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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倉房很黑,霍福帶著醫務室裡的醫生,還有食堂後廚的廚師,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曹菅罔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他來了。 食堂後廚的廚師,是霍福的親戚,也是他一手帶過來,一手提拔的下屬,所以霍福求他和自己一起出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而醫務室的那個所謂的醫生,原名願行,其實並不是段南七他們分析的那樣,是個霍福看病的人,他大學所學的專業,不是醫學,而是藥理,所以霍福帶他來,並不是讓他看病,而是讓他熬藥。 當然,霍福只知道這些,卻不知道,願行和副院長曹菅罔,也有關係,若不是曹菅罔,願行恐怕現在還在因為製造假藥,而待在冰冷的牢房裡,多年不出。 曹菅罔望著這三個人的隊伍,又看了看給他使眼色的願行,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小倉房,走之前,留下一句:“晚上再殺,動靜小,人也少。” 霍福現在已經把他奉為自己的神明,拯救自己生命的佛祖了,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那天晚上,他只是交代了學校還在值班的人,自己時間有點趕,估計得晚一天回去後,就心安理得的在這裡住下來。 一開始死的就是瑞瑞,那個長頭髮的小男孩,那個被被定義年紀小,有很好很好的朋友,還留著長髮的,雌雄莫辨的男孩 。 他有朋友,無論男女,都把他當成弟弟一樣疼愛。 院長根據副院長的說法,讓廚師將瑞瑞在昏迷的時候殺害,剔下他的血肉,挖出他的心臟,讓他只剩一架白骨,就孤零零的靠在倉房牆的一角,有些讓人恐懼。 院長找了一個破鍋,將所有的東西放進去,自己則命令願行像平日裡做飯一樣,給他將所有都熬成湯,願行本來就是聽了曹菅罔的話,跟著一起來的,所以也沒反抗和拒絕,直接走到倉房的一角,充當臨時廚房,去熬藥了。 這中途,一個叫小湯圓的小姑娘,因為麻藥過勁而醒了,那時候廚師正在剔另一個小男孩的屍體,那小男孩似乎是有六歲,但身上肉很少,廚師就準備從脖子開始,一半一半的來。 小湯圓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快快被剔了一半,而瑞瑞,早就已經成為骨架的畫面,當場嚇得暈死過去,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廚師自然沒發現小湯圓已經醒過來,也看見了這些血腥暴力的場面,他只是自顧自,悠哉悠哉的做著眼前的工作,心裡甚至已經開始得意洋洋的幻想,自己做完這一切後,院長會不會大發慈悲,分給他一點肉湯,也讓自己嚐嚐,這人肉到底是何等的滋味。 等小湯圓再醒過來,她身邊,早就沒了那兩個完完整整的男孩子,她害怕的掉眼淚,哭的很難過。 院長暫時沒注意到她的問題,此刻,他找了個石頭塊,坐在破鍋旁邊,廚師則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血淋淋的,明晃晃的刀。 她嚇得快要死過去,可是她不敢放聲大哭,也不敢去看那兩個骷髏,她腦海裡總是浮現她和快快瑞瑞在一起玩耍上學的畫面,那些美好的回憶,突然到這裡就戛然而止,讓人恐懼。 願行是靠著牆蹲坐的,所以他抬頭的時候,可以明明白白地看到,牆角里那三個孩子。 於是,他一邊拿著勺子攪拌鍋裡的藥引子,一邊撇了撇嘴,對霍福和廚師道:“那邊那個醒了,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 院長回頭,邊擦口水邊往牆角的位置看。 果然,隊伍裡唯一的小姑娘,此刻哭的滿臉淚水,眼眶通紅,可憐兮兮的惹人心疼。 但霍福想起曹菅罔的話,無所謂的說了一句:“扔一邊就行,誰讓他們仨關係好,沒辦法。” 願行擔心:“真的不用管嗎?萬一你們一會兒把她放了,她出去告狀,可就完了。” 院長擺擺手,嗤笑:“她一個小孩子,被這種事情嚇到,胡說八道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就算他出去了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大不了說她有人格分裂,精神障礙好了,反正我們是大人,還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現在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我們福利院雖然窮,但卻把孩子照顧的很好啊,她就算到處亂說,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願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也不在糾結。 鍋裡的湯已經好了,願行從一旁拿出碗來,用勺子將湯盛給院長,示意他小心燙後,就又坐在了一邊。 院長滿心滿眼的端著那碗如視珍寶的十全大補湯,看了老半天,才全然不顧熱或者湯燙,直接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湯進肚子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流進胃裡,漲且滿足。 食堂飯菜真好吃32 霍福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以為這人肉湯有了效果,所以接二連三的喝了好幾碗。 這可把旁邊一直垂涎人肉湯味道的食堂大廚給饞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