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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環”離頭頂只寸把長的間距,就在這一剎那,好一個大明山的第一杖,舍了混欞杖,身子向左翼飄去。
結果,一隻胳膊還是被那巨齒掛上,一聲怪叫,夾帶起四下飈濺著鮮血的獨臂,飛去了九霄雲外,驚得晚霞朵朵開。與此同時,關樓上所有人等也大驚失色,頓時鴉雀無聲。
那烏頭陀還真是條好漢,遁身的秒間,念動咒語,硬是把那混欞杖從萬蛇嘴裡給撈了回來,隨著失臂的一聲慘叫,奪路亡命而逃。
這邊正與一人一龜角鬥成一團的藏仲英,聞烏頭陀遭難,怎能不管,他連一句話還沒對其說呢,便也無心再戀戰,收起法寶,自後大喊一聲:陀兄,等等我。駕起劍光,緊緊地尾隨追去。
劍光中的烏星龜,緊緊地扒在小雨的肩頭,高昂著鳥頭,翎羽威立,坎坎地高叫著,看似在嘲笑那逃遁去的兩人。
“知道他是誰麼?”賴頭和尚望著去無蹤影的烏頭陀,轉而詭秘地衝小雨一笑。
小雨也向他似假非真地道:“你那法術還欠著火候呢,咋不把那混欞杖給收過來?換成那總比你現在這根要飯棍來得強些。”說完,再不理會準時賴,馭劍驅身,向天昌關飛去。
即說出混欞杖,就證明他知道那烏頭陀是誰,先時他老賴詳細介紹過。但小雨戲耍好鬥,玩世不恭的性格正投其所好,因此,賴頭和尚對他這種“無厘頭”的說詞不但不生氣,反而更逗引得他興起。
“小傢伙,嫌我這要飯棍不頂事是吧,那來啊,咱倆再過過招,正好下面一堆人可做評判。”說著也馭氣追將上來。
小雨現在可沒心思跟他玩,他在想著師兄去青城山順不順利,有沒有請得梅彩逸,他到是不奢望能把梅彩英也給請來。
就剛才那番惡戰,雖然他是與藏仲英較量,實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時地關注著另一面的準時賴和烏頭陀。先時才一發現那廝拿的混欞杖,就猜他定是賴頭和尚所說的,去四明山幫兇的一夥人之一。
即便他最終敗給老賴,但看他仙杖與法術實屬上乘,怎麼也得是出竅期的修為,果然出手不凡,受此等重傷,還能將那禪杖從要飯棍的魔影下救回,厲害!不過所幸,他被削去了一隻胳膊,不可能再去四明山助戰,否則豈不是多添一害。
走了他一人,剩下的那三個更非等閒之輩。尤其是武當來的兩個人,老君堂的莫一妙人--老白眉,甚是了得,掌中八卦玄門斗,名動江湖。
“不知師尊的規圓匣比之那八卦玄門斗如何?”小雨暗自想著,他恨不得也跟剛才一樣,現在就遇到那老白眉,試上一試才叫過贏。而剩下的那倆女的,再厲害也沒把她們放在心上。“讓彩逸去對付好了。”他覺得好男不跟女鬥。
也許命中早已註定,被小雨預之一二。那鶴鳴山來的蔡寶蓮--蔡元君,自接到李先銑的飛劍傳書後,便即刻從成都西部動身,一路往四明山而來。
無巧不成書,在飛越秦嶺山脈的當界,正遇也從青城山出發而至的柳石基與二梅。蔡寶蓮原比她們要行於前,且女真人那曼妙的婀娜身影,和摩雲飛行時身上飄動的五彩紫霞裳,於藍天碧日裡幻化無常,遠遠看去,似一團團紫氣在前面浮動。
“阿姐,那前面不是蔡元君麼?此刻怎得會在這裡,她這是要去哪兒呀?”正一直向前馭劍飛行著的梅彩逸,忽然側轉頭來對彩英道。
恰原來這蔡寶蓮與聖母洞的花旗妍梅認識,因為離著不遠,早先彼此時有來往,更喜歡對弈下棋。只這些年聖母即將飛昇,深居淺出,便才漸漸淡了走動,但也偶而傳個信什麼的。因此,二梅對她很熟悉,特別是彩逸,可愛可人的模樣兒,喜得元君,要不是看她梅姐視如掌中之寶,非要過去做承繼衣缽的關門弟子不可。
還沒等彩英回答,前邊的元君早已聞見。她那是什麼修為啊,已是分神末,即將為合體期的高手。左近千里,有微絲的聲響動靜,都逃不脫她的耳目。
即而便看那團團的紫氣凝駐不前,待得後面三人飛至眼前一看,果然,在紫氣籠罩下,一個著五彩霞裳的絕豔女子遁身其中,正向他們盈盈笑看。
“拜見師姨。”二梅見了趕緊依雲秉禮。
見二梅於對面雲中女子行禮,稱其為師姨,想是聖母的摯好。緊跟身後的柳石基也隨之朝女真人拱手作了個輯:“小道柳石基,拜見前輩。”
蔡寶蓮早看見一旁隨行的還有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不禁道心一跳:二梅怎得與這道童同行?她是非常瞭解聖母的清規戒律的。接著,便聽石基也向她打拱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