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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冬兒趁勢撒嬌,扭骨糖般倒在她懷裡,逗得皇后樂不可支。就連隋文帝看了,也覺得心裡暖融融的,彷彿又回到了昔日含飴弄子的無憂歲月。
尉遲明月早知趣的溜了出去。
蕭冬兒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但沒有體會過父母的寵愛,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長大後因為成績優異,才被破格調入軍校學習,此後的履歷簡單到三五行字就可以把二十歲之後的人生經歷寫清楚。所以最終成為了尋找“月神之心”(詳見拙作《箜篌引之李代桃僵》)任務的成員之一,從此跨入漫漫時空之旅,卻沒有想到再回到故鄉時故鄉已經變成了異鄉,以至於現在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時空浪子。不過也並非全無所得,至少隋文帝夫婦讓她體會到了親情。雖然不曉得何時會結束厄運,但是能夠享受一刻便是一刻,就算是下一分鐘萬劫不復,她也毫不在乎,只是種種複雜的情緒,絕對不能夠宣之於口。
獨孤迦羅抱緊了她的身子,慈愛的問:“前日送過來的八寶羹可口嗎?”
蕭冬兒嬌聲道:“我從來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多謝母后賞賜!”
獨孤迦羅更樂了:“回頭我再打發人多送幾樣茶點過來,慰勞你這小饞貓!”
蕭冬兒還打算再說點什麼時,忽聽身後有人道:“啟稟陛下,晉王爺八百里加急的奏章送到了。”
隋文帝濃眉一軒:“朕這就過去!”
偎依在皇后懷裡的蕭冬兒聽出他語聲有異,心頭不由得暗暗狐疑。倒是皇后娘娘深知丈夫的性情言談,忙鬆開兒媳,快步跟了出來,兩人遂相攜著緩步行向勤政殿。
二聖來到勤政殿後日頭已經偏西,御案上壘起厚厚一疊奏摺,最上面的這一份與別不同,顯然是打晉陽來的急件。
楊堅隨隨便便看了兩眼後,神色就有點變了,作色道:“好個妖女!”
獨孤迦羅接過來瞧瞧,眉宇間也多了一絲冷意:依照陛下看,此事該當如何處理方好!?
楊堅來來回回踱了幾個圈子:“而今突厥有兩大勢力不分高下,這都蘭可汗便是其中之一,而那個達頭可汗,就更不好應付,除非,除非”
獨孤迦羅介面道:“除非我們另外扶植起一股勢力來分割他們的領土,如此方能保證北疆的安定。”
“御妻所言甚是,只是應該選擇誰才好呢?”
楊堅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沒想到太子妃元氏在這時候走了進來,跪地叩首道:“兒臣有冤情上奏,還請二聖為兒臣做主!”
獨孤迦羅不滿意的看著她:這個太子妃也不看看什麼場合環境,只管自己胡言亂語。但終究是自家的侄女,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掃了她的顏面,只得淡淡問道:“有何冤情?”
太子妃趨前數步:“母后還記得上年曾經賞過兒臣的舍利子麼?”
獨孤迦羅自幼禮佛,對於佛事異常關注,平日裡也時常教導子女們誦經禮佛。至於那舍利子則是昔日專程遣人自異域求來的佛教聖物,統共也就三粒,自己留下兩顆,另外一粒便破例賞給了太子妃元氏。
而今聽她提起,皇后很有點詫異:“怎麼了?”
元氏低聲道:“兒媳一向視如掌珠,從不敢有片刻輕忽唐突,但、但是昨兒一早起來禮佛的時候,發現那寶貝居然不翼而飛了!”
獨孤迦羅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聲音立時放大:“你怎麼如此糊塗!?”轉頭瞧了丈夫一眼後又故作平靜道:“有沒有仔細查詢?”
“兒臣情急之下,幾乎把東宮翻了個底朝天,但是沒有半分蹤跡。”
獨孤迦羅凝眸看向她:“你能確定東宮的所有角落都找過?!”
太子妃忙道:“兒臣豈敢在母后面前扯謊,實在是沒有辦法才過來奏明此事的。”
獨孤迦羅略一尋思後,徐步上前拉起她來:“你的意思是不是打算把整個宮城都給翻個底兒朝天呢?!”
“兒媳不敢。”太子妃渾身打顫,忙又跪倒磕頭:“只是兒媳在訊問過東宮的僕役們後,才得知昨兒一早有別處的宮人到過東宮串門子,所以”
隋文帝一直作壁上觀,這時候忽然打斷道:“有什麼話只管從實道來,無須藏著掖著。”
“那個、那個宮人是瓊花苑的。”
二聖對視一眼,心頭都有了些微的明悟。
獨孤迦羅微笑道:“那麼母后陪你一道兒去瞧瞧好了,看看倒是什麼樣的孽障打舍利子的主意,好不好?”
隋文帝不置可否,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