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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健良知道這件事情大家都必須表一下態度,否則關於總會計史名山之死在基地居民面前不好交待。他說道:“主席,我看要不這樣吧,不管怎麼說這次總會計史名山之死徐寧都不能擺脫干係,但是畢竟他在平定叛亂的時候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次就功過相抵算了,您也就不要再懲罰他了,要不然的話護衛團計程車兵會心寒的,那樣也會讓大家心中不服。”
楊堅南剛開始就不準備發表意見,他知道徐寧是立下赫赫戰功的,總會計史名山被殺這都是主席安排的,可以說和護衛團沒有任何責任。現在主席這麼做就是為了表明一個態度,讓下面的人在處理這件問題的時候注意點。另外掩蓋史名山的罪行對於穩定基地的局勢很重要。就讓這個傢伙乾乾淨淨地死去算了,省得臨死還背上了一個叛亂罪的罵名。
眼見大家都紛紛為徐寧求情的時候,楊堅南說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總會計史名山命該如此,就是派出去再多計程車兵去保護也難免會出現意外,畢竟那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死者長已矣,雖然總會計不幸遇難,但是我們的生活已經要照舊,繼續過安定祥和的生活。長江後浪推前浪,說不定心新的總會計師更加能完成這麼工作。對於基地的居民來說總會計被處死的確應該需要政府出面解釋一下,要不然的話很難安撫那些不安心靈的,這其中就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對這件事情如何定性,畢竟這件事情和叛亂是聯絡到一起的,很多事情是好說不好聽。”
楊威壓根就沒有處罰徐寧的意思,不僅認為他無罪,還應該受到嘉獎,現在不僅什麼嘉獎都沒有,就直接看開了暴風雨般的批評,這樣做的確有失公允。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控制輿論走向,這對於穩定基地得到穩定相當的重要。
在聽出來楊堅南話裡有話,楊威就知道了這個傢伙想表達什麼,於是就說道:“堅南,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比較好呢?”
楊堅南笑著說道:“過兩天基地逐漸平靜下來的時候就召開一個追悼會,一方面悼念那些戰死的亡靈,另外也算是為這次遇刺的以總會計史名山為代表的管委會委員們表示悼念。這樣以來居民們就沒有什麼好議論的了,基地也就會徹底平息下來。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為基地的建設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死之後讓大家緬懷一下也是應該的。再由廣播員xx報道一篇相關的祭文,到時候直接署上主席的名字就可以了,算是政府對他的嘉獎。”
叛亂分子被殘酷的鎮壓,他們的統領在在死後卻風風光光地被管委會委員們的緬懷,這的確是莫大的諷刺,不過搞政治有時候必須這樣,這是XXXXX的需要,也體現了主席的寬闊胸襟,也有利於穩定叛亂分子的情緒,督促這些早早地棄暗投明,也算是對敵人最殘酷的打擊了。
楊威說道:“關於總會計史名山的祭文還是由我來寫好了,這一次大家都為徐寧求情,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就既往不咎了,不再過問這件事情。但是下不為例,徐寧,你永遠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堅決不能讓類似事件發生,這一次那就功過相抵好了,希望以後可以戴罪立功,能有更好的表現。”
“謝謝主席,也感謝各位首長在這個萬分危急的時候能夠為我求情。”徐寧這次算是下了定了決心,以後堅決不再做那種吃力不太好的事情了,一定要做足表面文章。他十分嚴肅地說道:“我一定不會辜負主席的期望,今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很理智地面對每一件事情,絕對不能因為個人的想法去荒謬的事情。”
這時候,大家都被徐寧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
由於昨晚大家都激戰了一宿,可以說早就筋疲力盡了,也就沒有特別詳細地彙報昨晚戰況,也就是簡單地彙報了一下後都各自回去了。
徐寧走的最晚,就在他站起來起身告辭的時候被楊威叫住了。
楊威擺了擺手後說道:“徐寧,你先別急著走,我有話對你講。”
“主席,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徐寧早就知道主席有事情對自己說,所以剛才大家走的時候他故意留在了最後面。
楊威說道:“最早是我下令讓你處死總會計史名山的,剛才卻對你提出來了最嚴厲的批評,而且是在昨晚你立下戰功的情況下做出來的批評,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沒有,主席的教訓是為我好,畢竟總會計史名山在基地內有著很高的威望,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死掉了,居民肯定有意見,在這種情況下主席您批評是對的,我怎麼會覺得委屈呢?”徐寧嘴上雖然說不委屈,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