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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紮在城裡的地方。
樊城相當大,比任何一個秦箏所見過的城都要大,幾乎與皇城不相上下。
按理說,這裡應該是西南的‘皇城’,但是雲戰更看重天陽關,若是這所有的大營相比較,雲戰在天陽關的時間是最多的。
城府,這就是樊城的‘主帳’,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在此處商議的。
而樊城的府尹則與城府距離甚遠,要找他得去樊城的另一頭。
鋼盔鐵甲的兵將出出入入,但絲毫不影響這樊城百姓的日常生活,幾十年了,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
有緊急情況,軍號一響,街上的百姓自動讓道,簡直就像訓練過一樣。
入城,樊城的守將親自出城迎接,便是他們都身著便裝,但是衝著守將也要親自迎接的陣勢想必也都猜得出是誰。這西南,誰是老大,大家都心照不宣。
坐在馬車裡,車窗是開啟的,外面一切都看得到。秦箏面色沉靜,對於這種場面她覺得是應該的。雲戰駐守西南二十年,要是連這點威信都沒有,怎麼統領四十萬大軍,怎麼做大元帥。
城府,寬闊大氣,沒有那麼多繁複的設計,尋常府邸中的花園魚池拱橋迴廊,這裡通通沒有。入眼的就是寬闊的校場,那大門寬的能容兩輛馬車同時穿過。
果然啊,這就是鐵甲軍的駐地,否則也不會是這樣的門面。
馬車進入城府,然後直接的行至今晚歇息的地方,一處獨院,處於中正堂的後身。
中正堂是守將議事的地方,佔地面積很大,這小小的獨院與之一比簡直像個貓窩。
但勝在簡單大方,看起來順眼,沒有那麼多晃眼的東西,秦箏還算喜歡。
走進房間,於窗邊的軟榻上坐下來,秦箏深深嘆口氣,終於不用坐那晃悠的馬車了。
小桂裡裡外外的走,忙活著將馬車裡的必用品搬出來。
秦箏盯著她,半晌後忽然說道:“小桂,晚上和李將軍約會時,別總讓他牽你的手啊!那麼快的就落入他手裡可不行,怎麼也得吊著他一段時間。”
小桂一愣,隨後臉紅,“小姐,您看奴婢做什麼?”中午時分李毅找機會跟她說晚上會去找她,這會兒秦箏就知道了。
笑眯眯,秦箏搖搖頭,“當然是為了保護你,以為是看你們*?別人的*我見得多了,你們的也沒什麼特別。”
她這麼一說,小桂臉更紅了,“小姐~”
“成,我不說了,記住我的話就行。”勸別人時一套又一套,放在自己身上,可就不怎麼樣了。
雲戰這廝手更快,擋也擋不住,她倒是想和他推拉一下,但是人家理也不理。也幸好上次她姨媽忽然洶湧而來,否則,她就摸到他那什麼了。
思及此,耳朵發熱,秦箏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樊城的練兵,比之其他大營的地域要更廣,山地,還有城裡。
百姓很習慣這鐵甲軍動不動的練兵行動,身著盔甲的兵將滿街跑,他們也習以為常的當做看不見。
當晚,練兵就開始,雲戰全程視察,這城府反倒相當寂靜。
李毅這個天陽關的守將無需參加,有得空閒與心上人約會。
秦箏反倒成了孤家寡人,自己坐在床上吃瓜子,陪伴她的只有幽幽燈火。
地上的瓜子皮越來越多,秦箏也吃的口乾舌燥,爬起來下床,直奔桌邊倒水喝。
倒出來水,仔細看了一下,這是白開水。也對,她現在不敢隨便喝茶,誰知道喝哪個就過敏了呢。
灌了兩杯,秦箏這才舒坦,轉身想爬回床上,結果一回身,床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嚇了她一跳。
擰眉,瞧著那蹲坐在床沿兒上的小麻雀,這新年剛過,他就有空閒來搗亂了。
“段冉,你這時間還真是充裕,新年剛過去,你就又千里迢迢的飛來了!這小翅膀忽閃忽閃的,飛了這麼遠累不累?”一步步走過去,秦箏眯著眼睛連聲諷刺。
小麻雀抬了下翅膀,似在向她打招呼。
旋身坐下,秦箏用食指推它,讓它離自己遠點兒。
小麻雀微微仰著頭看她,本就小小的,做那些動作很可愛。
但明知他是段冉,也就不會覺得可愛了。
“這次又來做什麼?莫不是想檢視檢視樊城鐵甲軍練兵的情況?要說你可真忙啊,及得上皇帝了,四處檢閱,在空中是不是以為這天下都是你的啊?別做夢了,你的臣民是長翅膀的。”用食指戳它的頭,秦箏極盡打擊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