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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劇烈笑意。他覺得初念身上有一種氣質,對這個世界保持一種古怪的疏離感,用旁觀者的心態去參與這一切,偶爾會顯得像一個慈悲的神明,通透又平和。可偶爾又有點兒孩子氣。
“當我的CCO吧,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他說。
初念做出驚訝的表情:“這麼重要的職位,你不怕我把你公司搞破產?”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嚴冬毫不留情地嘲諷她。
初念生氣地哼了聲,就這樣留在了公司。
嚴冬把她送出辦公室撥了初珩的電話:“放心吧,搞定了。”
“留下了?”
“嗯。”嚴冬挑眉,自得道:“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
初珩輕笑了聲,“你?算了吧!我都不敢說了解她。照顧好她,不然我真讓你幾個億砸手裡。”
“得,我這是招了個祖宗供起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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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沒有一點光亮。
一個村莊普通的庭院,這個家裡只有男主人公,一個四十多歲的瘦削男人,妻子去世後沒有留下子嗣,他性子變得孤僻,人顯得木呆呆的,她遠嫁回來探望的妹妹和七歲的外甥女住在客房。
外甥女和妹妹睡得很熟,晚飯的時候,男人把幾片安眠藥混在了飯裡給她們吃了,藥效發揮了作用。
臥室裡,男人再次從噩夢中驚醒,他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怒瞪著一雙眼,劇烈的倒抽氣。很快,他平復了下來,眼神依舊瞪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他嘴裡咕噥著罵了句什麼,然後輕手輕腳下了床,去客房裡看了眼妹妹和外甥女,把屋門朝外鎖死,他從南屋拿了鐵鍬走到了院子一角,他雙腳在地上丈量了一下,然後扒開堆在一起的枯黃秸稈,開始挖了起來。
沒多久,他從地底起出來一個袋子,袋子很沉,他很費力才能把袋子拖出來,他左右望了望,把角落裡的水泥灰鬥推過來,把袋子拖進去,上面又蓋了一層秸稈,他去茅屋提了一壺柴油埋在秸稈裡。做完這一切,他蹲在地上喘息了會兒,抽了根菸,把菸屁股按在沙土地上,低頭思考了會兒,然後起身對著左右手各呸了聲,互相一搓,推著灰鬥出了門。
後半夜,村裡一個人都沒有,他悄無聲息地推著灰鬥走了二里路,在山坡下把袋子卸在了一條排水溝裡,溝裡垃圾密佈,男人把編織袋扯開,露出裡面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他有些嫌惡地捂了下鼻子,轉身把灰鬥裡的柴油拿出來,盡數淋了上去,火柴一劃——
轟!
烈焰燃燒起來,男人扭頭推著灰鬥離開了這裡。
嘴裡低罵了聲:“晦氣!”
……
AB兩組同時開拍,是副導演領著B組演員在拍第一個案子的前情。初念沒在這邊停留,去找楊子諫。
A組鏡頭拍完正在休息,道具組在佈置現場,演員各自在調整狀態。初念走過去的時候,場務老師和她打了個招呼。她點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