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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和蕭峰、虛竹又說了離別珍重等語,三人在西夏行館分手。
段譽告訴慕容復,和他去燕子塢之前,無論如何也要回一趟大理告知父母。慕容復想著原也應該,遂和段譽一起,帶著風波惡,傅思歸和朱丹臣出發往大理方向行去。
半途中,遇見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前往大理去殺段正淳,段譽讓傅思歸和朱丹臣趕去鎮南王通知刀白鳳前來,自己和慕容復則留下來拖延時間。
早在段譽不願繼承大理之時,就已告訴慕容復自己並非段正淳親子,而是大惡人段延慶的兒子。如今,段譽隻身阻攔段延慶,惹得他惱羞成怒欲要大開殺戒之時,慕容復直言不諱道,“有我在這兒,定不讓你碰他一根頭髮。況且,他是你親生兒子,你若殺了他,就是殺了你唯一的繼承人。”
段延慶自然不會相信慕容復所言,也不肯輕易放了段譽。無奈之下,慕容復只得陪他林間等候,好容易等來刀白鳳,說段譽確實是他親生兒子,又將其生辰八字說了一遍,段延慶回想前後,這才有些相信起來。回頭去打量段譽,見他臉型與自己相仿,卻大不象段正淳,當下確信無疑了。
慕容復趁段延慶心有鬆動之際,又道,“如今小譽身為大理國儲君,他日繼承帝位,與你自己繼承帝位並無異樣,他總歸還是你的孩兒。至於他養父段正淳,就更殺不得了。段正淳養育他多年,若被你殺死,江湖上會如何評論小譽,你可曾為他想過?”
一席話直白中含著幾分委婉,在情在理,加上刀白鳳在一旁勸說,終於打消了段延慶想要刺殺段正淳的念頭。
段延慶心想著,自己一生作惡多端,未想老了竟得一子,還是一人品雋秀,端方如玉的公子,心中感慨萬千,是激動又似在做夢,哪裡還有要殺段正淳的念頭。
段譽見他果如原著裡那般,知道自己還有一兒子後,便立刻打消了昔日那些狂惡的念頭,便小心問道,“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回燕子塢吧?”
段延慶聞言心中一悸,“兒子”二字已到嘴邊,被他生生壓了回去,“還是罷了,老夫一生作惡,此後要行善積德,為……”遲疑的看了一眼段譽,“為我兒積福。”說完,拄著鐵杖轉身朝前走去。
段譽站在原地凝望著段延慶的背影,半晌後突然喊了一聲,“爹。”心中卻想著,白喊一聲‘爹’對自己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段延慶身影一僵,握著鐵杖的手明顯顫抖著。許久後,才繼續邁動步子,頭也不回地遠去了。
段譽和慕容復跟隨刀白鳳回到大理,在得到父母的認可後,拜別雙親返回燕子塢。
夏風漵漵,碧水悠然。燕子塢參合莊內,滿樹垂柳隨風舞動。粼粼波光的水面,盈綠的荷葉如團扇般飄蕩起伏,折射出瀲灩的光彩。
花園柳樹下的石桌前,圍坐著三人。
“不對,你剛才出的明明是梅花A,我的2比你大,你怎麼能搶在我前面出牌呢?”風波惡將段譽面前一張薄木片做的牌扔回他懷裡。
“都說了我出錯了,你讓我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段譽不依不饒的將那張牌再度放到石桌上。
“下牌不悔真君子。”慕容復搖頭道,“已經讓了你十一回,可不能再讓了。”
“既然有了十一回,也不在乎第十二回。”段譽笑嘻嘻的將牌按住,不許他二人將之拿起,“打牌嘛,就是塗個心情愉快,別為了這點小事計較,來來來,咱們繼續。”
“不行,”風波惡一把奪回段譽手中的牌拍到桌上,“這是下位的玩法,你輸了就要讓位。”說著,朝站在一旁觀看的包不同喊道,“三哥,要不要來試一盤,挺有意思的。”
包不同已經站在旁邊連續看了好幾日,早就心中癢癢想要過一把牌癮,但又因為拉不下面子而不好直言開口,如今聽風波惡這麼一喊,想玩,卻仍又猶豫。
“三哥,來試試。”段譽起身拉著包不同坐到自己位上,將牌遞給他。
包不同看了看慕容復,又看了風波惡一眼,才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就……勉強玩一次……”
於是……
在段譽第N次前去催促包不同下位時,那人還死抓著牌口中直嚷嚷,“非也非也,這牌並非這般玩法。公子爺,你這連花順必須得五個以上,還有你風四弟,說了三個同字牌出來必須帶一個單牌,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段譽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悄悄拽了一把慕容復,兩人走到一邊低聲道,“下次把你表妹,舅媽,阿碧一起叫來,開一桌麻將,玩下位的,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