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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院校,其實都有各自的國際生招納名額,事實上這種名額要求很低。
只要擁有他國護照,有他國類似國內高三畢業的同等學歷,然後進行一項hsk國語水平測試,最後,還需要進行一場簡單地入學測試,透過者就能夠順利進入青華大學,進入這座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高階院校。
事實上,在後來,甚至連入學測試都取消了。
這其實是很多富人家庭主流的培養方式,在還在還小的時候送入其他國家學習讀書,只要達到一定年限就能拿到其他國家國籍,國際轉變之後,再以海歸的身份返回國內,挑選一家大學,然後以國際生的身份進入大學。
這樣一來一去,原本需要十年寒窗苦讀才能進入的青華,卻如此簡單地就直接獲得了一張錄取通知書。
這,就是捷徑。
從青華畢業,他們不僅拿到了國內足夠硬的畢業證書,同時還有一層海歸的身份在身上,真真正正的鍍金,無論是工作還是和人吹噓,都足夠牛逼。
但有一點,這些人正在應該塑造人生價值觀和對祖國忠誠度的時候,選擇了前往出過海外,這樣一來導致的,將是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而這些變化最終是好是壞則是因人而異。
而在學習到的知識方面,更是一個笑話。
不是說國外教育的東西學不到什麼知識,事實上雖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教育模式,但其實都能學到廣泛的知識。但即使如此,安櫟卻依舊敢說眼前這個青年沒什麼知識,不是鄙視米國,而是因為他經歷過前世。
海歸,安櫟本身並沒有什麼看不上眼的。
不得不承認,很多從國外受到教育回來國內的,很多人其實都帶著特別的思想和獨特的眼光,而且在一些專業技能上甚至可能比國內學到的更多。
但其實,這也是分地方和人。
根據安櫟前世對留學生接觸的接觸來看,從霓虹、歐洲那種不怎麼大名鼎鼎的學校出來的,水平常常有驚喜。從楓葉國、澳洲回來的則菜的比較多;至於從米國回來的菜的機率最大,基本上十個人裡面有一個可用之材就算是不錯了。
而眼前的青年,雖然安櫟只是短暫接觸了不超過十分鐘,或許有些片面,但單單只是他的態度和情商就能看出。
這逼,絕對啥都沒學會。
安櫟是來學習的,不是來看人裝逼的,此時開噴自然無所顧忌,眼看青年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當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在米國上學,需要保鏢的吧?”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他的表情很顯然。他上學確實是帶著保鏢的,國內學生去海外留學,特別是從初中就去,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被當地人欺負過,甚至可能會遭遇一些窮兇極惡的人,遇到危險,有錢人家分配幾個保鏢倒也算是正常。
“既然在你的國家你上學要帶保鏢,那為什麼來這裡沒帶了?”安櫟再次問道。
這話有歧義,把青年嚇了一跳。
整個人頓時一副戒備的姿態,目光故作兇狠的盯著安櫟:“你……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你就……你就……”
“想什麼呢?”安櫟咂咂嘴,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我們夏國人,向來講究與人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我們治安好,所以用不著保鏢,懂了嗎?”
陳天笑和鄭博文忍不住挺直腰桿。
到了該自豪的時候了。
青年則是跟著點了點頭,不敢不點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安櫟拍自己肩膀的時候自己會那麼怕,那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第一次去異地他鄉被班裡幾個流氓混蛋欺負一樣。
這和劇本似乎有些不同啊。
正在青年慌亂無措的時候,安櫟想旁退出兩步:“知道就行,我們夏國人講究謙遜,希望你來夏國能夠學會這份謙遜,因為這會成為你畢生的寶藏。”
話畢,安櫟轉頭看向鄭博文和陳天笑:
“咱們將來就是朝夕相處的室友了,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都是年輕人,自然說走就走。
而且安櫟說的不錯,大學的宿舍基本上不會輕易調動,現在住在一起,未來四年肯定也是一直在一起的。
那位海歸自認沒臉跟上,眼看三人離開,自己也灰溜溜的走了。
飯桌上,三人到是聊到了一塊,即使是明顯家境不好的鄭博文都顯得很有興致聊天,一頓飯算得上盡興,出人預料的是,到最後結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