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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自盤膝打坐,右手捏個蓮花法印,便定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二女搔撓嬉戲一陣後才驚覺到晉王妃的古怪,遂屏息靜觀,只見蕭冬兒頭頂隱隱約約幻化出一抹渺小的儷影。而那儷影的形態卻與下面打坐的晉王妃完全不同,不但活蹦亂跳,而且很有迅速長大的趨勢。
燕婉早跳下了床榻,伏地叩首誦經。
而尉遲明月則只剩下傻看的份兒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冬兒才從物我兩忘的世界裡迴歸現實,徐徐睜眼後,只看到尉遲明月呆滯的眼睛,而燕婉則像哈巴狗一樣不住地磕頭。
尉遲明月又定定看了她片刻後才問:“你感覺怎麼樣?”
蕭冬兒撓了撓頭:“也沒什麼不同啊,只不過”說到這裡忽然一躍而起,直衝到梳妝檯前,容顏上的妊娠斑已經消失不見,肌膚不但恢復了柔滑白皙,而且明顯多了從來沒有過的清越悠遠之氣,迷惑下伸手捏捏自己的臉,隨即發現手指也發生了某種變化,而這種變化才真正令她驚惶難安。
沒等二位尚侍出聲抗議,她們的人就已經給王妃轟出了門。蕭冬兒抓狂般在室內遊走,迅速關上了所有門窗,讓黑暗籠罩了室內的一切。
朝陽再回人世的時候,等在門外的兩個尚侍幾乎同時張開眼睛,門戶緩緩推開,晉王妃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迎著霞光萬道的旭日,蕭冬兒展顏一笑。
燕婉心頭再度湧起膜拜的衝動,但是在此之前,晉王妃已經伸手拉住了她,另一手則挽起尉遲明月,柔聲道:“以後我們三個就得相依為命,對不對?”
尉遲明月應道:“那當然,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
燕婉激動的渾身打顫,只因為兩人手指接觸下,數股柔和溫暖的氣流綿綿不斷的湧入自己體內,緩緩化解這段時間的辛苦疲憊。
尉遲明月則是另外一般心腸,舒服的直嘆氣,因為該死的袁天罡下在自己體內的能量鎖已經被好姐妹用不可思議的方式解開了其中的三隻:看來舍利子還真是個好玩意!但是問題隨即湧上心頭:你為什麼要把那玩意吃掉?
蕭冬兒湊到她耳邊低語道:“因為腦海中有個聲音告訴我必須這麼做。”
尉遲明月隨即想到了她的真實身世(女媧後裔),只得閉上了嘴巴。
金燦燦的陽光下,三個女孩子就這樣望著美好的景物,思索著各自的問題。
楊廣收到父皇的回覆聖旨已是在數月之後,也就是同一日他得到了愛妻產子的喜訊,雖然還沒到預定的產期,但是孩兒的分量卻很足,據信使稟報說二聖對新生兒疼愛之極,居然破例在出生的次日賜名為昭,並正式策封為河南王。
楊廣幾乎喜心翻倒,隨即吩咐府內臣屬放假三日不必理事,自己則晃晃悠悠回到後宅。
蕭瀲灩早聽到了喜訊,一顆心直往下沉:人家生養了孩兒就可以大赦天下、普天同慶,而自己卻得藏著掖著,唯恐被人知曉。難道這就是嫡庶之別麼?
楊廣看著小妾陰晴不定的面色,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今日府內無事,你若覺得憋悶,大可以出門走走。”
蕭瀲灩看著自己凸顯的小腹,心情越發陰沉:“難道你就不怕這樣的我被外人看到?”
楊廣心裡也在嘆氣:“那日自己明明吩咐小花兒給她進藥,怎麼就不起半點作用?難道這孩兒真的福大命大?”想到這裡,內疚之意大漲,便放柔了聲調:“本王陪你一道兒出門踏青。”
蕭瀲灩這才露出笑臉:“多謝王爺恩典。”
雖然說是出門踏青,但楊廣身為幷州總管,身邊還有不少事情要吩咐清楚,是以安頓完畢時已到了正午,兩人換了便裝,只帶兩三名心腹便慢條斯理走上陽光普照的街市。
蕭瀲灩只覺得眼睛都快不夠用了,興高采烈的東張西望,她在沉悶的王府內憋得都快發黴了,而今有幸出的門來自然要好好欣賞一下晉陽的風土人情。
楊廣心懷歉疚,便由著她恣意遊覽,漸漸行至城內最為繁華之處,蕭瀲灩走的越發快了,沒成想對面過來的人速度也不見得慢多少,而且還很有點氣勢洶洶的派頭。她懷胎數月,身子笨重,一時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撞跌在地,楊廣卻還在十數丈外來不及搶救,驚惶之下暗道完了,身子直往地上倒去,眼看就要來個五體投地,千鈞一髮之際,旁邊忽然多了隻手,隨隨便便就把她撈了起來。
楊廣等人這才趕到跟前,只見出手救助之人乃是個年少清秀的書生,忙連聲道謝。那書生卻道:“小生不過是應天命而行,些許小事何足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