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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你們可要叫兄弟們多殺鬼子,替我們家柱子報仇啊!”江大爺聽到傷心事,哭得更厲害了。
“老人家,莫哭,莫哭,我們也被鬼子打死、打傷了不少弟兄,我們這就要上山東前線去找鬼子報仇。”王銘章安慰道。
“上週,我錯怪你們了,很對不起啊!”江大爺嗚咽著說。
“上週?上週我們還在平遙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渭賓問先前答話的那個村姑。
村姑解釋說:“是這樣的:前幾天,俺爸剛聽說川軍從山西又回來了,以為是怕死,要逃回四川去,就拒絕撐船,還罵了官兵。後來知道是誤會了,爸非要給姚團長磕頭,並且自從柱子死後第一次上渡船親自把舵送部隊過河呢。”
“原來是怎樣!江大爺,這點誤會沒什麼!我們還應該反過來感謝您又來幫我們撐船呢!”王銘章安慰說。
“那個帶‘死字旗’的後生呢?怎麼沒見到他啊?”江大爺問。
“王建堂?他犧牲了,在和鬼子交戰的時候不幸中彈,和鬼子同歸於盡。”王銘章低沉地說。
“啊?他也死啦?老天啦,怎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好人要遭殃呢?”老人家嗚咽著說,老淚縱橫。
“老人家,王建堂一路上很想念你們,經常提到您和柱子。”趙渭賓安慰說。
“我跟柱子也經常講到他,逢人就說那面旗子。今天我還對俺兒媳婦和孫子嘮叨,要讓他們長長眼,見識一下那面旗子呢。這麼好一個後生,怎麼轉眼也死了呢?嗯?”老人繼續哭涕。
“老人家,莫傷心啦,提到這些犧牲了的弟兄們,我們大家都很難受。”趙渭賓忍住眼淚勸說到。
“少坤,你快到後面去叫魯江平過來,叫他把王建堂那面旗子送過來。”李紹坤注意到王銘章說話的時候眼睛也已經溼潤。
遠遠看見魯江平拿著用裝大刀的布袋裝著的布旗跑過來,江大爺就像看見了王建堂和他的兒子。他大喊一聲:“後生!柱子!”便昏了過去。
王銘章趕緊讓軍醫過來搶救。軍醫趕緊掐人中,江大爺隨即甦醒過來,他示意那個口齒伶俐的兒媳婦貼近說話。大家都靠近去聽,只聽江大爺說:“借旗子……”
後面幾個字聲音很模糊,王銘章和趙渭賓都沒聽清楚。只見那村姑轉身跪下來求王銘章借用一下魯江平剛交到他手上那面旗子。
“做什麼用啊?這可是我們戰士的珍貴遺物喲,也是我們大家非常珍惜的財富。”王銘章認真地說。
“俺爹爹要祭這面旗子,只是借用一下,保證不會弄壞。”村姑說。
“祭旗?就是貢起來磕頭?”趙渭賓問。
“嗯!”
“原來是這樣,好,你拿好。”王銘章把整個布袋慎重地交給那村姑。
村姑接過後,轉身捧送給江大爺,叫兒子和軍醫一起小心送父親到碼頭去,自己隨即向碼頭跑去。
當王銘章和江大爺一行抵達碼頭的時候,遠遠看見那裡已經集中了不少漁船,一艘稍微大一點的新棚渡船停在一個最長的跳板的盡頭,另外幾個跳板的盡頭也都停滿了較大的漁船,還有幾艘小一些的漁船停在河邊的岸旁,另有好幾艘船正在往這邊靠。渡船顯然是新做的,漁船想必都是最近專門從周圍請過來送川軍過河的。
那個村姑正在渡船前的岸邊擺放桌子上的東西,桌上鋪了張紅布,桌子的後邊立了根長竹竿。
“不是被鬼子轟炸過嗎?怎麼還有這麼多船啊?”趙渭賓問正在身邊的一個船伕。
“為了趕送川軍過河打鬼子,江大爺召集我們把方圓三十里所有的漁船全都找過來了,還在趕做新船呢。”旁邊一個小夥子回答說。
村姑見他們過來了,就走上前來告訴江大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江大爺連連說好,並讓江順扶他和王師長等一起到那張桌子旁的幾根條凳上坐著。
聽完江大爺簡單說了祭旗辦法後,王銘章見船上、船下的船伕都紛紛往這邊圍過來,就叫李紹坤調一個警衛排過來,按照江大爺所講的情況圍出一個會場。
坐了一會兒後,江大爺見人圍得差不多了,就站起來往桌前走。村姑正要跟上去攙扶,江大爺把她的手甩開了,不要扶。只是把布袋遞給她,叫她好好把那面旗子請出來捧著。
“各位老兄弟,各位後生,你們知道,打我們家柱子被鬼子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