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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安然無恙後才真正放下心來,伸手一扯元麗穎,後者這才從自己的冥想中驚醒,老大不好意思的上前行禮。
蕭冬兒眼波輕輕一轉,已然發覺這二人之間已經有了突破性的發展,不由得滿臉堆笑道:“看來宇文逍遙也不是絕對的壞蛋,他至少還懂得做現成媒人!”
這話一出口後,至少有三個人的臉色都變的通紅,而另外一個當事人卻似乎置身事外,瞧著化為廢墟的樓閣道:“不知道王義他們走到哪裡了?”
又是一個沒有人能夠回答的問題。
然而還是有人回答了,雖然文不對題。
“現在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幾個年輕人幾乎同時瞧向語聲來處,只見遠處花亭頂上不知何時多了個衣裾飄飄的白衣少年,在陽光下看來恍若謫仙,最特殊的是他眉眼五官,蕭冬兒只瞧了一眼便忍不住道:“二郎”說的兩字便縮住口、這才想到楊廣遠在千里之外,此刻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而他的年紀不過十七八歲,更沒有楊廣那種逼人的霸氣,這才真正明白自己心裡頭無時或忘的人是誰。
白衣少年轉頭微微一笑:“你就是晉王妃吧。”
蕭冬兒沒有說話,迅速退了兩步,躲至李淳風身後,沒有人怪責她失禮,因為每個人都清清楚楚感覺到了白衣少年身上驟然爆發的殺氣。
這個人絕對不好對付,而且到目前為止,還分不清到底是敵是友。
白衣少年仍然站在至高處,斯斯文文道:“再過四個時辰,月亮就要出來了,希望諸位屆時能夠與我一同賞月。”頓了頓又道:“可惜的是,你們未必能活到那個時候。”
周圍立刻響起一連串不贊同的抽氣聲。
程咬金忍不住道:“臭小子你別狂,有本事下地來和小爺較量個三百回合!”嘴裡說著話,手上則作勢揮舞著剛剛從別人那裡搶來的板斧表示他很勇敢。
但是白衣少年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氣焰”:“有本事你上來單挑好了。”
這個高度,這個環境,程咬金自問再過個三十年也未必能夠匹敵,所以他只好閉嘴。
李淳風體諒的拍了拍他的小腦袋,道:“好好學著點吧。”話音未落,人已飄然而起,直上亭頂站穩。己方人數雖多,但除了蕭冬兒和自己外還真沒有一個人能夠應付得來,偏偏蕭冬兒又負傷在身,無法與役。
白衣少年好奇的看著他,信口道:“你的輕功身法既不是中原十八門派的路數,又不像異域絕學,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呢?”
李淳風微笑:“天地便是我師!”心道:就算說了你也不曉得,死小子!居然敢在本大爺面前耍帥,可不是找死麼?
白衣少年立刻收斂了輕視,肅聲道:“請恕在下方才失禮唐突,”嘴裡說著話,手上已經擺了個簡單到平庸的手勢,表明他要出招了。
亭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幾乎忘記了呼吸,除了蕭冬兒。
蕭冬兒徑直倒在元麗穎懷裡,閤眼養神,心道:這天殺的李淳風又要故技重施了!
上面的白衣少年已經和李淳風過上了招,直打個天昏地暗,風愁雲慘,令的在場眾人眼花繚亂,歎為觀止。最令他們衷心仰慕的是二人雖然打得驚天動地,卻半點也沒傷害到腳下的亭子以及周圍的環境。
這種身手簡直不是“高深莫測”四字所能形容。
李淳風的驚訝也不見得比別人小多少,以他的能耐,完全可以坐上“武林第一高手”的寶座,卻沒想到還沒打響名頭,就遇上了這麼一位勢均力敵卻又年紀幼小的對手,委實是鬱悶之極。蕭冬兒終於睜開眼睛,暗道:“一個小小年紀的古人怎麼可能有這麼高強的手段,莫非他、他也是個時空浪子!?”才剛想到這裡,耳中就響起白衣少年細若蚊蠅的聲音:“王妃娘娘,你快叫他住手吧,在下委實應付不來了。”
李淳風終於窺破少年的漏洞,正打算一鼓作氣打散他的威風,沒想到可惡的蕭冬兒在這時候開了口:“李神相,得饒人處且饒人!”
隨著話音,白衣少年飛也似的飄下地來,再也沒有先前不可一世的派頭。
李淳風攔住他的去路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還不從實招來!”
白衣少年白了他一眼,話卻是對蕭冬兒說的:“我叫宇文成都。”
李淳風的下巴即刻掉了下來,蕭冬兒卻一本正經道:“你和宇文逍遙是什麼關係?”
宇文成都嘆了口氣:“我是他收養的孤兒。”說罷望向宇文化及:“你好!”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