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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
聽著樓道里面傳來的哽咽聲,安櫟停下腳步。
丁楠是一個老師,而且是一個教英語的老師,她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一個有著新式思想無比勇敢和堅強的女人,但事實上,這一切僅僅只是老師給人的一種錯覺罷了。
從根本上,她就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只不過她鮮少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出來而已。
這些,是安櫟前世在丁楠去世後調查發現的。
丁楠有寫日記的習慣,所有的脆弱和難過都會在日記本上寫下來,而巧合的是,安櫟曾經就看過丁楠的日記,只不過那份日記是屬於遺物,而也是看了日記,安櫟才真正明白那個曾經他最感激的老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他明白,丁楠此時必然已經傷心欲絕。
如果這一世沒有發生變化的話,那蔣俊明應該是丁楠的初戀,在蔣俊明身上,丁楠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好,甚至一度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正是如此,丁楠最後才會走上了那條不歸路。
越是在乎,就越是傷的更重。
不過,這個時候安櫟並沒有去安慰丁楠,在確定丁楠躲在樓梯角落裡面哭泣的時候,安櫟迅速朝著急症室跑去。
他沒忘記自己的正事。
十分鐘後,醫生辦公室。
安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事實證明病假條這種東西確實不難,特別是認識熟人的情況下,這些病假資料裡面有醫生診斷說明,甚至有一張x光的片子,上面清楚地寫著:
“經x光確診,患者右手手肘關節錯位,伴隨輕微骨裂,肢端腫脹,建議上藥後休養一週再進行觀察,期間建議靜養——醫師:陸仁。”
漂亮!
至少安櫟是完全看不出什麼問題,看看手臂上包裹的紗布,安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麻煩你了,陸哥!”
安櫟不著痕跡的拿出了一條中華煙遞過去。
託人辦事,雖然是陸超的關係,但也不代表能夠讓人白幫忙,即使是人家只是順手的一件小事,但該表示的還是要表示表示。
“哎……你這……”
陸仁有些為難,推辭了一陣之後把煙塞到了抽屜裡,一邊道:
“這其實也沒什麼麻煩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們現在是高考衝刺階段,我是聽陸超說你快高考了壓力太大,所以才破例給你弄這個病假條的,但調整狀態歸調整狀態,學習還是不能耽誤了,畢竟高考才是你們現在的大事。”
“放心吧陸哥,我心裡有數!”安櫟嘿笑一聲,拿起資料,朝著他擺擺手:
“那我就先走了陸哥。”
“恩,那行,路上注意安全!”陸仁點頭。
看著安櫟離開,陸仁開啟抽屜,看了眼那條大中華,心頭感覺一陣古怪。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安櫟的表現卻比自己弟弟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倍,待人接物完全就是老江湖,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沒出象牙塔的毛頭小子。
這種人,在職場就叫會來事!
要是等以後上了大學工作了,這種人肯定也能混的不錯。
另一邊,走出醫生辦公室,安櫟徹底把心放回了肚子裡面,瞧瞧吊在胸前的手臂,再看看手裡的病歷報告。
這次,總沒有問題了吧!
……
返回樓道,嗚咽聲小了不少,安櫟緩緩走到丁楠身後。此時丁楠坐在樓梯上,腦袋埋在膝蓋處,看不清臉,但卻依舊我見猶憐。
安櫟嘆了口氣,將外套蓋在丁楠身上。
丁楠一怔,回頭見是安櫟,慌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但緊接著看見安櫟胸前吊著的手臂,頓時想起自己這次的目地。
但不等她開口,安櫟卻已經遞過來了一包紙巾,緊接著就聽安櫟輕聲道:
“放心吧丁老師,只是有點關節錯位,醫生說了,最多半個月就能好。”
丁楠頓時鬆了口氣,下意識的接過安櫟遞來的紙巾,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明明帶著人家來看病的,結果出了這事自己完全忘了,這也就算了,難不成現在還要人家來安慰自己不成?
想到這,丁楠急忙站起身,接過安櫟手裡的病情說明看了一陣:
“恩,那就好。”
“如果可以的話,這段時間你還是跟著上課吧,畢竟這段時間講解的都是高考必考題,對於高考很重要。”
“早讀和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