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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七當然放心不了,只要孩子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怎麼也放心不了。 不過好在有都院作保,學校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當然了,這學校還是公立的,以後上完幼兒園,就有可以直升的小學,而不是像很多學校那樣,沒有學區房,就不讓上學,這一點倒是挺好。 學校工作人員走後,段南七和戚燼還有慢慢這一家三口頭靠著頭,看手裡的入學申請表,還有其他東西,有些不可置信,齊聲自言自語:“我不是在做夢吧?” 然後又繼續自言自語的回答:“不是,確實不是在做夢。” 三個人說完這句話,都愣了一下,然後三三兩兩倒在沙發上,哈哈笑起來。 確實不是在做夢,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確實不是在做夢。 慢慢去上學那天,段南七跟個悵然若失的老父親一樣,將她送到學校裡,然後憑欄自倚,眼淚汪汪,路過的家長都好奇的看他兩眼,然後善意的笑著,從他身邊走過。 段南七沒覺得不好意思,他孩子都去幼兒園了,他這個當爸爸的,就不能哭上兩下子嗎?這是什麼道理? 戚燼站在他身邊,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一點也沒像段南七嫁女兒一樣,流露出半分不捨,段南七覺得他對待感情方面,似乎都沒有太大波瀾,除了對自己之外,對自身之外的其他人,他都儘量保持不遠不近的關係和距離。 他紅著眼眶,和戚燼坐在幼兒園不遠處的咖啡廳裡,靠窗的位置,回頭可以一眼看見慢慢的幼兒園。 他很好奇的看著戚燼,想了想,還是道:“你不難受嗎?慢慢上幼兒園去了,不能每天陪著我們了。” 戚燼詫異,問段南七:“為什麼要難過?她是去上幼兒園了,又不是不見了,為什麼要難過?” 段南七聽了他的話,一愣,之後低下頭開始自我反思。 是啊,孩子只是去上幼兒園了,又不是不見了,他為什麼要難過? 額,這大概就是人類的情感?好奇怪。 不對啊,我不是在問他嗎? 段南七抬頭,看著一臉壞笑的戚燼,開口假意呵斥:“你好壞啊,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對我之外的任何事物,都是平平淡淡的?” 戚燼想了想,道:“除了你,在這世界上,我不想有任何牽扯,不然總有一天,很多東西失去了,會很難過,而且,找你已經廢掉了我大半的生命,其他人十是好是壞,我真的並不那麼在乎,有時候其實我也挺奇怪,人生活在這世界上,為什麼要和周圍的人有各種各樣的管關係,產生莫名其妙的羈絆,實在想不通,有時候還腦子疼,就不想了,管他去了,畢竟在這世界上,我有你就夠了,其他人,和我沒什麼關係。” 段南七點點頭,也不再逼迫戚燼,他知道戚燼天性清冷,是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性格,可為了自己,他甘願奉上生命,這種事情,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所以,他沒立場指著戚燼生性涼薄,也沒立場指責他不近人情。 畢竟因為有了戚燼,他才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希望,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該指責。 想到這裡,他收斂了神情,笑了笑,道:“你說得對,其實我也想不明白,但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在所難免嘛。” 戚燼也不知道明白不明白,卻還是順著段南七的話,點了點頭,那意思,你說得對。 之後的時間,兩個人都相顧無言,不說一句話,靜悄悄的在咖啡廳喝咖啡。 大概下午一點的時候,兩個人結賬從咖啡廳離開,回了自己家。 屋子裡並不冷清,棉花糖和年糕聽見兩個人回來開門的聲音,屁顛顛的跑過來蹭腿求摸摸,段南七蹲下身體,摸了摸棉花糖的下巴,又摸了摸年糕的小耳朵,才換鞋進屋,癱軟在沙發上。 送孩子上學可真累,既要擔心她有沒有在學校吃好飯,又害怕學校老師虐待她,最害怕她遭受校園暴力,被人欺負。 當然,這些可能都不存在,但段南七第一次養孩子,對這些潛意識裡的社會性新聞怕得要死,生怕哪下子發生在自己孩子身上,到時候給孩子造成心理創傷。 不過他似乎是想多了,慢慢被校車送回家的時候,滿臉笑意,乖巧的和送學生的老師說再見,老師滿臉母愛氾濫的模樣,就差跳下車抱著慢慢親兩口了,段南七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迷糊。 他不死心,看著將書包放在沙發上的滿滿,沒忍住,問:“今天在學校過得怎麼樣?飯菜好吃嗎?老師教的東西學的會嗎?有沒有讓人欺負?” 慢慢搖頭,仰著下巴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段南七,笑著道:“沒有段叔叔,今天一天都挺好的,學校的老師們很喜歡我,學校的飯菜也很好吃,學校老師今天沒有教知識,只是讓我們做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