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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級以上的軍官,也可以說是是變相地將這些人囚禁了。
看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從表面上看護衛團的工作最簡單,但實際上卻是一件相當複雜的任務。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要是簡簡單單地保護人的話那是相當輕鬆的,可現在的關鍵是監視,那性質可就大不相同了,尤其是監控的這些人都是基地的高官,在實際執行中是相當困難的,沒有一個人會乖乖的輕易就範。
在那些被監視的人中至少有一大半的職務要高於護衛團團長徐寧,那些人壓根就不會服從安排,那些士兵們接到的命令只有監控,是不允許發生衝突的,這樣就不可能順利的開展工作。
對於徐寧而言這件工作的確很乏味,但是這對於穩定基地的局勢很重要,也只有將那些陰謀作亂的傢伙監控起來之後才能夠控制住局勢,但實際上那些傢伙異常的狡猾怎麼可能輕易就範呢?他知道派出去的那些士兵所佈下的監控根本就不可能很好地完成任務,最多是做出來一個樣子而已,因此就加強了暗中的秘密監視,這樣以來才算是真正地將那些傢伙監控起來了。
一天過去了,可以說反叛分子並沒有做出來什麼異常的動作,這讓徐寧看來是一件相當反常的事情,他就以為敵人之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那主要是怕暴露,於是就決定第二天調整戰術,準備監控的工作做得秘密一點,外鬆內緊,儘量的麻痺敵人,否則是很難完成任務的。
徐寧把第二天的計劃寫好之後交給了楊麗。
在基地形勢岌岌可危的時候,從於永濤到徐寧幾乎每一個參與鎮壓反叛的將軍們傳送訊息的時候都是讓自己的女人出面,因為在這個時候訊息一旦洩露出去後果是相當嚴重的。很難保證下面計程車兵沒有被反叛份子收買,想要做到萬無一失當然是要找自己的女人了。
徐寧對楊麗說:“現在基地內可以說隱藏著大量的敵人,那些傢伙隱藏的很深,一時間很難被我們發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做的所有工作其實是被敵人監控的,無論做出來什麼樣的反映他們都會知曉。為了改變整個局面,我決定對先前的戰略戰術進行調整。我已經把今天的工作總結以及今後開展工作的計劃都寫出來了,你親自去一下主席那裡吧,聽一下上面是上面意見。”
楊麗說道:“今天基地內基本上是相安無事的,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必要立即向主席彙報工作。畢竟來來往往的會被隱藏的敵人發現,要是那群人知道了你的真實意圖,恐怕今後的工作就更加難開展了。我想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的話,您是不需要向上面彙報的。只要你把工作做好了就可以的,完全沒有必要這麼麻煩,要是你的行動意圖被敵人發現了的話,今後的工作就更加難開展了。”
“親愛的,這點你就理解錯了。幾乎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護衛團是絕對忠誠於主席的,在主席遇刺的情況下你代表我去探望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僅不會引起敵人的懷疑,相反他們還會認為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另外也不會簡單的認為主席就這樣一蹶不振了,肯定還會東山再起的。那些叛亂份子是不會給主席反叛機會的,因此會藉助他被刺殺的這個大好時機作亂。我這裡的動作越大,對於敵人心理上的震撼也就會越大,那群傢伙肯定是會做出來反映的。”
在整個基地當中恐怕也只有護衛團團長徐寧可以公然的去主席那裡,這不僅不會被反叛分子懷疑,反而是使得那些傢伙更加堅信主席的確是遇刺了,而且傷勢很重,暫時已經沒有辦法處理基地的事務了。對於局勢已經逐漸失控,之所以護衛團監視管委會委員,部長以及軍隊中團級以上幹部,就是因為受傷的主席並不想放棄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在做最後的抗爭。
受傷的主席對於基地的局勢已經失控,但依舊在做最後的抗爭,這就意味著要和管委會推崇的副主席於永濤,軍方的領導人國防部長周健良做對抗,在這種紛繁複雜的局勢下很有可能是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這三個人為了得到基地的控制權而爭得魚死網破,最後反叛分子就會得到漁翁之利。
徐寧能想到這一層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這種敏銳的政治眼光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就連於永濤和周健良都沒有看到這一層。他在這一點上可以說和楊威不謀而合,這對於基地下一步鎮壓反叛份子是十分重要的。
這一次,徐寧讓楊麗送的可不是簡單的工作總結,而是對於整個局勢的理解,以及下一步工作開展的計劃,並且對當前的形勢做了必要的分析。
楊麗知道在基地的問題上自己本來就不是很熟悉,也沒有發言權,因此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