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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對面走過,邊走邊交頭接耳道,“公子爺吩咐了,將這東西送去後院,還要記得去看那偏院的公子,免得他醒來四處亂走,打擾了公子爺商議大事。”
兩名女僕說著愈漸走遠。段譽將她二人對話一字不漏聽入耳中,心道,不知那慕容復又在盤算什麼,說不定是跟我和老爹有關的。不如前去偷聽,也好提前做個防備。
想到這裡,段譽幾步走過小橋,才在一處竹屋前停步,正在苦思慕容復所在之地,一女僕站在不遠處朝他招手,“你,快過來。”
段譽扭頭環顧了一圈四周,確定旁邊再無他人,這才指著自己鼻尖道,“叫我?”
“正是叫你。”那女僕等段譽走近後,將擱著兩盅清茶的托盤塞入他手中,“你是新來的吧?快把這個送去公子爺那兒。”
話落,見段譽仍未動身,女僕不禁疑惑問道,“為何還不去?”
段譽嘿嘿一笑,道,“姐姐,我新來的,還不熟悉路呢!”
“這樣。”女僕拉過他,朝前方一指,道,“從這兒過去,左拐再往右,便是公子爺的住處。快去吧!”
“是、是。”段譽忙不迭地點頭,端著盤子腳步如飛地往慕容復房間跑去。
等段譽前腳剛走,後面女僕“撲哧”一聲起笑,一手掩唇搖頭道,“真是個毫無心計的孩子,怪不得總是被咱們公子爺戲弄了。”
第 9 章
按那女僕所指,拐左再往右,段譽端著托盤沿著迴廊走到盡頭,在雕著菱花格紋的門前輕聲停步。
附耳貼在門上傾聽,果真,屋內傳來慕容復的聲音,“如今他就在燕子塢,等段正淳一來,將他父子長囚此地。”
段譽眉頭一蹙,心底火氣簇升,正要提腿就踹,只聽見另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公子爺,已派了人前去引路,想必再過兩日,段正淳便可到燕子塢。”
“恩。”慕容復輕應了一聲,半晌後,接著道,“等段正淳一到,便偽造書信一封送入大理,就說,”屋裡傳來扇子敲打手心的聲音,段譽知道,那是慕容復慣用的動作,“以段正淳的口吻,就說西夏國以武力強留他,不從,被囚禁在牢,現買通差役送來求救信箋一封。只要西夏與大理開戰,我等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話音剛落,段譽怒火沖天地一腳踹開大門,衝進去將盤子重重一放,罵道,“好你個慕容復,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居然以這種方式來複興燕國。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這般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小心將來你死無……”
還未說完,一隻手從旁伸來,掐在段譽的喉間,硬生生隔阻了他的話語。
“小鬼,竟敢這般跟我家公子爺說話,不想要命了嗎?”惡狠狠的聲音響在耳邊,段譽艱難扭頭,一張甚為兇狠的臉映入眼底。
“風四哥,”慕容復扇子觸上風波惡的手臂,示意他鬆手。
“哼!”冷冷哼了一記後,風波惡鬆開手指,口氣卻依舊含著濃郁的警告,“小鬼,說話前先掂量一下,免得丟了小命。”
段譽輕柔著頸間被掐疼的地方,咳嗽了兩聲以作順氣後,怒視慕容複道,“慕容復,你少假惺惺。你如意算盤打得再響,最後還是會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轉頭又朝風波惡道,“你一個大人欺負我一個小孩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慕容復含笑倒了杯茶遞給段譽,在被他推開後,問道,“說到這個,我倒有個疑問。”將杯子擱在桌上,慕容復反身坐下,望著他偏頭一笑,道,“段世子,你是如何得知,我要復興燕國?此事是慕容世家絕密,非慕容家人,無從得知。”
段譽心中咯噔一下,緊握成拳的手心裡泌出細汗。
死了!乍一聽見慕容復的毒計,自己便血氣直衝地闖了進來,說出的話也完全未經考慮,現在木已成舟,總不能當著兩個大活人的面,說他們產生幻聽了吧?
段譽在心裡快速思忖,邊想邊道,“要我告訴你也行,除非你先回答我三個問題。”
見風波惡似有發作之意,慕容復笑意柔和地抬手,讓他退至一旁,朝段譽道,“你問。”
“第一,”段譽清了清嗓子,被慕容復笑意滿滿的眸子直視,他忽然有種誤上賊船的錯覺,“我聽見你說,要引起西夏大理之戰,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事情會按你所想進行?”
原著裡好像沒有西夏跟大理開戰的記錄,不過慕容復這貨陰險有餘,連段延慶的義子都願意當了,難保他不會為了復國做出什麼更無恥的事來。
慕容復拂了拂衣袂——儘管那白袍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