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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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具的情況下,畢竟刺穿死棘之槍一旦刺出就無法收回,必定會命中對方心臟,他暫時還沒有幹掉Master的想法。
宗純看了看被Lancer和言峰的打鬥而弄成一團亂的室內,說道:“呼呼,看樣子打得很激烈啊?”
“哼!”面對說著風涼話的高野宗純,Lancer沒有半分好臉色。
自己的弱點只有自己才最清楚,以基礎屬性來說,Lancer的筋力、耐久等等影響近身戰的屬性都十分平均——可惜,這種平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平庸。
如果以同為Lancer職介的四戰槍兵迪盧木多來作比較的話,兩者的筋力和耐久完全一樣,然而迪盧木多可以憑藉A+級別的敏捷正面對抗Saber而不落下風,敏捷A級別的Lancer遇到已經不是巔峰的神父卻也只有纏鬥。
如果不限制時間的話,Lancer大概最終也還是能夠取得勝利,但那也要經過一段不短的對戰,最後依靠續航力來獲勝。
死纏爛打是他最大的優點,而缺乏打破僵局的能力則是致命傷,原本這點可以由寶具來補全,然而GáeBolg卻沒有能夠達到理想的成果,最終只能白白放過襲擊者的事實讓Lancer的心情非常糟糕。
默不作聲的高野藤突然拉了拉宗純的手,示意他看向沙發床。
“唔……”陷入了短暫昏迷的巴澤特一邊皺眉呻吟著,一邊扶著腦袋坐了起來,“嗚嗚……怎麼回事?我……噝!”
她好像終於發現了手臂上的傷,猛地大抽了一口氣。
“什麼?”剛剛醒來的巴澤特腦袋似乎還沒完全清醒,唯一完好的一隻手不知道該去扶著腦袋還是捂著手臂上的傷口了,“我記得……我被人從背後襲擊了……對了,Lancer你有沒有看到那個人是誰?”
“哼,這一點你自己不是應該最清楚嗎?”Lancer的口氣不太好,比起對巴澤特生氣,更多的還是對自己沒能把對方留下來的不爽。
面對吃了炮仗一樣的Servant,巴澤特終於也感覺到不對了,大腦冷靜下來之後,她總算想明白了剛才的事——要說有誰偷襲了她,除了跟她見面的言峰綺禮還會有誰?
這個答案讓她的臉色更難看了。
對於某人放鬆戒備、將後背露給對方,原本的巴澤特是不應該犯下這樣的錯誤的,然而言峰綺禮卻是她嚮往甚至可以說是憧憬的物件。
一直以來,言峰綺禮都沒有特別正眼看過她,這份憧憬也只能放在心中,漸漸變成了暗戀一樣的感情,然而此次聖盃戰爭,作為監督者的言峰卻特意推薦了她成為參戰者,這個事實讓巴澤特有一絲暗暗的喜悅,“是不是對方承認自己了呢”——會這樣想也是難免的吧。
然而正是這憧憬的物件給予了自己背後一擊的這個事實,讓巴澤特尤為難以接受。
假如是普通的女性,受到這樣的打擊或許會崩潰也說不定,但巴澤特畢竟是巴澤特,這種時候,數次出生入死所培養出來的強制冷靜讓她平靜了下來。
言峰綺禮——是敵人。
終於得出了這個正確結論的巴澤特手下不自覺地用力,被切開的手臂傷口頓時又滲出血來,這讓脊柱瞬間僵直的疼痛也提醒著她不要再犯一次這樣的錯誤。
雖然在前來冬木市之前,她已經翻閱過許多關於冬木聖盃的資料,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直到此刻,巴澤特才真正明白這一點——
原來這就是聖盃戰爭。
吞噬過冬之聖女和歷代數十位有名有姓的優秀魔術師,迄今為止沒有一位勝者的極惡之戰場。
說是有進無出也一點都沒錯,歷經四次聖盃之戰,除了不斷喪生的魔術師們,沒有一個參與者能得到回報,天之杯就像美好無比的畫卷,看似看得見摸得著,實則誰都沒能真正觸及過。
如果聖盃有自己意識的話,肯定是個性格極其惡劣的傢伙。
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之間猜中了的巴澤特回過神來,一邊以魔術治療著手臂的傷口,一邊重新看向室內除了自家Servant以外的那兩人。
“……高野,請你告訴我更多有關於聖盃的情報。”
高野宗純露出了笑容。
不僅僅是巴澤特對於他還存有疑慮,他對巴澤特又何嘗不是一樣呢?甚至可能比對方更嚴重。
對於註定不可能以Master的身份參加聖盃戰的宗純來說,合適的盟友是必須的,所以他也在選擇盟友。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