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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策立君熙為太子。
這一天,君熙頭戴金冠,身穿錦袍,從容,優雅,高貴威嚴。在眾人矚目下,他接下了太子印,也接下了強國富民的決心和重任。
回到王府,流零收到了一個意外的訊息。
“樸敏書辭官了?”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傾雲。
“沒錯。”傾雲點了點頭,“右相以得了急病的理由替他兒子辭官。但我想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流零沉吟。他心思轉得很快,立刻想到那晚的殺手十有八九是右相樸伊派來的,在這個世界,也只有他有理由殺他。也許以前他沒有興趣殺他一個靠美色迷惑人的小人物,但如今聽到樸敏書辭官的訊息,流零有了不好的預感。
望了望傾雲,流零問道:“你有沒有去探探樸敏書出了什麼事?”
“去了。可是右相拒絕讓任何人見他兒子,所以至今也沒人知道樸敏書出了什麼事。”傾雲似乎也想到了某件事,一臉沉思。
“你想,是不是……”流零遲疑地開口道。
“恐怕沒錯了。”傾雲表情凝重, “樸敏書看起來身體健康,不大可能突然得了急病。”
“那麼……”流零盯著地板低喃,“麻煩大了。”
傾雲凝視著流零,輕輕拉起他的手,柔聲道:“這件事是我做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不。”流零搖頭,“整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置身事外。雖然我痛恨樸敏書,但還沒到希望他死的地步。”流零想得更遠,樸敏書是樸伊唯一的兒子,若他出了什麼事,樸伊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憑樸伊的能耐,會掀起什麼風波連流零也不敢想象。
“沒想到那春藥會出問題。”傾雲皺眉。
“這誰也想不到。”流零道,“更何況你當時在氣頭上,而我也神志不清。”
“按理來說,春藥只要交媾就能解。那天我丟了兩個人給樸敏書,頂多讓他多痛苦一下,能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呢?”
流零想了想,道:“當時樸敏書昏迷了,被兩個吃了春藥的壯漢……恩,你給他們吃了多少藥量?”
“這要問疾雨和驚雷,是他們動的手。”
“當時我只沾了一小口就已經……咳!”腦中突然出現綺麗的畫面,一下子讓流零頓住了。
傾雲冷不防將他拉坐在腿上,在他耳邊吐氣道:“可見那藥確實很烈。”
“……”流零感覺耳朵一陣酥麻,雙頰有些發燙,全身都不對勁起來。“我們可是在說正事,不要亂來,放開我!”
傾雲一扭身,將流零的上半身壓在椅子上,低啞道:“不談正事,我就可以亂來嗎?”
“怎麼可能!”流零掙脫不了傾雲的手臂,只好瞪著他道,“放開我,我們不是該討論一下應對樸伊的辦法嗎?”
“事有緩急,樸伊的事急不來。”傾雲俯身貼著他的頸項道,“況且,我們也不能肯定樸敏書的事一定和我們有關。”
你不能肯定我卻能肯定!流零暗道,不然不會連殺手都出動。
“喂,你在幹什麼!”流零驚道。齊傾雲竟然趁他一時失神,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亂摸。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走開,我要起來!”
傾雲吻了吻流零的臉,突然問道:“零,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司康溫柔,所以你才不讓我碰你?”
流零聞言,寒毛直豎,張口道:“你……”
“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怎麼知道的?流零瞪大眼睛,後怕地看著一臉平靜的傾雲,奇怪他怎麼還能這麼心平氣和呢?
傾雲看流零的樣子輕笑幾聲,淡淡道:“剛開始我確實生氣,但後來想想這也不是你的錯,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你那天說了一句話——“無論如何流零都只會待在靖王身邊,除非離開這個世界,否則永不離棄!”就是這句話,讓他的怒火在瞬間煙消雲散。
傾雲深深地望著流零,笑道:“司康是我的兄弟,我能把他怎麼樣?重要的是你現在在我的懷中,這就夠了!我希望今後你只屬於齊傾雲一人,若再有其他人碰你,本王就不客氣了!”
注意到傾雲眼中一閃而過的煞氣,流零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是夜,流零決定親自去一趟右相府。
要在諾大的右相府找一個人還真有點困難,雖然他以前好象去過樸敏書的房間,但那時被下了藥,如今哪還記得?
跟著這裡的丫鬟僕役轉了半天,總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