管家接到尤老爺示意,便從三老爺手裡取過書信,拿到劉穩婆面前讓她看著念。
劉穩婆嚥了咽口水,一字一字的唸了出來:“著你於尤姑娘臨盆之日,使之難產,女子二人一個不留,事後我自有重賞。“
其實這會兒,秦漫心裡有些個好奇,不知那書信上究竟是否為她的筆跡。如果真是她的筆跡,必定是有人趁她外出之時,進她房裡愉了她親筆書寫的幾張紙。不過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她曾寫過諸如此類的話。
“劉穩婆,單是這書信,多少有些不足以讓人信服,畢竟這書信只有你看得懂。至於你說長房少夫人也能看懂,那她也可以說這信上寫的不是你方才所念之話,是吧?“尤世強思忖了片刻,猶疑著說道。他倒是願意相信這長房少大人果真做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這對長房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事。但他也更不願讓大哥看出他有意打壓長房,要是失敗了,往後的日子可就有些難過了,所以便還是小心著,希望劉穩婆能拿出更令人信服的證據。
劉穩婆急忙說道:“三房長,徜若我說的有假,那少夫人為何要寫出這些連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