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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秦湘搶著說道,“人無貴賤,大哥巴不得這麼做呢,他這麼做,好處大大的,沒見古人士為知己者死,還有什麼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還有什麼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要非常賜顏色,人家才樂意為你辭家破殘賊,還有什麼看那白刃血紛紛,死都不帶看名節勳位的……”
簡直口若懸河。
“馬上要過年了,湘兒,別說那麼多死字,忌諱。”秦行含笑打斷她,“等過了年再說吧。”
“過年?”秦湘閃過一絲迷茫,忽又雀躍起來,“我還從未正正經經過過年,老爹,大哥,怎麼過?發給我銀子嗎?”
秦為不由一笑。
年。海朝,蕪園。
隱隱有鞭炮聲傳來,卻使這裡顯得更加安靜。
“小豹子,我來看你了。”子景執酒,灑於塘前,“先生不許你喝酒,我偷偷給你。”
“你那先生這會不定多逍遙快活呢!”子齊嘆道,“說不定連小豹子都給忘了。她可從來沒問過我們小豹子後來怎麼了,一點都不關心!”
“不是,”子景淡淡道,“先生這是信任,他知道我們會善待小豹子。再說,他問又何益,徒增傷感罷了。”
“喲,景弟長大了,都知道傷感了。”他玩笑一抓,卻抓個空。再看子景仍是執酒,子齊稍稍一驚,景弟不再是任他欺負的那個小孩子了。
“你們果然在這,”子安眼中掠過一絲憂傷,“如果小豹子不死,山野也就不那麼憤激,我們也就可以把酒言歡,言笑晏晏。”
“先生說只要心是自由的,在哪不是海闊天空,不過也是身在事中的無奈之語,”子景收拾起酒杯,“如果在這,也沒什麼不同,不過仍是殫精竭慮的為人謀劃。先生一向不耐防人,在這是那樣下場,不知道在秦京又會怎樣。”
兩人一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