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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禪師來一趟,為他不能。”其聲低沉而遒勁。
“那我現在就去吧。”隨著一陣腳步聲走出門去,屋裡又恢復了寧靜。
當柳石基再次被一種異樣的感覺刺醒時,他睜開雙眼,見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禪床上,身邊一前一後站著兩個僧人。前者身材高大,著青灰色袈裟,看去雖漿洗得有些發白,卻十分的潔淨,略微清癯的面孔,祥和、親切;而他身後一位,明顯要低去半個頭,黃色僧衣外,披著猩紅的袈裟,較前者,顏色鮮亮奪目,更襯顯出白裡透紅的膚色,兩頰飽滿,眼運神光,風彩有度。
“呵呵,這下真的醒了,眼晴也清亮了許多。”著青色袈裟的高僧道:“你的醫道是越來越神妙了,聽說你這慧眉醒腦針修煉得也是愈加的精純,手到病除。”
這個聲音好熟啊,似乎在夢中聽到過,石基看著面前說話之人,一時間記憶不起。這時,又見他身後站定的黃衣僧微笑道:“這還要多多感謝你這個老傢伙啊,要不是你老來煩我運針,我哪得有這機會長進啊。”說完單手執掌,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那青衣僧聞聽,眼含笑意,並不答言,伸手撫住石基的命門。石基只覺他手微微在那裡顫動不止,漸覺一股熱氣由命門貫入,通行十二玄關,直達湧泉,再由七十二脈周行全身,遍體奇熱難耐。
石基知他在幫自己舒筋化淤,打通命脈,便只管凝神靜志,一意強忍。先時覺五內如焚,似比火烤。半個時辰過去,方才渾身通泰,舒適無比。大腦愈加明晰,雙眸更轉清靈。
“好了,你此時百脈通暢,百病皆除。日後運氣調元,可以毫無阻滯了。”那僧見石基所狀,便止住手法道。
“多謝長老,請問這是哪裡,我怎麼到了此地?”石基想要強撐起身子,怎奈身似無骨之軀,執不起一點的氣力。
身披青灰色袈裟的僧人將手掌向下輕擺,意思要他不必多禮,然後所答非所問的另提一問:“你叫什麼名子?”
石基告訴了他,他聽罷便轉頭與身後的黃衣僧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好象在問那僧:沒聽說雲中閒有這麼一個徒兒的。隨即扭過臉又問道:“雲中閒是你什麼人?”眼光輕輕掠過石基胸前佩戴的那塊玉簡。
石基雖然對他的提問感到有些出人意料,但聽見問起雲中閒,猜想這兩個僧人一定是認得師尊的,並由他問話時的語氣,推測他們還不是一般的熟悉。便道:“他是我的師尊。”
他這一回答,使一直站在青衣僧後面的黃衣和尚也走上前來:“你是他新收的徒弟吧?”石基聽了點點頭。
“這就是了。”他側轉臉笑對青衣僧:“你這老傢伙總是這樣直接問話,又不著邊際,人家雲中閒就不能海闊天空地隨時網羅人才啦,依我看啊,他比老雲其它的九個徒兒,以後都要道高一籌呢。”
石基一聽,差點要樂,這位大師傅好有趣,說話怎麼跟我似的,也有現代人的風範。他哪裡知道,這黃衣僧是歷劫九世的老童。
那青衣僧正要回言,這時從禪房門外走進一個光頭小彌撒,也是一身的青灰色布僧衣,圓圓的腦殼上,燙有點點的修痕。
他走到二位僧人的跟前,單手執掌,說那小白馬也已經醒轉,問大師和方丈是否要前去看下。
沒等兩位僧人答言,石基一下從床上欠起身,緊跟著又癱倒下去,嘴裡卻十分焦急的喊了一句:“我的小白馬。它,怎麼樣了?”
見石基一副緊張而激動的神情,倆僧人本已轉身,卻又折回臉來。還是那黃衣僧先道:“你知那小白馬的來歷麼?”
石基看到,不僅是這黃衣和尚,就連那青衣僧人,臉上也似有無限感慨的樣子。隨即,他從這兩個僧人的口中,知道了他與小白馬雙雙遇險的前後經過,並且知道了一樁令他頗為震撼的事情。
原來,當那小馬受驚後,狂奔墜下雲端,起初石基只覺身體飄呼不定地往下慢慢降去,而他的兩手依然是抱緊馬的脖頸,但他心中一念即閃:完了!他柳石基柳太守真的要穿越了,這回是直接穿去陰曹地府,到閻羅殿報道。
“馬兒啊,我倆不知可是前世註定,雖不同生,卻要同死。”他看了小馬那藍窪窪的亮眸最後一眼,便緊閉上眼晴,將頭深深地埋於馬脖之下,憑那風聲獵獵,行雲變幻。
而此刻那小馬,似乎也感覺到身處危境。常言道:患難之交見真情。雖然它是牲畜,卻象懂得石基的心思,一反常態,變得溫順起來,盡然也低眼含首,將那雪白的脖子同時勾住石基的肩頭。
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