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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楊威愣住了,看著那些不斷滲血的傷口低下了頭。
“刺啦……”嘴角撇了撇,劉冰已經拿起一根火柴放到灑好的火藥上,一聲烤肉的聲響,傷員身體一陣哆嗦,竟然疼得暈了過去。
如法炮製,將剩下的幾個傷員全部燒了一遍,結果有個傷在肚子上的,沒有忍住,硬生生咬掉了自己的舌頭,停止了呼吸。
咬舌自盡這種方法一般只存在於小說和電視中,並沒有科學依據,即使舌頭齊根而斷,也會有一定緩衝才死掉,因為舌根部血管較大,並處於口腔內部,不易止血,故多是失血過多而死,也有因剩餘的舌部堵塞氣管,因而窒息死亡的,還有就是疼痛過於劇烈,讓人失去理智,慌亂下將血吸入氣管,導致窒息,誘發死亡。
這人死亡的原因主要是燒灼肚子時,燒傷了臟腑,加上劇烈疼痛,導致血液進入氣管窒息身亡。
摸了脈搏,確定此人死亡,劉冰立刻命令其他人好像垃圾一樣將其丟到廢墟里,陳文芳恢復那副冷冰冰的神情,讓大家繼續趕路。
這裡已經越發接近鳳台區的外圍,核攻擊的痕跡也弱了許多,有了一些可辨形狀的建築,其中兩個巨大的拱形建築竟然保持著八成完整,從下面走過時眾人看到上面好像晾曬的辣椒一樣掛著幾個人。
核爆時這些人可能以為是地震,準備跳窗逃生,結果被滾滾而來的核能量瞬間殺死。
一路上見到的各種各樣的屍體已經太多,眾人就如同看到路邊的一塊碎石般沒有任何表現,突然!在前面的幾個尖兵發出了警報。
陳文芳一揮手,眾人都找掩體隱蔽了起來,因為事發突然,楊威一個沒注意,被他攙著的胡學斌肩膀撞到了一面牆上。
本來楊威還沒注意,但有人提醒了他:“你想撞死我啊?”
楊威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趕忙將胡學斌放到一棟半癱的建築下,他說道:“感覺怎麼樣?”
胡學斌嘴角扯出個勉強的笑容說:“疼死我了。”
楊威又氣又喜,不禁在胡學斌肩膀上來了一拳,笑罵道:“疼比不疼可好多了。”
明白楊威話裡的意思,胡學斌盯著他沒有說話,沉默了會兒才輕輕吐出兩個:“謝謝”,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楊威揉揉有些怪滋味的鼻頭,不再看胡學斌,側頭,目光繞過牆角向外看去,因為障礙物太多,並沒有什麼發現,正當他猶豫該不該向前一點時,一聲槍響猛然炸響。想到自己身為男兵隊的隊長,楊威在胸口捶了兩下,對胡學斌說了句保重,轉身貓著腰快速地向前衝去。
自從第一聲槍響開始後,後面那槍聲就跟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響個不停,有制式槍支的射擊聲,也有自制土槍那種沉悶的響聲,還有土製炸彈的爆破聲,讓人心一直懸在胸膛裡,對前方的情形產生數種猜測。
楊威知道肯定是地頭到了,要不絕沒有這麼熱鬧,他連滾帶爬,靠著牆根,走著‘之’字,幸虧隊伍並不算長,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蹲在一堆廢墟後,不時與旁邊人說話的陳文芳。
“二姐,需要我們男兵隊做什麼嗎?”楊威本來是想問發生什麼了,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對,最終說了這麼一句。
“你們?先看看情況。”與陳文芳在一塊的幾個女兵無人沒回頭,槍先指了過來,隨後被陳文芳阻止了。
楊威一聽這話也鬆了口氣,剛才他說錯了話,還真怕陳文芳將他們那點人派出去做引雷針呢。
說完話陳文芳暫時不理楊威,而是繼續轉頭與身邊的幾個隊長商量情況。
“這裡……就是訊息中的粗鹽倉庫,據說是一個做滷菜的傢伙專門囤積起來的,為了防備檢查,藏在地下的地窖裡,結果在核爆後留了下來。”一隊隊長拿出一張蠟黃色的布片,指著上面鮮紅色的線條說。
楊威向前湊了湊,伸長了脖子,發現是張簡單的路線圖,應該是核戰後,蝶舞會的巡邏人員根據自己的經驗畫出來的,不過那布和顏料很奇怪啊。
沒容楊威多想,陳文芳已經分析道;“這件事情既然是我們從俘虜手裡探得的,那麼說明知道粗鹽倉庫的絕對不是我們一家,現在的情況也證明了這點,這比較整齊的槍聲應該是我們的,大姐她們應該暫時沒有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取得粗鹽倉庫並替支援大姐的部隊,她們人太少,頂不了太長時間。”
楊威在使勁記地圖上的路線,這可是關乎他將來逃跑的,同時耳朵也聽到了陳文芳的話,他耳朵一動,突然指著一段較粗的紅線說道:“這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