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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謝也去謝你們師尊,我老人家只路過此地,順便湊點熱鬧罷了。”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樂開了花。好些日子都沒有打架了,這一上手就降服了威震四方的八卦玄門斗,只可惜時間忒短了點,好似雙筷夾蛋,沒吃個味就滾蛋了。嗯,不過贏!
一轉眼,看到小雨身後的柳石基,心道:唔,是塊好材料,但嘴裡卻道:“你就是那現任的雲中閒第九徒兒?哎呀,怎麼沒見你上啊,不喜歡打架可成不了仙啊。”
“晚輩力薄道淺,只好在一旁觀陣學習了。”石基立起身說,心裡卻想,什麼叫現任的呀,又不是做官。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力是打出來的,不打何以出道?修者必要勤打,看是成不了真果的,打中才能出真知啊。”振振有詞,好一番地開導,還真象那麼回事,代他雲賢弟教誨起他的徒兒來了。
石基趕緊說了聲:是!忽見小雨轉頭看他,便衝他一笑,而雨沬也一笑。這兩人如此這般的默契,原有深意。因石基以前聽師弟說過毛子棋好鬥的性格,所以他見小雨回頭看他,便就想起,才不由得一笑。而小雨聽了毛子棋所說,知他剛才沒打過贏,才看石基對他笑,知他明白就裡,也就回應地一笑。
見他們倆這樣,尤其是看到小雨那表情,毛道士突然醒悟到了什麼,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只有一旁的賴頭和尚屬局外人,完全矇在鼓裡,不明其中含義,見他們仨,先是你呵,我呵,他呵呵,後來是一同哈哈哈。。。。這在搞啥名堂?!看這來的道士為老不尊的樣子,他真想過去跟他噼裡啪啦幹上一架,方消剛才被老白眉所欺之辱,一了心頭之恨。
嘿!如若那樣,還真解了毛子棋意猶未盡的不爽之氣呢。
“哈哈,不好意思,這位是何方的聖明啊?見剛才施法的手段,頗似峨嵋高僧休參獨臂的佛門神功--大力金剛千佛手啊。”
“不是頗似,而是就是。”準時賴沒好氣地答。怎麼人人都曉我師兄,卻不知有我賴頭和尚一號哩?
“師伯,他就是獨臂休參的。。。。”小雨在一旁剛要代為介紹,賴頭和尚一下把話截住:“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頭擺得跟撥浪鼓似的。
雖然話被攔下,沒引薦成,但毛道士業已明白對方是誰。大名鼎鼎的準時賴,在江南一帶是無人不知孰人不曉,來無影去無蹤,百姓的福音,官人的緊箍咒。只是只聞其名從不曾謀過面,方才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但聽他剛才所說,現在已經不是休參獨臂的師弟,不知緣尾的他委實有點納悶。但傳聞這賴頭和尚極是性格孤傲怪僻,也就作罷,不再多問。
而小雨和石基知他多年漂泊在外,已絕了回山之念,定是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對於他這樣說,自是理解,且表以同情,更是不會再提。
這兩邊正沉默無語,陷入尷尬之境地時,兩道劍光一閃,二梅已凌空於前。還沒等眾人尋問緣由,性急的梅彩逸便黃鶯般的一頓好說。
恰原來那翠明柳雙劍七星飛狐雖然厲害,但哪裡抵敵得住彩英的碧紗雲裳,就連那蔡寶蓮視此仙衣也要刮目相看呢。因此無奈拋下老白眉,先行敗北而去。
這到嘴的肥肉哪能讓她白白溜掉,況二梅久居聖母洞,少與外界來往,象如此精彩的空鬥更是難遇幾次,正好藉此多積修些外功,百益則無一害。
因此也一路追將下去。卻哪知其女遁法不比尋常,雙劍如輪,人於其中,疾如飛魚,一擎千里,快趕上孫行者了,只一晃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可她們卻不知,這翠明柳並未遠離,仍在四明山的左近轉悠。只是她精於遁術,快如閃電,行動詭魅,恍然間好似離去,卻忽然又立於眼前,極易使人上當,產生錯覺。
她即有此等本領,為何不盡早走脫,遠離這是非之地呢?卻為她是奉命來助陣,如何能不戰退之?這樣回去,在姜太婆面前,即便因疼愛而不受訓斥,也是無有顏面可談。所以她藉助遁法,在四明湖與山間往來,檢視老白眉陣中的舉動。勝了正好聯手共御,衝殺進反賊營中,好立個舉世之眉;敗了便與之同回,師尊也不好說她什麼。
她的如意算盤打得原是不錯,卻恰被走來湊趣的茅山道士毛子棋給撞破。
常言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萬一間的不慎,便從此讓這個油滑如魚的翠明柳,永遠成了湖中的一條“水蛇”。被毛子棋飛來的那道救急金光正好掃中腰部,立時斷為兩截,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更是不明誰殺了她,就嗚呼哀哉,去湖中投胎,真個做魚做蝦去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