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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嘴扁鼻的傢伙,只見他一搖三晃地朝著那些守門的侍衛細聲尖氣地問道:“是誰在這裡大聲的喧譁吶,黃門重地,這還了得。”
頓時人群安靜下來,老瓜趕緊迎上前去,哈腰俯首向他耳邊說了幾句,那傢伙哦了一聲,這才注意到站在城門內的柳石基,瞄了一眼他手裡拿著的畫,微微點了一下頭,胖圓的身軀向前挪動了幾步才道:“你知道揭了這榜的後果嗎?”
柳石基看來人的陣勢,已覺查出不一般,再看他的穿戴、說話時的神氣、音調,差點沒樂出來,這不是太監的打扮嗎?自己有生以來還真是頭一回真正見到,那此地應該離皇宮不遠了。
他忽然好奇心大發,想愚弄一下這個傳說中的太監到底是啥德行,於是便裝作沒聽明白,衝著那太監一點頭,接著又連連晃起腦袋,傻呵呵地看著他,一聲不響。
這太監先是見他點頭,還道是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正要發話,忽然又見他搖頭髮笑,有些暈!
今早被宮中一陣鸚鵡催醒,對著自己又是搖尾又是振翅,昂首翠語,口裡直叫:揭榜、揭榜。
於是,他才趕緊跑來黃門前觀風,果然有人揭榜,真是喜不自禁。可現如今看此人傻裡八嘰的,不會是個假牙吧?如果把他帶回去,他要不知這畫上的東西是什麼,那我如何向皇上交代呢?要是皇上再一動怒,怪罪下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為了謹慎其間,他清了一下嗓門:“老瓜,你不會是為了交差,糊弄本宮吧,你要知道,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滅九族的。”言語中已帶出幾分不滿。
老瓜本就對揭榜一事生疑,一聽這話,更是拿捏不定,趕緊跪下,把昨晚在城門樓上看到柳石基,然後又出門相機行事,準備將其當奸細論處,可未了他又定要揭那榜,知道這畫中花的來歷,說它叫什麼,什麼窮花:“我看他穿得這樣,才叫是窮花子哩。”
“大膽!還不住口,皇上夢中神花,乃聖明之物,豈容爾等隨意玷汙,胡說的。還不速速帶他跟我一同進宮去見皇上,識得便罷,識不得可就不好說了。”胖太鹽立時放下臉子,對老瓜一頓好剋,說完又深看了柳石基一眼,不再理睬眾人,回身一招手,便自打道回宮。
柳石基從七嘴八舌的人群口中,早已弄清這是長安城,大隋的皇宮所在,自己正身處黃城的午門口。
這時,他見那太監被自己一頓裝傻充楞,愚得沒了一絲自信,正拿黃門官開蒜,作墊背,心裡那個笑啊。原來書上,戲中的太監,果然是一肚子壞水,不僅壞而且笨,我若能進皇宮,定要效仿那李太白,讓狗日的太監替我提靴端袍。嘿嘿!
“想什麼呢,放老實點,跟我走。見了皇上再說不認得可就遲了,凌遲活剮,叫你永世不得超生。”那老瓜上前,惡狠狠地瞪了石基一眼,連抓帶拽,將他推搡著跟在三個太監的後面,直奔皇宮而去。
很快,他們便到達了皇宮,被領到朝門前候旨。柳石基正站在那兒,興致勃勃地觀賞著金廳玉柱,雄偉壯觀的氣勢,一扭頭,瞥見身旁侍立著的黃門官老瓜,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神色極不自然,全然沒有揭榜交旨後的喜悅。
他噗地一聲,差點樂出聲來,正要想對他說話,好心安慰他兩句,但見剛才領他們前來的太監走了過來,說是皇上有令,宣揭榜人進殿吶。
柳石基心中不禁一動,這金瓦金鑾殿上的大隋皇帝,該是長得啥樣哩?據史書上記載,這隋煬帝可是個風彩卓越的人物。唔,這回我得開開眼,見識見識這個傳說中好大喜功的無道混君。
正想間,不消片刻,便已來到殿上,遠遠望去,一個身著皇袍,眉色十分俊秀的男人正端坐在寶座的龍椅上。
“這應該就是隋煬帝楊廣吧,嗯,長得還算不錯,就是下巴太尖了點,象個女人。”石基正思量著怎樣開口禮儀,兩邊的侍衛一見柳石基立而不跪,居然還這樣肆無忌憚地打量皇上,與皇上對視,這還了得,厲聲喝命:跪下!
不料,楊廣卻一擺袍袖,示意不怪,然後慢條斯理地對下面說道:“這位愛卿既然揭得榜文,一定是知道畫中之花的來歷嘍,它喚作何名啊?長在何處?速速稟來。”
柳石基不加思索,隨口就答:“它叫瓊花,生在揚州。”
“瓊花?瓊瑤之花嗎?好名,但孤家不曾聽說江都揚州有此花啊?孤想親眼觀之,以解夢中所慮。”隋煬帝聽後不禁喜出望外,就連立於一旁的胖太監也為之側耳,不過他想的多半是邀功請賞罷了。
柳石基見那隋煬帝喜極忘形,居然有探身離座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