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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都沉默不語,只有皇帝男,手攥著紙條的力度越發的大。 段南七並沒有參與他們之間的話題,而是低著頭,繼續調侃戚燼:“你看,就我們兩個去四樓,一起去偷” “你多少號?”皇帝男好像抽了風,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衝到兩個人中間,用屁股將段南七頂開,擠到一邊去,自己抬著頭,一臉焦急的望著低著頭,沉著臉的戚燼,大聲問道。 段南七真的很想給這廝一個大嘴巴子加飛腳連環踹,讓他知道知道社會規則和人心險惡,要不是,要不是怕系統有什麼毛病抽風,早揍他了。 段南七氣呼呼的攥拳,聽見戚燼的語氣越發的冷:“403,起開,別擋我曬太陽。” 皇帝男被人噎的臉色難看,又不敢真的發作,只能悻悻然,轉身就要離開。 然後,他就看見了站在他身後一臉得意的段南七,頓時就來了氣:“你笑什麼笑?我問問別人的號碼怎麼了?管你屁事?老子輪的到你笑話,你給我等著,這次落單,我一定弄死你。” 段南七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變了。 只見他前一秒嬉皮笑臉,後一秒臉色慘白,柔柔弱弱,很是害怕的模樣,低著頭彎著背,小聲囁嚅:“怎麼辦?怎麼辦?他要弄死我啊,我好害怕啊,怎麼辦呢?”然後,一下子抬起頭,又笑起來,微彎著眼睛,燦若星辰的開口:“那我只好和我的戚燼哥哥住在一間宿舍裡了,不然啊,萬一死了怎麼辦啊?是不是?” 皇帝男一聽臉都綠了,抬起手指,你了半天,根本反駁不出來一句。 最後還是其他人見勢不妙,把他拉走了。 段南七看著他漸漸走遠,還一副不服氣樣子的背影,心裡已經開始有了要殺他滅口的計劃。 “今天,我們要學的古詩是,宋代詩人蘇軾的《題西林壁》”坐在四年二班最後面的段南七和戚燼兩個人一手拿著本子,一手拿著筆,裝作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身體筆直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講臺上要給學生講課的小張老師,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本來兩個人打算去聽隔壁班的數學課的,可是臨到上課,兩個人看著掛在他們班門口的,小黑板上的數學題,一個都沒跑了的接連打哈欠,還是根本停不下來那種,兩個人趕緊的就跑了,寧願聽不懂語文,寧願看講臺上一副滑稽的,和耍猴一樣講課的小張老師,他們也不想繼續去摧殘自己的耳朵了。 所以,他們兩個跟做賊一樣鑽進四年二班的時候,小張老師看他們兩個的眼神都充滿了欣慰,恨不得將他們兩個直接掛到大講臺上,給所有的學生聲情並茂一番,嚇得兩個人上課鈴打響之前愣是沒敢再抬一次眼皮,跟以前上學時候一個熊樣,臉色和神情都堪比老鼠見了貓。 此刻,講臺之上,小張老師一筆一劃的將古詩寫在黑板上,然後轉過身,對著講臺下的學生道:“我們找一位同學幫老師朗讀一遍,好不好?” “好。”臺下的孩子活力十足。 “那誰想自薦一下,身先士卒?” 下面的同學一下子安靜如雞,誰也不開口了,誰也不舉手了,各個低著頭,弓著背,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剛才那充滿活力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課堂裡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起來,段南七很是奇怪,抬眼皮,四下張望了半天,發現沒一個人舉手或者站起來。 而反觀小張老師,嘴角依然帶著笑意,並沒有生氣,或者想要發火的跡象。 可段南七抬眼看她的時候,總是感覺她臉上的表情特別奇怪,明明她臉上笑意滿滿,可是無論段南七如何看,都是覺得她的笑容詭異。 那是一種用言語形容不出來的,口眼歪斜,齜牙咧嘴,總之就是形容不上來的難看,要是非用語言形容,那大概就是一般人看不出來的,焊在臉皮上的皮笑肉不笑吧。 段南七繼續抬眼觀察小張老師。 小張老師見下面沒人舉手,用了比平日裡多出來幾倍的耐心,又問了一句:“誰要先來給大家做個示範?要是不來,老師可要開始點名了哦。” 臺下人依然一動不動。小張老師的笑意淡了不少,語氣也有些不耐煩:“既然這樣,那就點名吧,李小明,你來讀一遍。” 那個叫李小明的男生聽了小張老師的話,身體頓時一僵,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雙手拿起課本,似乎有些拿不穩一樣,抖得特別厲害,說話的語氣裡也帶了顫抖:“橫,橫看成嶺側成峰,遠,遠遠,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只,只緣(ruan)身在此山中。”因為著急,還讀錯了自,結巴的越發厲害。 小張老師掀了掀眼皮,嘴角耷拉下來:“昨天回家沒預習嗎?” 李小明都快哭了,說話的嗓音裡顫抖且懦弱:“我,我我我,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