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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透亮,粉光照人,微風吹過,花身搖曳,好似仙女羽裳展動,翩翩起舞,美不勝收。
“唉,可惜我的夢想不能成真了。”他輕嘆一聲,彷彿已看到幕色中瓊花遭劫的慘狀,不禁神色黯然。
“你要以花釀酒麼?這有何難?”毛子棋對他笑顏。
“師伯,你怎麼知道我要釀瓊花酒?”看到石基一副驚訝的表情,毛道士笑意更深。他早聽雲中閒說起過這位徒兒的得意前世,一個高廚,對花會有甚妙想?且他昨晚在觀內,因隋煬帝要大擺玉宴而暫時設得玉廚間裡,發現了一隻大箱子,裡面全置擺著精美的酒器,玉盞,但全然又不是皇家的用具。
那它們是用來做什麼的呢?只有一個推斷,是他觀中太守要用來盛放美酒的器具。再聯絡現時石基的表情,並不難猜測他所說的夢想為何?不幸,果然被他敲中了。
見石基提問,他也只點出了看到的那箱酒器,石基聽了不覺點頭:“是啊,那是我在五臺山的一個樹洞內發現的,並託大孚靈鷲寺的萬方方丈空運過來。”他隨即便把此箱所得的經過,合併大萬聖佑國寺的笑圓法師不規的行徑,連同此次他也去了四明山等諸多情況合盤托出,對毛子棋詳述了一遍。
毛道士聽了,收斂神情,手捋白鬚:“上次於五老峰遇著你師尊,提到過那面失卻江湖的古鏡,據你此等說法,這笑圓法師極有可能是為古鏡而來,亦或更有它事也未可知。”
柳石基本還想把丹妃一事也說出,但一想到選美時她那淫氣浮蕩的媚態,便閉了尊口,做到心裡有數也罷。只他這一小小的忌諱,卻生生把個揭露妖孽的機會白白錯失。
而毛道士雖算出今晚瓊花有一場劫難,卻並不知災禍源頭究竟起於何處?這是他占卜久之已來從未出現過的卦像,還有三分之一成了殘念,委實令他納悶,這也是他絕計要等到晚上才能剖解的緣由。
如若此時柳石基把丹妃一事對他演說,雖仍不能免除瓊花將臨的不測,卻定能斬除那血魔的元神,不至使他乘虛逃遁,再度興風,肆意妄為。
這話暫時擱下,古鏡一事仍處不明之狀,也就只能說說而已。因石基想著自己的瓊花釀將成黃粱一夢,剛才卻又聽得毛子棋所言:。。。。這有何難?似乎尚存希望,便忙於師伯躬身一禮,請他賜教。
毛道士哈哈大笑:“師侄,你還真把我老人家當成活神仙啊。那花遭劫敗落,誰人有那回天之術,讓它再起死回生啊。”一副你可真逗的神情,把個自信滿滿的柳太守弄得當時就洩了氣。
時間一晃又近黃昏,一個人影悄然無息地於東宮後園門一閃,詭秘地溜進了丹妃的秀鸞閣。
“娘娘,笑圓和尚走了,他說您託他辦的事他已經查明清楚,月容公主已經找到。”一個飛賊樣的人,著一身黑衣,束腰綁腿,與簾門後說道。
“她在哪?”丹妃的聲音,冷若寒霜。
“在揚州城外五百里的漓山,還有一個奶孃跟著。”飛賊道。
“好,很好!你去吧。”冷冷地笑。那黑衣人剛要離去,又聞得:“回來。”便即轉身:“娘娘?”
靜默片刻,才聽丹妃道:“沒什麼,替我謝了法師,這事就不用他管了,我自有主張。”
第五章 黃麾儀仗 美婦得救
黑衣人聽罷,道了一聲是,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你道他是誰?他就是前文柳石基在五臺山,大萬聖佑國寺的門前碰到的,與笑圓法師說話的一黑一白中的那黑衣劍客。
當時笑圓和尚末尾所提到丹妃娘娘。。。。而沒被石基聽清楚的下文,便是指這查詢月容公主一事。那這月容公主又是誰,丹妃費盡心思要找到她為何?下文將會提到,這裡暫且不說。
那黑衣人剛走,外面便傳來聖旨:請娘娘準備上輦出宮,隨皇上一起去瓊花觀賞花拜月。
這丹妃聞聽,先時一臉冰雪轉瞬化作脈脈含情,那瓊花觀裡不僅有奇人天下的絕美尤物,更有那一見傾心的俊朗少年,自打她昨日見到柳石基後,一抹幽魂似乎也隨之而去了。
唔,此番前去,定叫那瓊花太守拜倒在我東宮的石榴裙下。她美滋滋好一番精心打扮不提,那邊隋煬帝的儀仗早已開動。這回更是與眾不同,乃36000人的黃麾儀仗。
何為黃麾儀仗?就是用百獸之毛,千禽之羽製作的儀衛,以示豪華氣派。此後,隋煬帝江都每次出行,這種精美羽儀儀仗隊都要把街巷塞滿,連綿二十餘里,美其名曰:是大型官方文化巡視,為促進南北文化交流,搞好民族大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