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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把你們送到122師駐守的平遙城去。’我們隨後白天潛伏,夜晚疾行,硬是從鬼子眼皮底透過了敵佔區,回到大部隊。”
聽了張鵬翼的遭遇,大家都很感慨,大家都說,八路軍是一支跟中央軍和任何地方軍都不一樣的偉大軍隊。能有朱德和劉伯承這樣的川人老鄉在這支抗日部隊中當總司令和師長,也是我們川軍的驕傲。
有人說,其實,朱德、劉伯承和其他紅軍中的很多四川人,嚴格地講也應該算是川軍,只不過不是川軍編制裡的川軍,而是在八路軍編制裡的川軍。大家都笑起來,紛紛說得有道理。
最後,王銘章說:“張鵬翼啊,你雖然親身經歷了奇遇,可惜卻錯過了直接聽朱總司令講課的機會。接下來就請趙參謀長給你們也講講八路軍讓駐地給我們師和救鄧錫侯總司令的故事。”
“好啊!不過,請王師長先說說朱德總司令講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家見張鵬翼對聽課一事如此心急,都笑了起來。王銘章笑著把情況簡要說了一下,叫他回去後詳細問陳離師長。
張鵬翼連連嘆息,說一定要找機會好好補課,接著請趙渭賓講八路軍讓宿營地的事情。趙渭賓講完後,王銘章讓張宣武又把收復平遙的事給張鵬翼他們說了一下,聽得張鵬翼羨慕不已,歸心似箭。
張鵬翼走後,趙渭賓建議開展學八路運動,王銘章當即同意。
幾天之後,王銘章吃過早飯,正和趙渭賓、羅辛甲冒著凜冽寒風到前沿陣地視察。魯江平騎馬跑來報告說:“總司令部來電話,鄧總司令和孫副總司令要來平遙視察,已經出發了。”
鄧、孫在王銘章、趙渭賓陪同下,到前沿陣地視察。看見站在瞭望臺上的哨兵,穿著棉衣、棉褲,握著三八大蓋,精神抖擻地在四處眺望。戰壕裡,一排排士兵堅守在戰鬥崗位,有的穿著棉衣短褲,有的穿著單衣棉褲,還有人穿著日軍的衣褲。
兩人看著又是好笑,又是酸楚,連連搖頭。
走近之後,看見每人面前擺放著幾種外形的手榴彈,其中有正規廠造的,也有土造的。孫震問:“之鐘,這些衣褲和手榴彈,就是你們從閻錫山的倉庫裡搞到的?”
“報告!棉衣和廠造手榴彈,是在太谷縣閻錫山部隊撤退時遺棄的倉庫裡揀的。還有很少一點點從鬼子手中繳獲的武器。因為軍裝數量不夠,只好分著穿。”王銘章回答道。
“哈哈哈,撿得好!撿得好!多乎哉,不多也!”鄧錫侯笑道。
“那這些土製手榴彈呢?”孫震笑問道。
“土製手榴彈是我們利用撿來的火藥,和破壞鬼子裝甲車鐵路取下的鐵軌自造的。”王銘章答道。
“你們這樣做是對的,但要小心閻錫山抓小辮子喲。”孫震說。
“哪管他那麼多喲,閻錫山有裝備不發給我們,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之鐘,你們做得好!收復了平遙,又固守了這麼久,對全集團軍都是一個鼓舞,你們122師有功勞!”鄧錫侯笑道。
“謝謝兩位司令的鼓勵!”王銘章很高興地說。
“你認為下一步還能做些什麼啊?”鄧錫侯問他。
“眼下太谷日軍兵力強大,我們裝備太差,沒法收復,就想憑藉這裡的險要地勢,不讓日寇南下。與此同時,朱總司令的講課,和張鵬翼營順利歸來一事,給我們很大觸動,我們師決定開展學八路軍運動。我想你們是不會反對的。”王銘章報告說。
“好!不錯!”鄧錫侯馬上說,“說起張鵬翼,這小子聽你們講了朱老總講課的事情,吵著要補課,我已經批准他去延安抗戰大學了。”
“這個小夥子蠻好學的,這下子撿了一個大便宜!”趙渭賓笑道,“鄧司令,啥時候也安排我們去延安學習一盤啊?”
“好啊,等哪天收復太原了,我和孫副司令帶大家一起去,然後學以致用,回成都辦一所抗戰大學。”鄧錫侯笑道。
大家都笑起來。
鄧、孫一行離開後,王銘章和趙渭賓等一起部署122師學八路運動,部隊幫著老百姓幹活,老百姓常送慰問品,平遙縣軍民關係十分融洽。
1937年12月上旬,王銘章和趙渭賓仍在為前幾天獲悉的川軍部隊在淞滬會戰中掩護所有中國軍隊撤退和上海淪陷的悲壯訊息嘆息,忽又傳來川軍東路縱隊23集團軍145師師長饒國華在廣德阻擊日軍進攻南京的戰役中失利,於11月30日晚自殺殉國的訊息。
王銘章大罵道:“他媽的!狗日的小鬼子,聲東擊西進攻山西,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