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呼啊……”宗純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明天又是週一了,想要見這三個人去學校就夠了。
這個時候,高野藤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宗純!血!有味道!”
高野藤不是不會說話,但是語法相當差勁,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倒是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一旦時間緊迫,說話也就變成了蹦出幾個詞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了。
“有血的味道?”
面容相似的青年用力點點頭,直勾勾地看著他。
略微沉吟了一下,宗純做出了決定,“去看看。”
有高野藤在前面帶路,兩人很快來到了傳出血腥味的源頭,一處街邊公園,隨著兩人的接近,還能從夜風中聽到金鐵交擊的叮叮噹噹聲。
不過當他們到達的時候,這裡已經分出了勝負。
一邊是今天下午剛見過的衛宮士郎和Saber,一邊是間桐慎二和間桐髒硯,地上有一大灘血跡,血跡的主人不知所蹤,倒是在距離血繼數米之外,還有一個昏倒的不知名女人。
從神色慌張的慎二和舉劍與老人無聲對峙的Saber看來,剛剛佔據上風的好像是士郎一方。
說起來,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之中,宗純跟Saber滿打滿算也就只有未遠川之戰那一次見面,後來雖然跟侵入間桐邸的切嗣見了一面,但從白天跟Saber對的口風看來,切嗣應該沒有將這件事告訴Saber,也就是說,Saber並不知道宗純和間桐家的聯絡。
不過不管怎麼說,宗純也不打算插手。
如果底下的是間桐櫻那另當別論,間桐慎二的話……該說不愧是繼承了間桐鶴野那種沒用的血緣嗎?起碼間桐鶴野已經聰明地放棄什麼間桐魔術師的幻想,乖乖地年紀輕輕就養老去了,而還年輕的慎二則完全不會看人臉色。
而對於慎二來說,同樣不具備魔術師資質,而且還沒有間桐血緣的高野宗純比自己更受髒硯看重這一點,令他非常難以接受。
在一次主動惹上宗純又被藤乾脆利落地“解決”過一遍、差點被絞碎吞掉之後,兩人會開始交惡也就完全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了。
話說回來,願望這回事呢,假如看得清現實就是夢想,假如看不清現實那就是幻想了,對於慎二孜孜不倦地追求作為間桐家的Master參加聖盃戰爭這件事,宗純真不知道該稱讚他的鍥而不捨,還是嘲笑他沒有自知之明瞭。
打從一開始就是個普通人的高野宗純,是沒法理解鶴野和慎二父子這樣,明明誕生於魔術師家系卻沒能獲得才能的人對魔術師的執著的——同樣是死去,想必受害者家屬肯定不會告訴你,他們覺得親人被魔術殺死比被一把菜刀砍死更讓他們覺得備受榮光。
而同理,間桐鶴野和間桐慎二,也無法理解高野宗純的驕傲,只能在心中默默詛咒他為什麼能夠如此恬不知恥、自我感覺良好地對魔術師沒有絲毫敬畏的行為。
最後結果如宗純所料,衛宮士郎果然還是聽信髒硯的言辭,安心於間桐櫻並未踏足戰場的漩渦,因為Rider已經消失而放過了慎二。
……真是不知道應該感慨他還未被染黑呢,還是無奈於他的天真了。
“唉……”高野宗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誰!?”
這麼大的嘆氣聲,在髒硯離開後顯得有些空曠的公園中十分明晰。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當然還是Saber,騎士王身形一閃,在槍林彈雨中也能遊刃有餘的腳力幾個踏步後輕鬆蹬上了宗純和藤藏身的土坡,無形之劍當空劈來。
此時的Saber,是歷經十餘次大大小小戰役、十年中未嘗敗績的、只存在於戰場上的亞瑟王,雖然在高高躍起看到宗純的瞬間,之前凝練如劍的鋒銳氣勢突然消散,看得出她也在試圖收回劍,假如宗純稍微退一步,一定就能避開這一劍吧。
然而高野宗純最終還是沒有後退,而Saber的劍鋒也未能落於其身。
左手直接抓住了劍刃,鋒利的劍鋒割開了面板,卻陷在了肌肉裡,儘管如此,鋒利無匹的黃金之劍也幾乎將手掌攔腰砍斷,另一隻右手則直接對準肩部將Saber推了出去——
騎士王出乎預料地被輕易推開,立足不穩地落下土坡,直到那之後她也是蹬蹬蹬後退了七八步才止住,低下頭看了看握住劍柄的雙手虎口被血色染紅,剛剛退下來時第一步踩到的石板地面直接碎裂,想必肩膀應該也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