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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這一問,她倒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尤姨太怎地會早早備好了那藥丸?
秦漫也瞧出了尤苦的懷疑,便說:“她既然救你出火海,又賜你啞口藥丸騙過旁人,當不是那害你之人。”尤姨太既然出現在生門處,想必也是知道那大火邊上的情景,如此才好方便救人。前兩房都被處理得利索,若她就是幕後人,犯不著幫著尤苦。不過,這尤姨太想必也是知曉內幕的,否則哪兒能及時救下尤苦?
“少夫人說的是。”尤苦本身也是感激尤姨太的,聽秦漫如此說便也消除了突生的疑慮。
秦漫掩口打了個呵欠,接著便道:“都快天明瞭,我也沒什麼要問的了,先回去歇著吧。”
尤苦急急地道:“那少夫人……”
“尤苦啊,往後還是不要開口的好。要真出了什麼事兒,我也是保不了你的。”秦漫打住了她的話,略微警告道。
秦漫何止是保不了她,甚至連秦漫自己也會脫不了干係,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呢。尤苦自是明白這個道理,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她看得出秦漫是有意不答覆,也或者說小心謹慎,所以也就更不會再說什麼來惹秦漫反感了。
“去歇著吧。”秦漫說罷,起身往床那邊兒走去。
尤苦縱使心裡有些不願意,卻也只得聽話的退了出去。
秦漫是真累了,她本就是個嗜睡的人,此番折騰完,躺上床便睡著了。直到第二日月成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叫醒了她,她還有些個不高興。
月成自是瞧見小姐的不悅了,趕緊撇清干係:“小姐,不是奴婢要擾了小姐的清夢,而是姑爺往這邊兒來了,奴婢估計著是來與小姐告別的。”
秦漫是立刻翻身下床,吩咐月成伺候她梳洗。月成也早已吩咐了尤苦準備好熱水,此時尤苦進了房便只等秦漫梳洗了。
好一陣忙碌後,尤子君已然從頤院踏進了靜寧院,而秦漫也是打扮妥當了,往門口迎了過去。
尤子君遠遠地便見秦漫立在房門口候著,眉眼間於是有了些笑意。他加快了些走到秦漫跟前,牽了她的手道:“夫人好像早瞧見我往這邊兒來了,莫不是有天眼通?”
秦漫柔柔一笑,瞟了月成一眼道:“還不是這些個下人們瞧見了,妾身哪兒有夫君說的那般本事。不過夫君一大早的便過了來,只怕是又要去錢莊住些時日了吧。”
“還是夫人明白我。”尤子君嘆了口氣,道:“沈姑娘那邊兒我不太放心,平日裡夫人若有閒時便過去陪陪她。她是極好相處的女子,夫人也不怕會有與其他人那些個爭鬥。”
秦漫便欣然應道:“妾身也是喜歡沈姑娘的,夫君既然允了妾身陪伴於她,妾身心裡是歡喜的。”
一旁月成也附和道:“陪沈姑娘閒話家常去,那隻怕連賤婢也跟不上小姐的步子的。”
“你又貧嘴。”秦漫回頭笑罵道。
尤子君見了秦漫待下邊人的態度,覺得實在與其他房裡姑娘的態度不同,不過他立時被一樣情景給引了注意力過去。他伸出手,探往秦漫眼睛下方那明顯的黑影,頗帶了些責備的意味說:“夜晚可是睡不踏實?眼下都有黑影了。”
秦漫心頭一暖,知他是在責備她沒照顧好自己,加上昨晚得知他的苦楚,不自覺的便對他親近了許多。她笑道:“這點小事也讓夫君注意著了,昨個兒夜晚妾身是睡的不怎麼踏實,不過是做了些夢罷了。”
“夢?夫人做了什麼夢?我倒好奇了。”尤子君也知道轎子就停在府外,不過他仍是還在這閒聊著不走。
秦漫忍不住嗔了一聲:“呀,妾身哪兒還記得夢裡的事兒,夫君不是要趕去錢莊嗎?妾身可不敢耽擱夫君的行程,夫君的正事兒要緊。”
尤子君也知道外邊人等太久了,只得放開了她的手,叮囑道:“我不在家裡,便多去給母親請安,有什麼事兒跟尤管家商量。”尤子君這般想,有母親和尤管家護著她,他在外頭也就不擔個什麼心了。
“妾身知道的,夫君放心。”秦漫笑著應道,只不過心裡卻在嘆著:尤子君與尤夫人的關係,讓她犯了難呢。
“夫人保重。”尤子君道別完,終是轉身往府外去了。
秦漫看著他的身影,眉頭都皺了起來。那尤姑娘顯然是要對付她的,而尤姑娘是尤夫人的人,尤夫人便不可能對這些個事兒不清楚。到底還是尤夫人對她不滿的,至於不滿她什麼地兒,她卻是不得而知了。
雖說尤苦對她坦誠了那許多的事兒,可她也並不以為一定是尤閔壕或是尤夫人乾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