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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跑去食堂,在後廚讓npc廚師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前提是,藥引子真的就只有這一樣東西嗎?會不會還有其他的? 他上了多久的課,就想了多久這樣的東西,到最後,他乾脆也不再思考,準備將這個問題拋給npc,讓npc去解答。 所以下午下課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npc食堂大叔居然冒著寒風,在大雪地裡,背對著福利院的教室,面朝大樹,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但轉了轉眼珠,和小朋友們說了一句,不要到處亂跑,他馬上回來之後,就邁著腳步出了教室門,準備跑去和npc問清楚。 然而,也許是他太得意忘形,也許是他真的覺得自己有把握離開遊戲,所以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顧了,眼睛裡就只有面前的npc,根本沒看見,不遠處透過門縫,還沒離開卻準備離開的段南七,正趴在門口偷聽。 張但走到樹下,食堂大叔的旁邊,仰著頭,看著樹,嘆了一口氣,道:“今年的大雪可真大。” 食堂大叔不是沒意識到身後有人走過來,只是懶得搭理,眼下這大傻子居然還感嘆上了,食堂大叔在心裡輕蔑一笑,開口應和:“是啊,今天的雪可真大,樹上的鳥兒要遭罪嘍。” 言下之意,有人也要因為這場大雪,倒大黴了。 然而,張但沒聽出這話裡有話,只是跟著悲天憫人:“誰說不是啊,雪大,雖說瑞雪兆豐年,但活在冬天裡的人,真的就是要倒黴了,院長,哎,想起院長我就難受,您說,他怎麼得了這麼個病啊?” 食堂大叔也不是聽沒聽出來他的拐彎抹角,直接道:“誰也不想啊,老了抵抗力差也很正常,他得的這個癆病啊,輕易好不了,只是人遭罪啊,我都替他難受。” 張但:“可不是,年紀大了,身體上什麼毛病都有,就是不知道,吃什麼藥能好?我家裡有個親戚,好像也是這個病,反正挺遭罪的吧,吃了無數藥也不見好轉,去年啊,到底還是嚴重了,現在在icu病房裡,死不了,活受罪。” 食堂大叔:“什麼藥啊,我也不記得了,就記得啊,是什麼心臟,加上新鮮的血肉,加上骨頭,熬一碗十全大補湯,趁熱給病人喝下去,不出十分鐘,就好了,對了,記得喝完之後還要方血……” 張但眼裡一亮,隨即變回唉聲嘆氣:“就,就這麼簡單啊?那我那親戚,不是白遭罪這些年,還是目光短淺了,早知道是這樣,也不至於花那麼多冤枉錢了。” 食堂大叔:“偏方嗎?很多人不信的也正常,我以前也不信這些,不過臨了,也得死馬當活馬醫了,哎呦,我老頭站在雪地裡,腿麻了,我得先回去了。” 張但興奮過頭,壓根沒聽出來npc讓他扶著的意思,只一心站在原地傻笑,還是不知從哪跑出來,臉色煞白的段南七“路過”,看見了,好奇道:“這是幹嘛呢?” 張但此刻興奮過頭,且防備心過重,眼見他過來,壓根沒懷疑他,也沒西細想他到底從哪出來的,直接收斂笑容,板著臉道:“沒事。”然後就要抬腳離開。 哪知道段南七並沒有問他,而是目光錯位,看著食堂大叔,滿臉擔心:“大叔,你這是幹嘛呢?站在那裡不冷啊?” 食堂大叔搖了搖頭,嘆氣:“哎呀,腿麻了,人也凍得有點僵,想回去食堂暖和暖和。” 段南七趕緊上前一步,扶著他的胳膊,語氣裡滿是小心翼翼:“來,我扶著您,我扶您回食堂,這麼冷的天,您下次就不要出來了,凍壞了可怎麼辦啊?您慢點,不著急。” 食堂大叔被他扶著,笑了笑,又一臉若有所思的轉過頭,看向站在原地的張但,目光凌冽:“我這不是想出來透透氣,哪知道人老了,站一會兒就受不住,哎,要我說啊,還是你貼心,不像某些人,腦袋軸的跟上鏽了一樣,根本聽不出我的話裡有話。” 段南七笑笑,開口道:“您說的對,您慢點,食堂離這裡不遠,慢慢走。” 張但看著漸漸走遠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突然想起,剛才那老頭看向自己的目光,毫無溫度,像是在看死人。 他猛的醒神,身體一哆嗦,像是想到了恐怖的地方一樣,轉身拔腿就跑,根本沒聽見漸漸走遠的兩人,最後說的那句話:“小段啊,這救人,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驕傲和高興的事情,但是啊,救人不等於殺人,有的人活在世界上,本身就需要取捨,你把他救活了,但是卻需要殺更多的人,那救他幹什麼呢?對不對?所以啊,人要學會變通,不能聽風就是雨,要學會舉一反三,而不能固話思維。” 段南七點頭,雙手扶著食堂大叔的胳膊,道:“叔,你說得對,有的人,病了可以治,但有的人,治了也沒用,能救活的病是身體上的病,而不是心上的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