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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回來了,無論什麼都有人去做,曹綱眼下應該忙著造人。”往回走,秦箏一邊調侃。
小桂抿嘴笑,“小姐說的是,曹大嫂也想生個女兒呢。”
“所以啊,曹綱得辛勤耕耘,不然哪有收穫。”秦箏雙手負後的邁步,說的頭頭是道。
小桂嗤笑,“那小姐呢?小姐什麼時候會有收穫呢?”看她和王爺感情那麼好,應該也會很快就有。
哽了哽,秦箏搖頭,“我呀,我還是個孩子呢,再生一個怎麼照顧他?等等吧。”生孩子?她可沒想過。再說有云戰要求那麼嚴格的人在身邊,要真是有孩子,她和他得因為教育孩子的問題一天吵八百遍。
小桂則不這麼想,只要努力到了,那生孩子只是一眨眼的事兒。
秦箏所看到的沒有錯,雲戰以及幾位將軍去了石牢將近半個時辰後,就有屍體被抬了出來。身首分離,死的很慘。
站在臥室的視窗,看著那屍體被抬著透過校場,小桂唏噓,秦箏則暗暗搖頭。
“應該都殺了,趁著王爺不在來搗亂,死了活該。”小桂不同情,這丫頭心也狠著呢。
“都殺了反倒落人口舌,起碼得留幾個。”他們都是大內的侍衛,職位比禁衛軍還要高,哪是說殺了就殺了的事兒。
小桂哼了哼,“反正都不是好人。”
“這話說的對,都不是好人。”點點頭,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別人都是壞人。但在別人的立場上來看,他們也是壞人,有威脅的壞人。
驀地,校場上有哭聲傳來,那是男人的哭聲,壓抑而又絕望。這城嶺石環樓的建築巧妙,有時因為風向的原因,校場上的聲音在這裡能清楚的聽到。
一聽到這哭聲,秦箏也走至視窗往外看,校場一角,杜孝清蹲在地上哭的壓抑痛苦,旁邊是李毅等幾個將軍在拍他的背,而云戰,則站在一處恍若孤峰屹立。
“怎麼了?”小桂微微皺眉,一個大男人在哭,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秦箏往那邊看,便是距離遠,她也看到了一些。
杜孝清的家人都死了!
心頭一驚,秦箏似乎猜測出幾分,怕是杜孝清的家人是被雲贏天殺了。這是在殺雞儆猴,做給雲戰看的。
回神,秦箏看向雲戰,卻是不見了他的身影。
“小姐,到底怎麼了?”小桂想知道。
“別問了,總之是發生大事了。”她不能說,但她看見了,感同身受。
鐵甲軍裡很多人的家人都還在老家,少部分將家人都接到了西南,在老家的那部分這時候就成了人質。若是這些將士有一個被要挾,那麼鐵甲軍就會有損失。
當務之急,是將他們所有的家人都接到西南來,不受雲贏天的威脅,保住生命。但人數太多,想要舉家遷徙可不是容易事。
但這無數人遷徙可是件大事兒,雲贏天會注意到,這事兒啊,不好辦。
天下訾議是小事兒,人命是大事兒。
杜孝清在那兒哭了很久,但李毅等人一直在那兒陪著他。相信在事情發生之前,杜孝清必然是已經得到了警告,但是他卻沒有屈服,之後他的家人就被殺了。
秦箏一直站在視窗那兒聽著,心所悲傷之餘,愈發覺得該給雲贏天一重擊。
但這重擊,她人小力微,也根本沒得辦法。
忽然的,秦箏想到了秦通。這老傢伙自從那日被她一句大難臨頭嚇著之後一直憂心忡忡。連秦瑟小產他都沒時間關心,怕是隻關心自己了。
若是可以加以利用,說不定他和秦瑟還真會派上用場。
但這個利用,真的需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夜幕降臨,雲戰終於出現在眼前。黑色的長袍,腰間玉帶,面龐稜角分明,眸色幽深,俊的很。
飯菜都擺在桌子上,看他來了,秦箏幾步轉到桌子邊,“大元帥,用飯。”笑眯眯,燈火中,她的小臉兒如花兒一樣。
看著她那小臉兒,雲戰的臉龐也不由得柔和了幾分,“這些東西一大半兒你都不能吃。”
今天的晚飯是西南獨有的熱爐鍋,生肉切好擺放在盤子裡,吃的時候需要將生肉放進小銅鍋裡煮熟,銅鍋裡的湯很辣。
秦箏聳聳肩,“我說準備晚飯送到我這裡來,然後送來的就是這個了。”她也沒想到是火鍋,儘管和她上輩子吃過的火鍋不一樣,但大同小異。
幾不可微的搖頭,雲戰在椅子上坐下,然後道:“你可以吃生的。”
“我又不是野獸,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