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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道的。因為我剛跳過來,臉是對著他們的,所以就看到一隻蛇正沿著一枝老樹根慢慢地遊了下來。這隻蛇的身子有藤條大小,全身都是暗紅色的,身子也是半透明的,眼睛鮮紅得像要滴出水來。我看得真切,紅蛇的頭往後一仰,準備攻擊那女人。這女人蠻橫無理,死了活該,但想歸這麼想,總不能眼見別人有難,卻在一旁放鞭炮的。我想也沒想,伸手把女人拉了過來,紅蛇就剛好咬到了我的脖子上。
那隻紅蛇飛一樣地躥了下來,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覺身體裡的血液似乎被它迅速地吸去,血脈像是要爆炸一樣地疼痛。我是非常害怕蛇類的那種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把蛇用力往後一拉,瘋狂地把它往地上一摔,然後撿起一塊石頭就猛地砸它的頭。這隻蛇可能喝了很多人的血,它的頭部竟然流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液,腥臭得讓人窒息。
信宏和那女人直到我把蛇給砸死了才反應過來,他們把我扶起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信宏扶著我坐在地上,緊張地地問我:“這蛇有毒的,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剛想回答我很痛,痛得要命,那個女人卻把話接了過去,說:“這是陰離紅,他沒救了!”
“陰離紅?我怎麼沒聽說過?”我聽了這個女人的話還真不爽,好歹我救了你,怎麼一開口就是咒我沒救了。
“那是什麼蛇,你知道它?”信宏不慌不亂地問道。
“陰離紅喜歡喝人血,剛才可能是因為我手臂上的傷口引來的。這種蛇的毒性很強,是很久以前一個已經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女人說完停了一會兒,又遲疑地說,“如果那個民族的滅亡了,怎麼這裡還會有陰離紅?”
信宏把我扶起來,說:“別擔心,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來不及了,”那個女生也站了起來,她說:“就算你現在送他去,也來不及了。陰離紅的毒性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況且陰離紅在歷史上只有幾處有記載,很少有人知道它。等醫生想出對策來,恐怕他早可以投胎幾次了!”
我聽了她的話,馬上又癱在了地上。真是好人沒好報,好柴燒爛灶!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好歹也騙騙我,來個什麼美麗的謊言,怎麼就這麼直接地宣判我已經被殺無赦了。我此時也已經全身劇痛,開始發冷了。
“看在他是因為救我才這樣的,還是我來救他還他人情好了!”女人嘴上這麼說,但卻站著不動。
紅蛇把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根本無法動彈,這女人手裡還握著一根棍子,看見有蛇竄過來,她就打回去。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沒想到陰離紅的毒這麼厲害,想當初鄒伯父肯定是給這群蛇害死的。難怪他才跑出樹洞,就倒在了林子裡,再也爬不起來。
我看那女人站著不動,不見她拿出藥物救治我,於是就喊了幾聲“喂、喂”。那女人的不耐煩地回了我一句,說她的名字叫陳靜,幹嘛老喊“喂、喂”?我聽她這麼一說,原來是同姓之人,弄不好幾百年前是一家人,看來人沒白救。但是,陳靜一直望著前面,我想問她到底有沒有東西解毒,但力氣已經沒了,張開的嘴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靜剛才說過,這些蛇是很久以前一個已經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莫非天山神殿和那個民族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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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九穗禾(1)
信宏看到陰離紅越來越多,索性就把外套脫了下來,然後點起了一把火。野獸怕火果然是真理,衣服一著火,這些蛇就趕緊退出很遠的距離,暫時沒有敢強出頭的。信宏雖然比我沉得住氣,但他看陳靜說要救我,可是屁又沒放一個,於是就開口問陳靜到底怎麼救人。
陳靜的脾氣比先前的好了不少,也許是看出我們和鮑爾並不是一夥兒的,她聽信宏問話,就說:“你們看見沒有,蛇群裡有一塊凸起的石頭,那塊白色的石頭!”
不過,她又發了一陣牢騷,說鮑爾搶走了她手裡的藥。那個藥類似雄黃,吃了以後陰離紅就不敢接近,可是給鮑爾奪走,連槍也送人了。其實,我有很多疑問,譬如她怎麼那種藥,她又是誰,為什麼來這裡?可是,現在命都快沒了,我哪還有心思問東問西的,自己的問題都沒解決。
陳靜手裡握著手電,光線直指她說的石頭,所以不難在黑暗裡尋找到。鮑爾一直沒拿出手電,但他也敢衝進黑暗裡,我想他肯定帶了照明工具,只是為了接近我們,故意裝出一切都是偶然。
我看到那塊石頭,心想雖然白得漂亮,但是如果那是解毒良藥,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