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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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一個人?做了些什麼事情?這些我們都無從所知。可是大家想過沒有,他這二十年為什麼會是空白一片呢?難道是因為他在某個地方做了某件讓兇手深深怨恨的事情而逃亡至此,然後怕兇手找到他報復他,而刻意的躲避?”
眾人沉默起來,薛天擇的推理是有些道理的,現在暫時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說明張澤水那空白的二十年,不過事情深入地去想一下,想到與張澤水有著共同點的黃朝陽身上,黃朝陽同樣也是如此,二十年之前的歷史一片空白,可是他跟張澤水之間,跟兇手之間,他們三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如果大膽的推測一下,張澤水與黃朝陽在二十年之前就認識,而且兩個人合夥傷害了兇手並與此結下不可解的仇怨,兇手二十年後這才開展報復行動的話,這樣事情或許就有些解釋的通了。可是眾人現在又面臨著一個新問題,那就是,今天看到的這個屍體是誰?他與張澤水、黃朝陽還有兇手有什麼聯絡?難道他也是與張澤水、黃朝陽在二十年之前與兇手結怨的人?
這樣想來,思路就有一些清晰了起來,眾人轉頭又望向引導他們做出這一番推理的薛天擇。
“天擇,這樣的話,可是也並不能夠證明兇手還會繼續作案呀?”李雲崢疑惑地問。
“這些推斷當然無法證明兇手會繼續犯案,不過我這裡有一個比較牽強能夠證明兇手還會再犯案的理由,但是這個理由如果仔細想想的話,也是有些道理的。”薛天擇皺了皺眉頭說。
“你說來聽聽。”李雲崢望著薛天擇說。
“所有事情的矛頭都指向了二十年之前,在二十年之前發生了什麼我們暫時無法知曉,但是我們可以想想,兇手為什麼不在當年或者是過一年兩年甚至幾年後就開始報復行動,而唯獨等到整整二十年後才開始呢?我覺得兇手應該是在準備,準備某些東西或者計劃,可是是什麼東西或者計劃用得著準備二十年之久?這樣的計劃一旦發動起來必定是非常縝密的,難道這麼縝密、準備了二十年的計劃只是僅僅為了對付這三個普通人麼?我覺得不太可能,而且我們再想想,在每個死者的屍體上,我們都發現了同一種的水草,如果兇手要報復的話,直接殺了他們就可以了,為何還要用溺死這樣麻煩的方法呢?我覺得這個兇手可能在二十年後發動報復行動,不僅僅是為了復仇了,或許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參雜在其中……”薛天擇望著眾人靜靜地說。
“你說的別的東西指的是?”李雲崢看著薛天擇的眼睛問。
“某種儀式。”薛天擇低沉著聲音說。
“儀式?會是什麼儀式?宗教儀式麼?”李雲崢似是再問薛天擇又似在自言自語。
“這我們就無從知曉了。”薛天擇搖搖頭嘆了口氣。
李雲崢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點點頭,習慣地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鼻尖,他又陷入思考中去。大家沒有一個人說話,均都低頭想著自己的問題,一時間均都感覺到自己面對的對手之強大。
“明天天亮我們回去後,大家全部休息,關於此案的任何東西與行動都不得參與!”李雲崢想了一會兒後說道。
眾人愕然抬頭望著他。
“為什麼?”眾人疑惑不解地問。
“我回省廳一趟,在我回來之前,每個人務必要聽從我的話,這是命令!我們所面對的對手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必須回去查清楚一些東西才行。”李雲崢看著每個人說道,“聽明白沒有!”
“明白!”眾人齊聲應道。
二十二 肖處長的故事(一)
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李雲崢讓大家都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屋子裡去,因為招待所的屋子是兩人間,兩張床,李雲崢與老趙就擠在這個屋子裡,衣服都脫了,李雲崢在被窩裡卻沒有睡覺,望著天花板瞪了一會兒眼睛,想了想剛才薛天擇做的推理,一時之間也整理不出什麼頭緒來,他的頭無意間一歪,看到了在另一張床上躺著的老趙,心裡一動,現在就他們兩個人在,不正是詢問老趙的最好時機麼?
“老趙?老趙?”李雲崢叫了老趙兩聲,老趙一點反應也沒有,李雲崢不死心的又叫了兩聲,沒想到聲音剛剛落下,老趙的鼾聲就呼呼地響起來了。李雲崢苦笑著搖搖頭,這老趙表面看著憨厚老實,實則是一個人老成精的人精,知道自己與他睡一個屋子肯定會來盤問他,他倒好,先來個兩耳不聞事,只顧矇頭睡。
李雲崢暗歎一口氣,現在他也是著實的困得緊,昨晚上因為想案件,在會議室裡站了一夜甚至連坐都沒有坐過,就今天上午在自己的車裡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