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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藥的時候他都會叫的撕心裂肺。 薛梓檸知道很疼,但是她不敢看,所以每次都在外面等著。 安母也不敢來看兒子的慘狀,每次安辛丑換藥就差他幾個姐姐過來陪著。 說是陪著,但也沒人進去,姐姐們只是在門口待著。 有時候薛梓檸還能聽到她們在挖苦安辛丑,說他不像個男人,換個藥還至於叫那麼大聲。 有一次他換藥的時候,正好有護士送藥進去,門開啟了她就看到了安辛丑的傷口。 整個後背都是,可能上面也有塗的藥膏,所以看不清他本來的面板被腐蝕成什麼樣子。 總之那藥膏是褐色的,後背一大片都是黑褐色的膏體。 換藥的時候護士會用消毒過後的刀片將藥膏給刮下來,然後幫他清理傷口,再塗上新的藥膏。 簡直就是反覆處刑,薛梓檸看著都覺得疼。 安辛丑正叫著,一扭頭看見薛梓檸站在門口就衝她大吼:“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他這是怕自己叫的太大聲,在他面前丟臉。 難得安辛丑還會注意自己的形象。 薛梓檸出去了,正好安龍蘭正在跟安成薇尖酸刻薄地吐槽:“我們安少可真是男高音,我想對面醫院的人都能聽得見。” 安成薇說:“你知道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咱們安少的一舉一動牽動了全家的心,這不,我這邊忙的要命,那邊非得被媽叫過來陪他換藥。” 薛梓檸有點聽不下去。 其實安辛丑和他與自己的家庭還有本質上的區別,至少安辛丑和他四個姐姐是同父同母所生。 她們因為嫉妒,從小到大都排斥安辛丑。 薛梓檸終於忍不住接了話茬:“如果姐姐們忙,可以先走,不用為了應付伯父伯母的差事。你們說話的聲音若是被辛丑聽見了,恐怕不能幫他減輕痛苦,還會加劇了他的疼痛。” 安龍蘭皺著眉頭看一下她:“梓檸,是你把安辛丑弄成這樣的。你現在幫他說話頗有一點伉儷情深的意思,但是你別忘了,現在我們家老五是對你感興趣,他甘願為你做任何事,但等他有一天對你失去了興趣之後,他可能還會讓你還給他後背那張皮呢。” “所以呀,妹妹,先別急著感動。” 安成薇拉了一把安龍蘭說:“好了,別說那麼多話。禍從口出,你不知道嗎?” 然後他們就不搭理薛梓檸了。 薛梓檸想,可能就是她和安辛丑這樣相似的生活背景,才讓安辛丑有了一定要跟她結婚的想法。 薛梓檸也不知道安辛丑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安辛丑忽然對她沒興趣了,哭著喊著讓她還他背後的那張皮。 那薛梓檸又能怎麼辦呢? 看來她只能扒了自己背後的那張皮,來還給安辛丑。 因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還情,還錢,還債。 她這是要還皮。 他看見了 安辛丑出院後,離他們結婚的日子就不遠了。 不管是有愛的結婚,還是無愛的結婚結婚,程式都是一樣的繁瑣。 訂婚紗試婚紗,印請柬,訂婚禮現場等等。 儘管薛梓檸跟安辛丑說這些她可以自己弄,不用他親力親為,讓他好好養傷就行,可是安辛丑堅持和薛梓檸一塊去籌備。 雖然他傷是好了一些,但離痊癒還有一段日子,走起路來特別古怪整個背後都是僵直的。 南楓說他就像是剛剛學會直立行走的猿人。 桑胤衡立刻婦唱夫隨,說就是猿人走的也比他好看。 安辛丑很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他說他就像是背後綁了十字架的耶穌。 後來不知道薛父用了什麼辦法把的樸雋趕回了國外。 但是就在薛梓檸和安辛丑的結婚的前夕,他又從英國回來了。 這次他割了腕,很嚴重,命懸一線。 薛梓檸只能又去見他,樸雋沒有騙她。 他割的很深,如果不是送醫院及時的話,可能他已經失血過多死了。 薛梓檸在急診室外面等待的時候,心想如果樸雋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乾脆就跟他一起走了得了。 還好樸雋的小命保住了。 她站在樸雋的床邊,等他醒來的 說了她也不信 安辛丑去參加了他的單身派對。 因為後背的傷口還沒痊癒,所以他不能跳進舞池瘋,只是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 左邊是珍妮,右邊是珍美。 桑胤衡和南楓也應邀過來參加他單身派對。 南楓看他這副紙醉金迷的德性,過去啐了他一口:“安少,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然後南楓憤然離席。 桑總送老婆大人到門口,南楓雖七竅生煙,但還是讓他留下來。 “你看著安辛丑。明天他就結婚了,你別讓他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