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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寒感覺到,凱特尼斯用堅實的臂膀摟住了他的肩膀。“二對一,小意思。”凱特尼斯故作輕鬆的說道。
“下次咱們吃飯,就在凱匹特了。”陳逸寒也笑著說道。
“肯定沒錯。”
陳逸寒和凱特尼斯互相擁抱著,站在那裡,沐浴在陽光中,感覺到彼此的力量,樹葉在一旁發出沙沙的聲響。
然後,陳逸寒和凱特尼斯倆人放開手,朝湖邊走去。
此刻,陳逸寒已經不在乎凱特尼斯沉重的腳步聲是否驚走了飛鳥,因為他們要去與加圖進行一場廝殺,無論在這裡還是在荒原,陳逸寒都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如果大賽組織者要他們在空地,那好吧,廝殺就在空地展開。
當陳逸寒和凱特尼斯走到被職業選手困住的那棵樹時,他們倆同時停下了腳步。
蜂巢經過風吹日曬,已成了空殼,就是這裡,沒錯。
陳逸寒用鞋尖踢了一下蜂巢,它立刻化為灰燼,隨風而去。
陳逸寒抬起頭,忍不住看了看露露爬過的那棵樹,當時,就是在這棵樹上,她想出這個辦法救了自己一命。
追蹤蜂,還有那可怕的幻覺……
“咱們走吧。”陳逸寒說道,他希望趕快從這個黑暗籠罩的地方逃脫。
凱特尼斯沒有反對。
今早他們兩個人出發得較晚,到湖邊時,已近黃昏。
這裡,沒有加圖的影子,除了宙斯之角在夕陽下熠熠發光之外,其他一點動靜都沒有。
為了防止加圖突襲,陳逸寒和凱特尼斯繞著宙斯之角走了一圈,以確定沒人。
之後,似乎仍在遵照黑密斯的指令,他們倆都到湖邊去把水灌滿。
太陽漸漸落下,陳逸寒皺起眉頭,說:“我不想天黑後與他對決,因為咱們只有一副夜視鏡。”
凱特尼斯小心地把碘酒滴在水裡,說道:“也許他等的就是天黑,你想怎樣?回石洞?”
“要不就回去。要不就找棵樹,咱們再等他半個來小時。然後咱們藏起來。”陳逸寒想了想,說道。
不過。最終他們兩個人,就坐在了湖邊,完全沒有隱蔽。
因為,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藏起來了。
在空地旁的林子裡,陳逸寒看到嘲笑鳥在飛,歡快地彼此對鳴著,像在對打色彩豔麗的皮球。
陳逸寒張嘴唱出露露的四音符曲調,它們停下來,先是對陳逸寒的聲音感到好奇。繼續聽著。
陳逸寒又唱了幾聲,接著一隻鳥學著他的調子唱出來,又一隻鳥唱出來,林子裡便充滿了歡快的鳥鳴。
“你就像我的爸爸一樣,會吹口哨。”凱特尼斯說。
陳逸寒用手撫摸了一下凱特尼斯襯衣上的金鳥,說道:“那是露露的歌,我想它們還記得。”
鳥鳴奏出的美麗音調傳得越來越遠,陳逸寒覺得這小調很好聽。
當鳥鳴聲交疊時,形成美妙的和聲。是那麼的和諧動聽。
感謝露露,是她用這美妙的聲音把十一區辛勤的果園工人送入夢鄉。
現在她已不在了,陳逸寒在想,會有人把它當成收工曲嗎?
有一會兒。陳逸寒閉上眼睛靜靜地聽,陶醉在這優美的旋律中。
可是有什麼打斷了這樂聲,是跑步聲。沿彎曲路線跑步的聲音,不和諧的聲音摻雜到美妙的旋律中。最後,嘲笑鳥的聲爵變成了尖厲的警報。
陳逸寒和凱特尼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凱特尼斯握住她手中的刀子,陳逸寒彎弓搭箭,準備射擊。
這時,加圖從林子裡衝出,向著他們跑來。
加圖的手裡沒有矛,事實上,他空著手,直衝著跑了過來。
陳逸寒的第一支箭射中他的前胸,但卻不知為何,“啪”地一下,落向一旁。
“他身上有盔甲!”陳逸寒衝著凱特尼斯喊道。
瞬時,加圖已經跑到陳逸寒和凱特尼斯的面前,陳逸寒振作精神準備應戰,但加圖飛也似的從他們身邊跑過,根本沒停下來。
他神色慌張、滿頭大汗、面紅耳赤,看得出他已經奔跑了很長時間。
“他不是衝我們跑,他為什麼跑?想躲開什麼?”陳逸寒心頭納悶。
接著,陳逸寒朝著樹林裡看去,正好看到第一隻動物躍到空地。
“我靠!”陳逸寒轉身就跑,接著看到了另外從樹林裡躥出的六隻猛獸。
陳逸寒不顧一切的跟在加圖身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