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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任總編輯時,與沈鈞儒共事過(沈是主筆),兩人私交甚篤。陳布雷在日記中對沈鈞儒多有詬病,那是他的立場所至。據說廬山談話會中,葉楚傖想讓沈鈞儒等俱悔過再由杜月笙保釋,送到廬山開會,以掩飾當初逮捕七君子並未做錯。當時陳布雷、張季鸞都在場,蔣介石說“不要這樣麻煩了”,葉楚傖卻說:“鈞座放心,沈鈞儒已同意這樣安排,”蔣指示“一定要在開會前把他們送來,”誰知沈鈞儒等不買賬,寫了一篇“答辯狀”,當時報上不敢發表沈等“答辯狀,”張季鸞當然經陳布雷默許,在《大公報》上發表了沈等的“答辯狀”,1937年7月31日沈等七君子無條件出獄,被接至南京參加最高國務會議,張季鸞特地在中央飯店門口迎接。陳布雷雖未直接與沈等接觸,但他是預設張季鸞這樣做的。西安事變,陳布雷透過張季鸞的《大公報》,連續發表社論,指張學良“叛國”,但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張學良送蔣回京,被軟禁起來,張季鸞認為張學良悔過“是真誠的,”這一點陳布雷也有相同看法,但他不敢明說,1937年6月初,張季鸞去廬山參加談話會,張季鸞還向蔣力諫放張,蔣介石不表態,張季鸞激動地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1937年7月19日,蔣介石召集在廬山的中共代表周恩來、秦邦憲達成改組工農紅軍為國軍共同抗日意見,召見了張季鸞,陳布雷也在場,蔣只告知張一個字“打”,張就逢人便說:“《大公報》方針已定,我剛才見了委員長,他表示抗戰決心已定,一個字——打!”《大公報》就全力宣傳抗戰,陳布雷其力乎!
其後,王芸生接了張季鸞的班,在陳布雷日記中,代替張與陳打交道,陳布雷代表國民黨控制《大公報》,主要透過張季鸞、王芸生等之私交,並不強制下令,而是潛移默化,讓新聞界為國民黨做“小罵大幫忙”的事,當然,在愛國這一點上,張季鸞應該說是不虧的,當然,陳布雷在經濟上也幫了《大公報》不少忙,戰時外匯很緊,陳布雷在日記中常記有給《大公報》搞了幾十萬美金以購買裝置和新聞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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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雷對子女、家鄉情鍾萬千
從1940年到1942年,陳布雷對大哥與四弟和子女仍寄以極大關心,特別是對他的愛女陳璉,因1941年“皖南事變”,一度失蹤,陳布雷更是日夜焦慮,他託他的外甥翁澤永給郭沫若當秘書之便,向周恩來打聽過下落,1942年初得悉陳璉行蹤後,在日記中幾乎有20幾次記到憐兒怎樣怎樣,一片愛女之心躍於紙上。
1941年9月14日日記中記到對子女教育,那一天是星期日,陳記:“七時起,為邁、遠、遂三兒各書一自省課目,召集講解之,蓋性行各有偏至與缺點也,講畢付之儲存,細兒亦與於聽講焉,致泉兒皓兒各一書……”,這時陳璉已失蹤幾月了,陳布雷覺得非要加強對子女的教育和管束了。1942年元旦,正逢其妻子王允默50歲生辰(1月26日),陳布雷在元旦日記中記:“……十一時到官邸謁委員長。行禮畢並報告數事,旋奉命至交通銀行訪友未遇,留剌而歸,即偕九妹、細兒等回老鷹巖,今日為陰曆十一月十五日,並預祝允默五十生辰(一月廿六日),特在山寓備酒餚湯糰,集家人作一日之歡,餚饌系四弟望弟所備,到四弟、七弟、二兒、三兒及實之、積祚等十六人,歡敘至四時始散……餘飲白蘭地二杯餘,酣睡至七時始起,精神愉快,八時略進稀飯,集家人歡敘一室,並聽廣播,以終年勞碌,今日完全休息,十時即就寢。”這可以說在戰時陪都一次家人的難得的團聚,就是缺了一個他心愛的憐兒。但是過了一個多月,陳璉突然有訊息了,實際是1941年皖南事變後,陳璉根據組織上佈置,離開西南聯大,轉移到雲南農村隱蔽,後來黨組織見一個女孩子,在農村長此以往不很安全,就指示她可以回到重慶,所以她先與在雲南昆明的八叔聯絡,1942年2月7日,陳布雷日記中記:“……七弟、細兒來,聞憐兒有訊息,且悲且喜……”2月8日日記中又記:“……今日續有二喜訊,一為六弟安抵肇慶,一則憐女已有來函告行蹤也……”陳布雷在日記中還坦露心境:“……七時,惟果伉儷攜兒女來,留共晚餐,此心乃怡悅,餘近年最愛與十歲以下小孩接近,殆老年心境歟。”但陳布雷心境還是煩憂的,2月12日日記中記:“今日天氣嚴寒,為四川所罕有,餘心中忽感繁亂與悽苦,竟日不歡……自七日以來此心即感極端之沉悶,強自鎮抑,不使發作,允默知餘心境,遂亦留此相慰,餘細思煩悶之由來,當有數因:(一)時局日益緊張,今後一切應付,彌感艱難,孱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