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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見他一臉欠揍的笑,只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拿他毫無辦法,畢竟自己現在只是個外人,而王語嫣跟慕容復,卻是‘相親相愛’的表兄妹。
一想到‘相親相愛’四個字,段譽腦海不由得自動勾畫著慕容復滿目深情的凝視王語嫣的畫面,頓時心中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跟在慕容復身後悶悶的上了船,眼瞧著慕容復笑意燦燦地去扶王語嫣,段譽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噁心!”
阿朱阿碧自然不知慕容復和段譽的內心所想,只是見自家公子出門辦事居然會帶上王語嫣,不免心中尤是疑惑,卻也不好多問。兩人站在船頭輕搖雙槳,小舟穩穩劃出垂柳婆娑的水道,朝燕子塢的方向緩緩行去。
輕煙渺渺,水霧迷濛,淡淡的水露若珠似紗般旖旎湖面,曼陀山莊在這悠繞的朦朧下,越漸模糊起來……
剛劃出數里水路,一道璀璨的光逆流而上衝破雲霄,在天際邊綻開成一朵絢麗的煙花。
火花散去,慕容復頭也不回地朝阿朱道,“去聽香水榭。”
“是。”阿朱阿碧兩人忙掉轉船頭,往聽香水榭的所在劃去。
幾個時辰後,聽香水榭已然近在眼前,只見不遠處一處小洲上緊挨著八九間房屋,其中最高的兩座樓房裡透著明亮燈火。隔著一段距離去眺望那樓裡的光亮,阿朱笑著朝慕容複道,“公子爺,包三哥已經來了。”
慕容復微微點頭,待船靠近後,率先跳上岸朝那有著光亮的房子走去。
段譽跟在後面,扶了王語嫣上岸後急忙忙追了過去。一進門,便見一容貌消瘦的中年漢子在和慕容復說著什麼,言行舉止隨意中帶著三分恭敬,段譽料定他就是那性格乖僻執拗的包不同了。
“包三哥。”王語嫣認得包不同,笑意盈耀地走上前同他打了招呼,將段譽獨自一人扔在一旁,好生尷尬。
慕容復自段譽進門起,就未曾正眼瞧過他,既不將他介紹給包不同認識,也不與他搭話,彷彿屋子裡從頭至尾就三個人,從未出現過段譽此人一般。
包不同自然瞧見了段譽,見他眸如星辰,唇似塗丹,面容甚是雋美,只不過是站在那兒,卻能令人感到一陣心曠神怡,彷彿陽春下的一道風景,無法忽略其所在,當下不由得好奇道,“公子爺,這人是?”
慕容複眼簾輕抬,置若罔聞地走至桌前坐下,也不接言。段譽只覺臉上一陣燥熱,難堪到了極點。
咳嗽了兩聲以作掩飾,段譽上前朝包不同有樣學樣的抱拳行禮道,“包三哥,在下段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非也,非也。”包不同雙眼一翻,掛著一絲冷笑的臉倨傲揚起,“我雖是‘包三哥’,卻不是你的‘包三哥’。”
段譽嘴角一抽,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心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什麼樣的主子跟什麼樣的隨從,一個個的牙齒都跟淬了毒似的,咬人一口不見血。
段譽本想回他兩句,但當著王語嫣的面,又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免得給她留了不好的印象,只得忿忿轉頭看向另一邊,猛不防對上慕容復若有所思的眼神,不由得朝他狠狠一瞪,無聲道:再看,把你那對招子給挖了!
包不同此次回來,本是要找慕容復商議武林中出現‘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殺害各大派高手之事,卻礙於段譽在場不好言明,話說了一半給硬生生梗了回去。剛想問慕容復是否改日再議,卻不想他根本不在意段譽外人的身份,將標著大宋地形的羊皮卷取出道,“宋朝北有遼國,西有吐蕃,中間還有西夏、大理兩國,以目前的形式來看,應當先挑起宋遼之爭,再滅西夏、大理,更為妥當一些。”
段譽不聽則已,一聽,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心想著,你說宋遼之戰、西夏之戰也就算了,居然當著我這個皇世子的面說要吞併大理,你是真夜郎自大,還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段譽越想越來火,以前還只是覺得他厚顏無恥,愛戲弄人,現在看來,真可謂是心術不正,城府過深,野心勃勃妄想稱霸世界!
這麼一想後,心裡怒火怎般也壓不住,一步上前拍上桌面的羊皮紙,喝道,“慕容復,你膽也真夠肥的,居然當著我的面說要滅大理,你信不信我先滅了你!”
慕容覆被段譽這麼一喝,既覺心底有些莫名的喜悅,又覺面子有些掛不住的難看。兩股複雜的情緒在心中糾結擰攪,最後難看一面壓倒喜悅,慕容復沉聲道,“段譽,這裡沒你的事,你先出去。”
“現在再說讓我出去,晚了。”段譽扯起嘴角,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