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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保,否則她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讓月成衝撞尤姑娘。當時月成眼中閃過的那一抹陰狠,她不是沒有瞧見,可她慶幸自己的話在月成心裡還是有一定份量的,否則今天就不止這般輕鬆了。
少夫人,您在掙扎什麼?您預料到了什麼?月成低低地在心裡問道。少夫人不想說的事,她知道問了也沒結果,她只能默不作聲心裡猜測了。
這時尤苦從屋外走了進來,只輕輕瞟了秦漫手裡的襁褓一眼,便扯了扯月成的衣袖,往外一努嘴。
月成往她所指的方向一看,立刻緊張起來,低聲說道:“少夫人,少爺過來了!”這會兒都已經二更了,少爺怎麼會過來?難道事隔幾日,少爺還想怪罪少夫人什麼不成?
秦漫倒沒有像月成那般緊張,她只是將手裡的襁褓擱在了桌上,然後站起身來看著尤子君進屋,沒有如往常一般迎向門口。等到尤子君進屋後,她才福了福,說道:“妾身見過夫君,不知這麼晚了,夫君過來有什麼吩咐?”
月成與尤苦都低頭站在秦漫左下側,心裡都還緊張兮兮的,卻聽尤子君發話了。
“你們倆先出去。”尤子君看了神色不安的兩個下人一眼,心道她們難道還怕他把她們的少夫人給打了罰了?既然前幾天沒有罰,那他也犯不著今天來罰,這兩個下人還真是……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秦漫見她們朝她望過來,便點了點頭,月成與尤苦這才退了出去。
尤子君看著這一幕,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覺。他還清楚的記得,夫人初進尤家時曾發號施令讓月成與尤苦兩人出去,兩人卻沒有聽從她的命令,而是等他開了口才退下。現在……似乎輪到下人不將他放在眼裡了,他這位夫人還真是會籠絡人心啊。
“夫君不過是待妾身好了些,這些下人就極小心的服侍妾身,生怕妾身生氣——其實說到底,她們還都是怕惹了妾身讓夫君生氣呢。”秦漫見著尤子君眼底那抹複雜,便有意無意地笑著說道。
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疏離感,尤子君默然了,為什麼好不容易交心了一陣子,如今卻似乎又遠了?夫人啊夫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秦漫見尤子君始終沉默著,心底的怒氣也一點一點被挑了起來。倘若不是尤子君一直待她不錯,她此刻就算是冒犯他一二也要表現出不滿的。
尤姑娘這事,確是她設的局沒錯,不過她秦漫還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害一個孕婦——就算這個孕婦與她有天大的仇恨。所以尤子君誤會她的神情,這幾日一直浮現在她腦海裡。這不僅讓她對尤子君感到失望,也讓她更加確定了若幕後人栽贓陷害她,尤子君是萬萬不會一直站在她這邊的。而她若不能找出這幕後人,只怕往後還有的是栽贓陷害。沒有人喜歡被冤枉,她尤其不喜歡!所以她一定要借力使力,早佔先機察覺幕後人的舉動,才好以不變應萬變。
“夫君今晚不會是想在靜寧院歇息吧?倘若夫君真是這樣打算,那妾身讓月成尤苦她們去準備晚膳。”秦漫強迫自己壓下怒氣,依舊笑盈盈地說道。尤子君是不會在靜寧院歇息的,她唯有用這種辦法逼他快點說完話快點滾蛋,她也是有脾氣的人。
“不必了,尤姑娘就快生了,父親命我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尤子君回絕了之後,說了來意:“我只是過來與夫人說兩句話,是關於前幾日的事情。我想知道夫人是有意還是無意?”
秦漫看著他,心想他終於問出來了,這說明他是在懷疑與信任之間兩相徘徊?她這才消了些怒氣,微微一笑道:“夫君認為妾身會用如此愚蠢的法子,去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尤子君嘆了口氣:“我只想知道夫人是有意還是無意。”
“有意,也無意。”秦漫淡淡地說道,手指輕滑過桌面上的襁褓,“妾身是有意要讓自個兒挨罰,但妾身對害人一事——無意。”
“為何?夫人為何要讓自己挨罰?”尤子君眼神突地變得銳利起來,拳頭也微微緊了緊。
秦漫坦然地看著他眼睛說道:“因為妾身怕,妾身怕自己日後有理說不清,所以妾身寧願躲著。在尤姑娘安然生下孩子之前,妾身不會踏出靜寧院一步,除了夫君也不會有任何人進來。”頓了頓,她仍舊是多嘴了一句:“夫君自個兒小心照顧尤姑娘。”
尤子君皺了皺眉道:“我防備的滴水不漏,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一絲可疑之處。”
秦漫心中嘆氣,這一次就是太過安靜了,所以她很是懷疑……是否有更大的陰謀在醞釀著。她到現在也弄不清自己是希望幕後人這一次詭計得逞,還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