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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脖子呼不出起來!
也許自己一開始就選擇錯了“兵者,詭道也!”那還需要講究什麼仁慈,什麼正義,那全都是灰白。只有狡詐,陰謀,背叛,只有勝利才是王道,可以為此付出任何代價,甚至是靈魂!
原來自己這十年來竟然學了這種東西,它在課堂上偽裝得真好,滿口全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為了天下的正義。一到戰場才知曉那全是胡扯,只有殺戮,只有陰謀,只有一幫無知的青年被那些所謂的理想矇蔽著在禍害人間。
罷了,罷了,既然看透了,那麼就放棄吧!端木子賢覺得留在這軍營裡已沒有任何意義了,只是現在是戰爭時期,要走肯定會被當逃兵處理殺死的,所以也只能等待時機。
看著段天雷還悶在一邊,端木子賢也知有些話在這說不方便,只能等無人的時候商量,所以也不廢話,只是輕輕地段天雷的肩上拍了幾下已示安慰。
段天雷對辰炎也是非常尊敬的,而且如果辰炎還在的話自己肯定能夠得到他的提拔,可是現在老將軍竟然死了。段天雷覺得有種被命運捉弄的感覺,但自己又無力反抗,也只能默默地蹲在一邊翻騰著內心已示反抗。
第十九節
秦營帳內。
齊王似乎正思索著眼前的棋局,但過了許久也不見他落子。而對面的古軾子卻也不閒麻煩,只是微笑著看著棋盤沉默不語。
又過了良久,齊王還是沒個頭緒,像是知曉自己考慮得有些過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古軾子,見他依舊不語,只好輕扔了手中的白棋道:“輸了!”
古軾子見齊王有些喪氣,又像是嘲笑似的也故意說道:“戰場上可不能認輸啊!”
齊王一楞,見古軾子仍是微笑著,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苦笑道:“那還望請教先生高見!”
“殿下客氣了,不過既然閣主派在下來了,在下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著又像是準備回答齊王的問題似的收起了笑容陷入了沉思。
“不知先生認為玄胤會派誰來增援?”說完齊完就用那雙顯得有些疲憊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古軾子。
“這個嘛……”古軾子也不說完就朝齊王笑了笑,似乎略有深意地繼續回答道:“依在下拙見,必是那個閒置在家的尉繚。”
“尉繚?”齊王像是不信服似的又繼續說道:“先生想必是不清楚玄胤和尉繚之間的間隙吧!”
聽了齊王的話古軾子也不急著回答,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品了口之後,才笑著回答道:“雖是如此,但玄胤知道尉繚是忠於秦朝的,而玄胤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丈夫,此是危亡之秋,還能在乎個人的榮辱嗎!”
也不等齊王有所反應,就見帳外匆匆跑進來一員偏將稟報道:“殿下,尉繚將軍已帶十萬人馬前來增援了,約莫十天後能和我軍匯合。”
聽了此話齊王也是一驚,看著正假裝在品茶的古軾子又道:“先生妙算,孤王算是領教了,只是既然如此,不知有何辦法能奪得尉繚的兵權?”
“這個嘛……”古軾子像是在深思似的又頓了頓,而在一邊的齊王見古軾子像是有些疑慮,又急忙道:“如何?”
“在下也不知道!”說完古軾子又狡黠地笑了笑像是在作弄齊王似的又拿起茶杯像是在掩飾笑意。
齊王聽了也覺得有些不快,卻也不敢過分顯露,只是冷笑了幾下,像是在鄙夷古軾子的能力。
古軾子也覺察出了齊王的不快,見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只好繼續掩飾著笑意起身道:“天色不晚了,在下也有點勞累,就此回營去歇息去了,告辭!”
齊王也不阻攔,見古軾子正使著眼色叫侍從來推自己出帳,只是略微點了點頭,以示允許。
等古軾子出了帳,齊王又覺得有些憂慮地嘆了口氣,而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剛想起身出帳,卻見眼前一陣模糊,也不知幾時竟然憑空多出許多青煙繚繞在前面。等到青煙散去,又是那白眉道士顯現在了齊王的跟前。
齊王見了這詭異的場景也不慌張,倒像是習慣了似的卻是微微欠身言道:“道長駕臨,不知有何見教?”
白眉道也不多虛禮,直言道:“既然齊王信得過貧道,聽了貧道的話而欲起兵行帝王之道。那貧道自然是要來相助的!”
齊王聽了此話卻也不顯露喜色,又是恭敬地問道:“孤王此來正有麻煩,還望道長賜教!”
“想必是尉繚的事吧!”看著一臉吃驚的齊王白眉道長也不拖拉,又繼續道:“對付此人,恐怕只有把他除了才能落得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