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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說不打緊,更是把那小夥計嚇了一跳。喜豹這話不是正與府尹大人所交代的一樣麼?那京城來的大內高手,不正是到揚州辦案的麼?難道。。。。
小夥計拿眼再次偷偷打量眼前這個身手不凡的玉面小童,他現在可不敢正眼瞧了。他會是皇上派來的?暗自揣測,人不可貌相哦,說不定我們掌櫃要等的人即在眼前。常聽江湖上傳言,武藝高強的都是些神出鬼沒之人。即然那大內高手是來查訪辦案的,那定不能公開,也沒準明瞭定下酒席,做為誘餌,暗裡卻是引賊上勾呢。
一想到這“賊”,他更害怕了,柳石基和藹可親,請他吃酒的形象,一下變得狡詐、猙獰又猥瑣起來。“我說的呢,哪有客人請下人喝酒的。”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斷不錯,那人是想借喝酒拉攏他,套他話,真乃可惡的“賊”。
作出瞭如此判斷,他反而鎮定了。即便他小夥計把不該說的秘密說了,那又怎樣,現在有京城來的大內高手在此,自己可是助他找人,也算是幫他破案在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他這裡正自糾結,想出一萬個理由安慰自己時,聽得樓下掌櫃的在喚他,便對小雨二人道:“兩位請樓上坐吧,我立刻將酒菜備齊,叫我們掌櫃的親自送來。”說完急忙下樓去了。
小雨和喜豹哪裡會知道他心裡所想,更不知曉他與柳石基的前事,見他如此說,一時都愣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地你看著我,我瞧著你,不知所云。
還是小雨反應快,他想,這其中定有誤會。即然他叫咱樓上請,那還等什麼,有便宜不佔傻蛋也,於是對喜豹一揮手:“走,上樓。”說著,一扭身,率先又朝樓上奔去。
自然,喜豹也就勢跟了上去,雖然他想不出此間情由,但跟著師叔,準沒錯。
再說那個小夥計,下得樓去,原來是田掌櫃的見他引客人上樓,卻去而不返,也不見他下樓端菜吊酒,因此喚他下來詢問。
這一問,卻將剛才之事,連同小夥計心裡所想的一一都問了出來。這下田掌櫃心驚之餘,不禁發起愁來。這皇宮來的大內也真是的啊,你辦案查訪不願顯身也可理解,定下三層樓的酒席不喝也罷,算我古風酒家賠本倒貼沒轍,但卻以不告而來,還裝做平常酒客非上自己定的包樓,吵鬧個不休,玩神秘,這不是拿著飯糰跟我要碗麼?看不起我古風酒家,還要來湊熱鬧,耍我呢。
田掌櫃心裡這個窩火啊。更讓他氣不過的是,這來的倆人,上去才說是來辦案查人,這不明擺著是拿我田某人不重視麼,我堂堂古風酒家大老闆還不如一個小夥計了,這要傳揚出去,這老臉往哪擱呀?
望著掌櫃一會兒怒容滿面,一會兒又愁苦不展,小夥計小心翼翼地問:“掌櫃的,我是上酒不上啊?”
第十五章 弄巧成拙 撥亂反正
被小夥計這麼一問,田掌櫃的這才如夢方醒,從苦難的沉思中掙脫出來。
“上,怎麼不上?拿上等佳釀,灌他孃的。”一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表情。
小夥計一聽,明白,這上等佳釀可是他古風酒家最名貴的酒,當然,酒量不過崗的人不能喝,不醉死也得扒下。
“掌櫃的,怕不合適吧。”他提醒老田,別人沒喝自家到先過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那大內高手都他孃的是海量,醉死我去衙門做班,又不用你去受罪,怕他個啥?”說著不滿地瞪了小夥計一眼,不知吃了哪門子邪醋,還是果真計較起剛才來人不拿他作數一事,其實真正是冤枉了小夥計。
小夥計見老闆不快,不知其中緣由,更是不敢再多說一句,急忙先吊好酒,閃身去廚房端菜。
且不說他們這裡忙得不亦樂乎,而樓上的小雨、喜豹等得疑神疑鬼,那突然失蹤的柳石基沒走正門,沒上高樓,究竟去了哪裡呢?是不是象小夥計所想那樣從窗戶飛出去了哩?
其實他們全想錯了,事情根本沒那麼驚人的複雜,卻是再平常不過。
恰原來,石基閉關二十天,辟穀的他沒有進一食。哪成想,到得這古風酒家,一是見物思鄉,觸景生情;二是這田家酒的確是好酒。因此多酌了兩杯,又加上肉包油足鮮美,所以多吃了兩個。這下,修道的“胃老大”可受不了啦,沒多時,便在裡面嘰裡咕嚕的“革命”起來,石基直覺肚子一陣脹疼,壞了,要出恭,按現代人說就是要上廁所。
得虧因外面吵鬧,那小夥計奔下樓去,不然還真要出洋相哩。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內急也是致命關啊,管你英雄美人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