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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土層,以高溫將地下的彈藥引爆,彈藥爆炸後的衝擊波,自然會尋著最弱的頂衝擊出來,所以側面受到的衝擊最小,也儲存得最完好。
不過彈藥庫那厚實的鐵門還是被炸得從門框上分離了出去,有一條僅容一人透過的縫隙。跨過縫隙,開啟手電,手電的強光下,最先入目的就是一具早已變成了怪異形狀,勉強能認出人形的殘屍,屍體只剩下三分之一,一支步槍的槍管插進腦袋裡,將死屍釘在牆上,死狀悽慘,但卻出奇的沒有任何恐怖感,遠遠看去,倒像是一隻風乾的鴨子。
目睹此景,可以想象得到,當時這名庫房軍人正伏案辦公,突如其來的衝擊波擊飛了一支步槍,然後穿過他的腦袋,將他釘在牆上,恐怕直到他死,都沒有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間槍械室裡滿地都是凌亂的槍械零件,楊威找到了一支完好的九五步槍,不過槍管已經彎曲變形,以楊威他們目前的技術條件,根本就沒有修復槍支的能力。
劉海峰踢得滿地“嘩啦”亂響,俯身撿起一支破得不成樣子的老式56半步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在那人形殘屍旁邊的一道鐵門上,“砰砰”的金屬音,在這個近乎封閉的地下暗室裡發出重重回響,陰森恐怖,直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什麼地方?”楊威問道,順手接過劉海峰手上的槍托接著向這道門上砸去。
“那個人應該是這裡的槍械調校員大海哥,大海哥是一個很豪爽的漢子,我們那會經常找他要些子彈玩槍,而且他還特能喝,我記得有一次,我們機關警衛連裡三個最能喝的酒鬼找上了他,大海哥一對三,一氣全給灌到桌子底下去了。”劉海峰嘆了一口氣,悠悠地道。此刻他臉色古怪,也不知遺憾還是惋惜。
“活下來的,倒也未必……未必……未必就是……”楊威惡狠狠地道,手上加重了一把力氣,“砰“的一聲,將這個變形擠在門框上的鐵門砸得分離開來。
“大海哥有個習慣,總是把槍械室裡調校得最好的槍放在他的臥室裡頭,也許裡面的受損不會太嚴重。”劉海峰說道。
此時於永濤和海參崴也沒有閒著,手上各拎著一支軍刀,正在撬一間厚重的大門,這扇門就是軍事科學院的主要槍械室,所有的武器在訓練完畢之後,都要經過槍械員的手裡送回到槍械室去,機關內文職軍官在非緊急狀態下,是不允許配槍的,我國的槍支管制之嚴格,可謂世界聞名,就連軍隊內部也是如此。
楊威幾槍託下去,早已是大汗淋漓,總算是將這道門砸開,槍械員大海的居室如同外間一樣凌亂,甚至那張鐵管焊成的行軍床也已經被衝擊波震得捲成了一團,看上去像是一根被揉成了一團,又踹了一腳的麻花。
楊威掃視了一眼這個沒有一點完好之外的居室,眼中不由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核爆的衝擊波並沒有放過這間槍械員的居室,就算是有槍,恐怕也早已被震壞了。
“大海哥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就是把那些好槍當成自己的心肝命根子,根本就不會放在表面上。”劉海峰跺了跺腳,俯下身去,在被震得起了一層水泥皮的地面上仔細搜尋。
“找到了。”劉海峰突然一聲大叫,伸手從楊威的手上搶過那支槍托也砸得殘破不堪的56半步槍來,對著地面“砰砰“的就砸了起來,地面傳來空洞的迴響聲,楊威不由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道,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總在槍堆裡廝混的槍械員竟然還好這一口,這屬於私藏槍械呀。
“他這樣……學院裡頭不管嗎?”楊威問道。
“不管,也管不了,大海是從老山上撤下來的,據說當年他在打仗的時候,因為手上的一支步槍出了問題,使得他的戰友喪命,他因為這事受了刺激,後來撤下來以後就到了軍事科學院裡頭當槍械員,經過他手調校過的槍,就連國防部那些老傢伙都讚不絕口,大海總是把最好的槍,故障率最低的槍藏好,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擦擦,就算是校長來都要不出來,我記得有個上將,也是那種忒派頭的大佬了,費盡了口舌,才勉強從大海這裡要去一支槍,就這事兒,海哥心疼得悶了兩天,那位老將軍沒辦法,又派警衛員把槍給送回來了。”劉海峰說著笑了起來,臉蛋兩側那細長的傷疤彎曲著,像兩條小蛇。
“要不是有一天我半夜裡偷溜過來找他喝酒,也不會發現他會把槍藏在哪兒,這可是大海哥最大的秘密。”劉海峰猛一使勁,終於將腳下一塊水泥板給掀了起來,光掀起水泥板還沒完,下面竟然還有一層厚厚的鉛質擋板,鉛質地相對較弱,柔韌性和延展性也很好,用來儲存危險物品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