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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
時至下午,烈日當空,青華七字班所有新生在操場上揮灑著汗水和淚水,而另一邊,皂莢樹下,安櫟一行人則抱著摘菜籃滿臉優哉遊哉的摘菜,時不時再來一口冰鎮西瓜,把那些軍訓的同學都給饞哭了。
“班長牛逼!”
“老牛逼了!”
陳天笑和鄭博文一邊摘菜,一邊拍著不太專業的馬屁,炊事班這邊最終同意給安櫟四個名額,除了給了戚薇一個之外,另外兩個名額安櫟直接給了鄭博文和陳天笑兩人,畢竟算是自己室友,也算是幫他們一把,順便還能讓他們幫忙分擔工作。
有意思的是,一開始戚薇其實是拒絕的,她覺得軍訓雖然很累但挺有意思,不過對於這種拒絕,安櫟只用了一句話:
“陽光長時間直射,面板會被曬黑,而且長時間的紫外線照射會導致面板深層的色素沉澱,即使是你抹再多的防曬霜都沒用。”
事實證明,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膚白貌美,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變黑。
哪怕是學霸也一樣。
安櫟這句話的殺傷力,堪比核武器。
於是,安櫟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帶著戚薇看著別人流血流汗,自己乘著涼吃著瓜,順便再卿卿我我談個戀愛。
突然之間,安櫟發現這軍訓似乎也挺有意思。
不過,似乎是四個人的舉動引起了公憤,在四人乘涼有說有笑的時候,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閻教官走了過來:“你們幾個,既然在炊事班幫忙,就好好的幫忙,如果你們想要訓練,現在就可以上去!”
聽到這話,四人收拾東西立馬逃離。
瑪德,好不容易擺脫了萬惡的軍訓,傻子才會又跑回去。
看著四人回來,炊事班的老兵黃濤笑道:“你們幾個可別太囂張,不知道會引起公憤啊,以後要吃瓜要看戲,好歹也躲著點,湊那麼近,你們是想要湊老閻的火藥孔啊!”
“閻教官一直都這樣嗎?”陳天笑問道。
“那是,我們自己人都叫他閻羅王,其實你們運氣說起來還真夠差的,竟然分到了老閻手底下,往年他帶的班,基本上沒有十個也有八個被他操練哭的,告訴你們啊,就這樣的強度,還是因為這只是第一天,再往後強度還會更高!”
嘶——!
陳天笑和鄭博文頓時縮了縮脖子,之前軍訓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但現在淪為吃瓜群眾,目光掃視全場就能發現,最嚴格的莫過於閻教官帶領的隊伍,無論是強度還是嚴厲程度都高出不少。
而這,盡然還是第一天訓練強度沒增加的原因,那往後該多恐怖?
“怕了吧,告訴你們,嚴格其實有時候也是有好處的,老閻這個人雖然嚴格,但每年軍訓帶的隊伍成績都是最好的。”老兵黃濤笑道:“而且,我告訴你們,老閻以前可是兵王,別看他現在只是個教官,以前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臥槽,這麼牛逼?”陳天笑對這方面格外感興趣,但隨即疑惑道:“這麼多年都沒打過仗了,殺什麼人啊?”
“嘿,不打仗就沒有敵人了嗎?”
黃濤一笑,話裡有話,隨即笑道:
“就拿最近的一次來說,之前老閻接到了一個緝毒任務,圍剿毒梟,那次去的都是兵王精英,結果那批毒梟僱傭了一支僱傭軍過來,當時就跟老閻他們玩起了反偵察,後來甚至來了一場叢林越野。”
“結果怎麼著,老閻一個人,幹翻七個人!”
“沒人知道老閻怎麼做到的,但事後統計,其中三個人都是被老閻一槍爆頭,另外四個都是搏鬥遊擊中被老閻幹趴下的。”
“我屮艸芔茻!”陳天笑已經管理情緒失控了。
“不過,那一場之後,老閻也受了傷。”黃濤搖頭:“當時有人丟了個土炸彈,就在老閻身邊炸的,他現在穿著衣服你們看不到,胸口有碗大的個疤,而且他的左耳失聰,據說心臟旁邊還有一塊鐵片卡在裡面取不出來。”
“……”
聽著黃濤的講述,眾人內心一陣起伏。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和平都是這些不知名計程車兵所帶來的,這些和平,全部都是由這些士兵用血和肉換來的。可笑的是,有的人卻還看不起當兵的,拿起鍵盤就能當鍵盤俠。
殊不知,沒有這些人,就沒有什麼安逸的鍵盤俠了。
之後黃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