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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燃了幾個火爐,一室溫暖如春,慕容遠只搭了件內衣在身上,他頸下及裸露在外的半片胸膛上還重疊著不少吻痕,慕容致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狂跳。
他抑住心中的鼓動,冷聲問道:”這是哪裡?”
“哦,是我在外面的一家別院,我有時累了,會在這裡歇腳,正好這房子離芫湖很近,昨晚事急從權,所以就帶你過來了。”
慕容遠將身子斜靠在床邊,笑吟吟地道。
外面的別院?不用說又是他偷情尋歡的地方了,竟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來!
想到慕容遠在這床上曾不知跟多少人歡好過,而他竟也成了其中的一個,慕容致心裡便愈加惱怒。
看來水中的相救也是早有安排,否則以慕容遠的個性,不落井下石已是好的。
心底的惱怒轉到臉上,已變成冷冷的神色,慕容致束好腰帶,嚮慕容遠道:”昨晚你趕來的可真是巧,那些刺客呢?”
巧?他不知是多心急如火的趕過去的呀。
見到慕容致一臉冷漠的向他質問,慕容遠所能做的就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為什麼昨晚還牽住他的衣袖不捨讓他離去的人,轉眼就變得如此冷漠?那個纏繞住他的身影和眼神是那麼依戀柔弱,跟現在這張不帶絲毫表情的面孔簡直判若兩人。
要是每天一次把三哥推下水,自己也許就可以享受那種柔柔溫情了。
想到這裡,慕容遠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惜他這種笑容在慕容致看來完全是奸計得逞後的得意。
“三哥,說起來還真是湊巧,我是無意中得知宴請你的謝老闆之前曾跟誠王的舊部有過來往,我覺得不對勁兒,所以才會帶人趕過去,三哥,你也太大意了,自己不識水性的事怎麼可以隨便亂說?”
慕容致皺皺眉,他這個弱點雖然從沒向誰吐露過,但家裡人總是知道的,若那些刺客是誠王的餘黨,只怕他們是以前從大哥那裡聽說的也未可知。
卻聽慕容遠又悠悠道:”那些刺客和賓客花姐兒應該沒有活口留下,他們的後事還有亂黨餘孽的擒剿我已交託二哥去處理,所以三哥你不必太過憂心,不過現在雖說叛亂已除,但四處只怕尚有餘孽暗存,他們對付不了二哥,便拿你當靶子,你要小心才是,以後出門也要多帶些人,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的。”
慕容致一愣,忙追問道:”昨晚所有人你都沒放過?!”
“你這麼吃驚做什麼?誰知道里面除了謝老闆,還會不會有其他餘孽?我也沒那閒工夫一個個的去查,自然就全部做了。”
誠王餘黨雖然要除,但那些賓客大多都是無辜之人吧?寧枉勿縱,沒想到慕容遠做事竟如此心狠手辣。
慕容致臉上已佈滿不悅,他冷冷道:”謝了。”
他拂袖離去,卻聽慕容遠在身後笑道:”三哥,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你現在的身子可騎不得馬……”
慕容致只做沒聽到,他不想去看那譏諷的笑容,便頭也不迴向外走去,其實如果他此刻回頭,就會發現自己看到的並不是諷笑,而是淡淡的無奈。
慕容遠的目光追隨著那個身影出門,直到看不到為止,淺笑尚留在唇邊,卻已然靜止。
滿室餘香,一夜歡情,如今留下的只是一個獨自悵惘的人。
慕容遠斜靠在床邊,他看著眼前不斷燃燒的爐火,突然有種力不從心的頹廢。
現在叛黨餘孽已被剿除,大局已定,落葉山莊裡也沒了大哥的把持,以後就算沒有自己陪伴,這個人也能獨立支撐下去吧。
十幾年都在圍著他打轉,現在也該是抽身離開的時候了,這人不必再為應付自己而整天緊繃住心神,而他,也可以去做些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慕容致這幾天一直都有些心思恍惚,他以為那晚的縱情會成為慕容遠向他糾纏的藉口,然而恰恰相反,慕容遠自那日兩人分開後就再沒在他面前出現過,反而是他,總有種做了場春夢的不真實之感。
冷情的人一旦被挑起情慾,便如決堤江水般洶湧而不可止,慕容致一想起那晚兩人相擁糾纏的情形,就無法抑住不安的心神,他承認在那一瞬間,他是沈溺在慕容遠似笑非笑的眼神裡的,那有些奸佞邪惡的微笑便像一汪碧潭將他深深擁住,讓他無力掙脫。
三哥,是不是以後我跟著你,就沒人再敢欺負我了?
是啦,不過不許這麼多話!
哦,我不會多話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三哥一起練功?我也想學武功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