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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相逢即是有緣,老衲有一物件送給娘娘。”老和尚拿出一枚錦囊,遞給魏夕兒。
魏夕兒也沒推脫,直接就接了過去,她是有些好奇的。想看看這老和尚給了她什麼。
開啟錦囊,竟是一枚玉葫蘆。這?
魏夕兒原也是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懂的,不過後來她進了宮,接觸這些好東西多了,她又是喜歡這些東西的,自然也有慢慢的練出了眼力。這塊玉的成色極好,但是雕工卻極是簡單,可見,這塊料本身就並無什麼瑕疵。
這東西太貴重了,魏夕兒:“大師,這?”
“老衲雖說是相送,卻也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怎麼回事?魏夕兒有點懵,這個東西,是魏舒憐的?可是自己一點魏舒憐的記憶都沒有,自己要怎麼說?
定了定神“大師,您這話倒是讓我有些不解。”
老和尚也並沒有故作神秘,只是品了品茗,“方才在園外娘娘一開口,老衲就知曉,自己要找的**概是到了。不曉得魏老爺有沒有告訴娘娘,娘娘百歲宴時,曾有一位僧人為你批過八字。”
魏夕兒搖頭。就算是真的魏舒憐知道,她也是不知道了。
“老衲曾經給娘娘批過八字,這也是老衲一生之中唯一的一次與人算命。卻得知娘娘三十三歲那年有一大劫。如今看了,娘娘倒是無事。”
三十三歲?魏夕兒忐忑。三十三歲,她不是沒有事兒。真正的魏舒憐,那年已經不在了。她是真的死了,也是因為她死了,她才能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成了乾隆的令貴妃。
“那年,我確實是有一劫,不過已經逢凶化吉。”
老和尚笑:“是真的逢凶化吉?還是,已經花非花,霧非霧了。”眼睛直視魏夕兒。
魏夕兒瞬間僵硬了,他說什麼說什麼?她說她不是,不是真的魏舒憐?他真的是能看出來嗎?還是?魏夕兒腦子亂成了一團,她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是真的有這種什麼都知道的會算命的老和尚嗎?還是?這五臺山中――五臺山,對啊,五臺山,魏夕兒一個激靈,皇上帶她來了這裡,帶她來祈福,可是,很少有冬天出門的時候啊!而且,這寺裡的大師不都是該留在前殿陪皇上誦經嗎?怎麼就會在這裡等她?
這件事兒處處透漏著詭異與蹊蹺。
冷靜了下,魏夕兒淡定:“我倒是不知道大師想說什麼?難不成我是妖魔鬼怪不成?原來這五臺山也有這種欺世盜名之徒。”
“娘娘忘卻前塵舊事,又怎能說是一人?”老和尚微笑。
“世事總是逃不過記住忘記,即使我現在不忘,年華老去,也未見得不忘。如此說來,倒是大師看不開了。告辭。”魏夕兒準備離開,她不知道這位大師是真的知道,還是奉了誰的命令來詐她,魏夕兒都不想繼續下去了。
“娘娘留步。娘娘年紀輕輕,倒是看得比老衲深,老衲慚愧了,不過這玉佩還請娘娘收回。這古玉每日在這佛堂秉承香火,總是可保平安的。即使娘娘用不上,其他人未必也用不上。”
魏夕兒驀地站住,她本來已經要拿披風走人了,聽到那句:其他人未必用不上。停了下來。
“那魏佳氏就謝謝大師。”
“此玉卻是物歸原主,令堂曾經將此玉交給老衲,老衲才為娘娘批了一掛。如今,此物物歸原主。但願它能保佑娘娘一世平安。”
魏夕兒定睛看了看老和尚,不能分辨他說的真假,不過,這事兒她可以問魏清泰,而且,魏夕兒想,即使卻有其事,也不代表他就不是別人找來刺探她的,例如,當今的――聖上。
魏夕兒再次道謝,之後將狐裘披上,推門而出。
門外的臘梅冬雪等人都有些焦急。
“娘娘。”
“我們走吧。”魏夕兒揮手。
“是。”
之後魏夕兒稱累,就回到了自己的禪房。
“娘娘,看您臉色不好,莫不是那個老和尚說了什麼?”冬雪看魏夕兒狀態不好,便問。
“沒有,只不過咱們這些俗塵中的人與那些得道高僧談不來罷了。去給我衝杯茶。我有點渴了。”
“是。”
魏夕兒將玉佩放在桌子上,臘梅瞅了一眼。
“這是那位大師給我的,說是我過百日的時候,為我批了一卦,我阿瑪就將這塊玉送與了他,如今他物歸原主。我想著,既然能保平安,還是收著,趕明兒皇上過來了,把這個給皇上。”魏夕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