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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抗戰。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開緊急會議,決定請蔣介石重新上臺。
一·二八上海市區之巷戰南京政府重新作了調整,汪精衛任行政院長,設立了一個軍事委員會,蔣介石當委員長,發表陳布雷當秘書長,陳布雷未到任前,由李仲公代。陳布雷打電報去說:“李仲公北伐時即為總部秘書處長,不可由余居其名而由李仲公代行。”蔣介石派人傳話給陳布雷:“還是專心在杭辦教育,暫不必到任,李仲公當為負責。”
1933年,陳布雷還是當他的教育廳長,一直到1934年2月陳布雷到南昌參加行營召集的蘇、浙、閩、皖、贛、鄂、湘、豫、陝、甘十省秘書長及民、教兩廳長及一部分行政督察專員會議,情況又起了一個變化。
陳布雷在南昌,曾經三次去見蔣介石,最後一次,蔣介石說:“佈雷先生,前次未請你來軍委會專任秘書長者,因時局不定,黨內派系紛爭未息。今行營諸務蝟集,文字撰擬,迄無佐助之人,實需如君者在餘之左右。”
陳布雷說:“蔣先生,楊秘書長暢卿(楊永泰)文筆不是很好嗎?”
“唉!”蔣介石皺皺眉頭,“文才可用,心術不正。佈雷,我無可託心腹之人吶!”陳布雷一聽,這不是明擺著講楊永泰這個江西才子野心很大嗎?他訥訥地說:“那浙省教育廳事……”
“漸省教育廳事,如可兼名義,以秘書代行則更佳,否則可另保一人代之。總之,盼能來此相助,然亦不必急急,俟學年結束,暑假後再來亦可。”
陳布雷點點頭說:“蔣先生,我必來贛服務,但不願居任何名義。有四個人選可任教育廳長,餘井塘、葉溯中、許紹棣、程天放,請擇定其一。”
“那就是葉溯中吧!”蔣介石說:“你回去等我的電報再來。”
4月,得南昌電,陳布雷乃結束廳務,到南京見###長王世傑,提出辭呈和繼任者。5月,赴南昌。從此,陳布雷正式跟上了蔣介石,真可謂朝夕相處,如魚得水。
陳布雷到了南昌,蔣介石頗為高興,說:“佈雷,你來了,總不能沒有一個名義。我準備在行營成立一個設計委員會,主要作研究、設計、審議、調查等工作。設計委員會要網羅國內外留學生之青年有志者,加以訓練,以期成材。這個會極重要,委屈你任主任委員吧。”
陳布雷還想以無名義之身,留南昌服務。蔣介石不許說:“這樣吧,我另外加任徐慶譽為副主任委員,會中日常事務由副主任理之,你就助我筆札,並留心文化宣傳與理論研究,當我的顧問吧!”
6月,陳布雷隨蔣介石回南京參加中央軍官學校十週年紀念,撰寫《十年來革命經過之回顧》一文。7月,蔣介石駐牯嶺,設計委員會同人也到了牯嶺。陳布雷每天給蔣介石修改講稿。
1932年時的陳布雷9月,蔣介石生病,回溪口休養。這時日本侵略野心畢露,全國各界抗日熱情高漲。蔣介石處境非常尷尬,他想表一表態,把陳布雷找到病榻前,說:“佈雷先生,中日局勢更趨危急,正進入最後關頭,我亟思設法開啟僵局,以此為中日兩國朝野作最後之忠告,期其警覺,克免同歸於盡之浩劫。”
蔣介石提出了一個文章的題目《敵乎?友乎?》叫陳布雷起草。陳布雷有點畏難,因為這個題目非常敏感,日本是敵是友誰不清楚!而且全國群情激昂,丟擲這篇文章,肯定要遭到物議。
陳布雷說:“蔣先生,此文之作,蓋欲暗示日本以中國決不可屈服,日本決不可不認識東亞安危之計。同時痛斥其野心軍閥之無知。即或未能打消其侵略之妄念,也可望稍緩其逼我的氣勢。不過這篇文章,不能以你的名義發表……”
“對,對,”蔣介石在病床上屈起身子說,“不能用我的名義,也不能用你的名義。我思之再三,用你的名義,人家也知道是我授意的。”
“敵乎?友乎?”(2)
徐道鄰陳布雷聽到這裡,心裡一塊石頭放下了,他問:“委座,那麼以誰的名義發表好呢?還有,發表在哪一個報刊上好呢?”
“這個,嗯,我思之再三,”蔣介石託著腮說:“還是以徐道鄰名義發表為好(徐道鄰後曾當過銓敘部典試司司長),論職位不大不小。登載在10月號的《外交評論》上,你看怎麼樣?”
徐道鄰是北洋軍閥徐樹錚的兒子,陳布雷是認識的,便說:“蔣先生,這樣處置好,徐道鄰,名字也不錯,慢慢與鄰邦道來嘛。”
“對,對。”蔣介石興致很高。
陳布雷住在溪口剡溪畔的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