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格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要吐了。”
鳩摩智回頭淡淡瞟了段譽一眼,既不說話也不放他下地,依舊拽著馬韁策馬前行。段譽只覺胃裡猛地一陣排山倒海,還來不及再度喊話,嘴裡已倒出幾大口酸水,只看得鳩摩智雙眉緊鎖,停馬將他解了下來,順勢點上他胸口的幾處大穴,將他穴道所屬經脈一併封住,這才提著他的領子疾步前行。
才剛行出半里路程,只見一道身影從前方路口走出,笑盈盈地攔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段譽乍一見來人,眼眸霍地一亮,忙不迭地喊道,“慕……”“木公子不必忙喊,”慕容復揚聲打斷段譽的話,嘴角笑意高深莫測,“在下跟你素無瓜葛,自然不會為了救你而得罪這位鳩摩智大師。”
段譽聽完慕容復那找不著北的話,又見他眼中笑意別有深度,雖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卻也不再妄言。
與此同時,鳩摩智也在暗中打量慕容復。眼前之人,二十七八的年紀,面如冠玉,眼似皓月,起笑間更顯瀟灑飄逸,容光照人,自有一股天然貴氣輾轉流露,鳩摩智不禁心中暗驚,語氣滿是柔和道,“不知施主攔住前路,意欲何為?”
慕容復也不與他繞圈子,朗聲笑道,“大師在天龍寺自稱是姑蘇慕容老先生的舊時好友,可是?”
鳩摩智一時摸不準他問話的真正意圖,邊在心底暗做戒備邊道,“正是。”
慕容復點了點頭,稱讚道,“大師遠從吐蕃國來到大理,只為完成慕容老先生的生前夙願,此等仁義心懷,著實令晚輩敬佩。”說著,慕容復持劍掬身行了一禮。鳩摩智忙側身還禮,聽見他接著又道,“大師如今要帶這人去到慕容老先生墳前火燒了,晚輩本不該多言,只是,不知大師可知燕子塢的具體所在?”
鳩摩智本以為他會出口阻攔自己焚燒段譽,卻不想只是問燕子塢的走法,心下微一鬆氣,回道,“說來慚愧,小僧與慕容先生相交數十載,卻從未去到過燕子塢,所以這參合莊所在,小僧也無從得知。”
慕容復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回答,心底暗自嗤笑道,哼!就憑你,也想去燕子塢。面上卻依舊笑意盈耀,道,“如此,晚輩斗膽,懇求與大師一路同行,同去燕子塢,如何?”
鳩摩智隨即多看了慕容復兩眼,正在猜測他話裡的用意,對面那人彎唇一笑,眼底眉間滿是暖意,“大師不必介懷,晚輩恰好也是那慕容公子的好友,與他相約十五在燕子塢參合莊相見。”頓了頓,慕容復臉上蘊開一層尷尬的笑,羞愧道,“其實晚輩跟大師一樣,本欲將那六脈神劍借來拜祭慕容老先生,誰料晚輩武功薄弱,到底還是讓寺裡的大師們給趕了出來。”
慕容復自認為他不是一個君子,至少在復國大計面前,“君子”一類的虛禮,都可以盡數拋卻。
為了復國,殺人下毒之事他都可以做得眼都不眨,更何況撒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謊。對慕容復來說,除復國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從段譽身上得到六脈神劍和凌波微步。
在這件事上,慕容復和鳩摩智的出發點以及心態均為一致。
寥寥數語後,慕容復估計著鳩摩智的心思有些鬆動,也不急著催促,只慢悠悠地再補上一句,“大師武功高強,自然不會對晚輩存有顧慮之心。晚輩若能平安到達姑蘇,必將為大師引路。”
言下之意,便是要借鳩摩智做個靠山同路隨行,以求順利前往江南。
就在鳩摩智審視慕容復話裡可信度有幾分之際,段譽卻又著另一番想法。
跟著鳩摩智,逃生機率為0。讓慕容復進來摻和一腳,逃生機率直線上升。怎麼說也是自己跟他交情深一些,好歹十年前他們倆稱兄道弟時,鳩摩智還不知道在哪個坑裡蹲著呢!
段譽只管想那些好的,過去與慕容復糾纏不清、幾次三番被他氣得牙癢癢的情景,此刻都被拋到了大氣層外。又怕鳩摩智不答應,忙清了清嗓子,故意朝慕容復喝道,“喂!你哪裡冒出來的竹筍尖,憑什麼要鳩摩智大師帶你同行?雖然大師德高望重,不怕帶著你一個不知名的小輩上路,但你也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以為知道參合莊在哪就得瑟。大師,”扭頭反手拍上鳩摩智的肩頭,段譽反客為主道,“帶不帶他隨便你。就算那個參合莊真不太好找,大不了咱們沿著太湖尋它個十年八載的,反正慕容先生的墳在那裡,絕對跑不掉的。”說完,為加重語氣,段譽還煞有其事地點頭表示。
鳩摩智本就不算太好看的臉色,如今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但當著兩個小輩面又不好發作,未免失了身份。想著那參合莊到底在何處,自己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