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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舊喜歡上了那種韻味,以至於多年後的現在,他還在三千佳麗身上尋找著那樣一種韻味。很想當擁有這種韻味的女子心中那值得留戀的人,這是他多年來的夢想。
尤子君再也忍不住了,挺身往秦漫身前一站,說道:“皇上大駕光臨,草民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
皇甫正像是沒事人一般,將視線轉到尤子君身上看了他一會兒,說道:“聯不怪罪你,是聯要來給你一個驚喜的,所以沿途一一聯可是沒準任何人先來通知你。明日是你兒子滿月之喜,聯不方便在明具出席,便在今日來恭喜你,並給你兒子送份禮物。“
“草民不敢,草民謝皇上隆恩。”尤子君淡淡地說道,也伸手接過了那大內侍衛奉上的禮物一一是一顆夜明珠。他轉身交給了秦漫,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秦漫不知道他在緊張些什麼,但她捧著那裝著夜明珠的盒子,下意識的往他身後躲了躲。既然他不喜歡她與皇帝多見面,她就躲在他身後吧。
“你夫人……,哦,叫秦漫是吧?讓她出來,聯有話問她。”皇甫正隱隱的有了些笑意,那女子一一想躲嗎?
尤子君心裡已然不悅,站在秦漫面前沒有開口,而秦漫自然也是不會自作主張站出來回話口氣氛有些緊張,秦漫卻在想尤子君為何每回見到皇帝,就如臨大敵…………
“媳婦,皇上要問你話,還不出去回話?“尤老爺卻不知這其中糾葛,只道是皇帝發話許久了,兒子媳婦卻一動不動有抗旨之嫌,便趕緊提醒道。
聽得父親大人開口了,尤子君才壓下了心中的不滿,稍稍往旁挪動了寸地。
秦漫見他讓開來,知道他也是同意了,便輕輕往前一站,垂下頭道:“民婦在a”
“你應該就是秦家僅剎的根苗了。“皇甫正便繼續打量著她,絲毫沒將其他人放在眼裡:“聯聽東廠太監秦青說了此事,你是當年那場大火裡唯一逃出生天的秦家血脈,是吧?”
秦漫答道:“回皇上,民婦當年是被貼身婢女救出的,的確是秦家最後一人——如果被除籍的秦青不算在內的話。
皇甫正一愣,這女子果然話中帶刺,但不知他是何時得罪了她?他沉吟了片刻,說道:“秦青是近些年來才伺候聯的,至於他之前的事情聯並不清楚。那時都還由先皇在做主,既然他是先皇留下的人,聯自然也會重用他了。你認為他不堪大任?”
“民婦並沒有這麼說,他是民婦的義父,皇上重用他,民婦自然也臉上有光。”秦漫一板一眼地答道,跟皇帝說話實在太累,她很想快些結束這場酷刑。
皇甫正頜首道:“這就好,不過聯有一個疑問,今天便跟你問問清楚。“
“皇上請問,民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漫聽他停住了,只得順著他的話說道。
皇甫正銳利的眼睛便盯住了她,緩緩地問道:“既然你是秦家唯一的根苗,又為何不打算重振秦家?你可知道,孝,一字的含義?你做著尤家的少夫人,可想過九泉之下的父母?你可想過秦家列祖列宗在天上如何看待你這不孝子孫?“
秦漫聞言驚詫的抬起頭來,也顧不得君民不得對視的禮節了。他措詞一句比一句嚴重,語氣一句比一句嚴厲,目光也一道比一道深沉,難道說,他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要質問她為何不重振秦家?可她重振秦家與否,與他這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他是來替秦青當說客或是施壓的?
皇甫正看著她,等待著她回話。他眼裡卻有一絲嘲笑:任你再巧舌如簧,也無法對此事有個讓眾人滿意的雅託之詞!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退讓
秦漫的確是無計可施了,對於重振秦家這件事情,她確實沒那麼好推託的了。她本就不是秦家的人,原先的秦漫早已經是死了的人,只不過是機緣巧合她來到這裡而已,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再說秦青所提議的事情實在太過分,尤家必不肯受此大辱,尤子君可是尤老爺唯一的兒子啊……
她若同意秦青的提議,便是要車尤家決絕。她能嗎?不說她如今最大的靠山便是尤家,便是看在小立硯的份上,她也是萬萬不能與尤子君生出什麼嫌隙的啊。或許……她自己心裡還有那麼一些不願意,不願為了已經逝世的人賠上活著的人的幸福吧。
她輕輕蹙眉,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應對一一她沒有恰到好處的解釋,也沒有自作主張的決定。拒絕與同意,都不是她能選的。看來,還是等尤子君出面替她解決最好了。主意一定,她便微微垂下頭,抿唇不出聲。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