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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過7
“倘若她真是我的生身之母;我自當與她相認;這是身為一個兒子所應該做的事情。只是;連她自己也沒有證據;我又如何能讓母親承認;當年的確將她的女兒與尤姨太的兒子掉了包;而我就是那個被掉包的尤姨太的兒子?”尤子君冷靜的分析道;私心裡來說;他也較為喜歡尤姨太一些。不過就算他是尤姨太的兒子;那也得奉尤夫人為母;他是不可能叫尤姨太一聲“母親’的。
“這…·”秦漫倒被他問住了;一時之間也答不上來。他說的沒錯;如今只有兩塊玉佩為證;而當時接生的劉穩婆也已經死了;哪裡還能找到什麼證據?尤夫人大可以說兩人的玉佩是在何時何時不小心拿錯了;而並非是在兩人生孩子的當天才調換的。
秦漫咬著嘴唇;苦苦的思索著;卻依舊想不出更有力的證據來。突然;她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夫君;母親房裡的下人琴英;跟了母親多少年了?”
尤子君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便搖了搖頭道:“夫人不必妄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訊息;據我所知;琴英是當年母親嫁過來時帶來的下人。若當年景親的確將尤姨太的兒子換了過來;那麼琴英必定知情;甚至可能是參與者;只是她絕對不會對旁人說半個字。夫人請想;她與母親的關係;就如同月成與你的關係;而月成有可能背叛你麼?”
“那這麼說來;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尤姨太豈不是要傷心一輩子?”秦漫心有不甘心說道。有時她覺得古代的忠僕很可敬;有時又覺得他們很可惡。倘若是義膽忠肝的忠僕;自然值得敬佩。可若是助紂為虐的愚忠型忠僕;那就令人憎恨了!
尤子君沉默了;他表面看著平靜;其實內心卻掙扎無比。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言聽計從孝順了三十幾年的母親;竟然有可能不是他的生母!而他所受的一切苦難;竟都有可能是這位”母親’所賜!
若這件事是真的;他不知自己再以何種態度面對“母親’;他又能將她如何?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心裡變成了沉甸甸的包袱。
他有千百種手段可以探得他想要的情報;卻無法將這些手段用在他的家人身上。
“就算她不是我母親;她也還是尤夫人;還是族長的過繼女兒;她的母親——一還是族長的親妹妹。夫人;你切記:莫要妄動啊……”尤子君按捺住心中的波濤洶湧;對如今最使他擔憂的夫人叮囑道。
秦漫當然知道在沒有萬全準備的情況下;她是不可以去捋虎鬚的。莫說尤夫人背後不知還有一個什麼人在獻謀劃策;就是尤夫人上邊的族長大人;也不會看著她將尤夫人扳倒的。她點點頭;應道:“夫君放;;我不會莽撞的。”只不過;她也會想辦法讓尤夫人承認。不然;對尤姨太不公舉;對她自己也不利
“夜深了;休息吧;明天我想看兒子;還沒給他取名呢。”尤子君微笑道;硬生生的壓住了心頭的那些事。他不想讓夫人太過操勞;也不想她太過擔心。
“嗯;我也等著他睜眼呢;我想看看他的眼睛到底會不會比較像我。”秦漫很期待的說道;也搭著他的力道躺了下去。
尤子君失笑;很多時候她像個歷經風霜的世故之人;有時卻又助稚的像個孩子。心裡這般想著;他也躺在了她身邊;在這種早已熟悉的氛圍中沉沉睡去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為兒取名
那一晚,尤子君心裡是很感謝秦漫的,他感謝她沒有提及那日的事情,他也不必在她面前羞慚無地。只要她能放得開那件事,他便無須去管其他人了。
他明白秦漫是故意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也是在委婉的暗示他:她並不介意那日所發生的事。但她卻並沒有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因為那會使他更加尷尬。她如此善解人意,教他怎能不感動呢?
所以某一日早晨,他替她插上髮簪時,情不自禁的說了一段肺腑之言:“美麗的女人很多,聰明的卻很少;美麗又聰明的女人也有,賢惠的卻很少;美麗聰明又賢惠的女人也有,但識大體又知進退的卻寥寥無幾。我何其有幸,碰到了集這些優點於一身的女人?”
秦漫汗顏;偷偷的瞟了他一眼;咕噥道:“美麗是借來的;聰明是勾心鬥角;賢惠是自己逼自己委屈;識大體和知進退是為了活命;你還喜歡我嗎?”原本她只是在裡咕噥;誰知卻真的說了出來——一當然;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夫人方才說什麼?”尤子君沒聽清;只聽得她最後一句說道是‘你還喜歡我嗎’;便俯下身去問道。
秦漫趕緊說道:“妾身是說;倘若妾身有朝一日什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