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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哪路的,盡然教訓起老子來了。什麼叫善意的買賣,你以為大爺我不想幹些功名麼?現在這年頭苛捐雜稅成堆,貪官汙吏到處都是,老子不幹這種勾當早餓死了。少他媽廢話,拿命來吧。”
說著,不容來的兩人再作分辯,對那四人說了一聲:“上!”。於是率先挺杖,照著石基,分心便是一插。
那月牙金鏟,乃杖的一種,兩頭俱能用兵。一頭為叉一頭是鏟,尤其那叉,似女人的釵鬢,彎起的兩邊似尖刺,銳利無比,這要被插上,就倆大窟窿,絲毫不比那雙頭蛇齒遜色。況且在兩頭器尖之上,石基分明看到帶有墨黃色的煙霧,那是邪教貫用的一類毒氣,塗抹於兵器之上,念動咒語時,可隨利刃一起發揮作用。如被傷及,輕者中毒,重者身亡。
石基原想直接用劍光將他手中金剷斷為頑鐵了事,但一想這也忒便宜他了,不給他點苦頭吃,這廝也不能回頭是岸,他還想著要勸本為善呢。
於是,他朝旁閃身躲過,乾脆收起劍光,以裸劍對敵,揮動長劍,去削又迎面劈來的金鏟。這回他可是小窺了貌似武家的這個強盜頭目,他乃是邪門一派,名為金鏟神手的便是,此人後文自有交代。
再看那金鏟,覷定劍光化為實體,逐大喜,忽得掉轉叉頭,換之另外一頭鏟面,疾旋中呼呼生風,返杖向青罡劍迎頭貫來,如砍瓜切菜,輪動處化作無數的薄片,好似千萬枚碩大的金色刀幣,帶著絲絲的邪氣,將那獨劍圍剿,使劍光無法祭起,戰機完全喪失、怠盡。
這時,石基才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意,小看了這強人的頭目,怎能以雨霸相鬥而比之,估之。
但已是晚亦,堪堪那長劍要被金鏟上的邪塵汙濁,立時化為廢銅頑鐵,也就意味著飛劍將毀於一旦。這一急非同小可,他大吼一聲:去!運動一股真氣貫之長劍之上,使它脫手飛出,遠離了金鏟的圍困,免遭一劫。
可就此,自己卻成了赤手空拳。待要念決收回飛去的青罡劍,將它重祭為光,卻被那鏟瞬間逼來,使他毫無一絲喘息之隙,只好以真氣護體,運動玄功徒手博敵。
而那邊的喜豹,打得才叫火熱,真一個爽字了得。將那把一米來長的大砍刀,噼裡啪啦在手裡一陣地亂舞,呼呼扇風,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嗬,嗬的吆喝聲,跟趕牲口似的。
而那四個強盜,將喜豹嚴嚴實實地圍在當中,各持狼牙棒,甩腿一週,同時向中間的敵人劈頭打去,看時那叫個步調一致,投足整齊,也不知是什麼門法如此的講究。刀棒相碰時,轟得綻出團團焰光,似火炬奉天,連鎖反映地向喜豹身上燒烙。
得虧這四個強盜不象那頭目一般厲害,否則任憑喜豹盡其同鍾離所學,也難以過上數十來著,還那般容他輕鬆駕馭。就這樣,眼看著也漸漸支撐不住,邊打邊向石基的身邊靠近,口裡直喊:“師尊,我快頂不住啦。”他倒是實在,實話實說。
石基聽到他喊,暗樂。雖然他對敵在即,無法分心,卻百忙偷閒,拿眼角掃了一下喜豹的戰況,知那四根狼牙棒看似粗長兇狠,打時還發光冒火,但在他看來,其實也就四根燒火棍,以喜豹的力量,足以勝任。他那裡喊叫得兇,不過是虛張聲勢,暫且不去管他。
倒是面對那一鏟快似一鏟的金杖,再不可掉以輕心。手上失卻了飛劍,如同斬去了他的雙手,令他腹背受敵,難以周旋,才知對手不是一般的厲害,第一次嚐到了實戰的殘酷。
而接下來的應敵,更是令他真元堪堪怠盡,肉身在金鏟的威力下幾乎束手待斃。
第七章 圖解助陣 蜈蚣噬毒
石基聞聽喜豹求救,卻見他仍能抵擋一陣,便暫不去管他,一門心思地應付自身。
他見那杖一鏟緊似一鏟地咄咄逼人,先時自己輕敵,被對方鑽了空子,破去長劍,又不容他有片刻之餘,將其收回。這對於一個非武入道的人來說,真是一大考驗。
因此石基只好頻頻發動玄功,依仗體內的真元,來剋制敵人的進攻。又以飄呼不定的輕功,來閃避敵人快如疾風的金鏟。
但一萬之間必有萬一,總不能無休止的躲閃,使自己完全處於一種被動挨打的狀態,如若時間一長,待真元耗盡,可就沒那麼好玩了,況顯而易見,這分明是敵手所施之計,想以此拖垮對方的戰鬥力。
而此時,那頭目忽然將杖法一變,騰空遙池,來了一個低頭望月,手臂旋動,倒轉杖頭,又以月牙叉高舉,當頭直插下來。
這一著,使石基猛然聯想起智雲禪師刻於石壁上的圖解,誰說自己不會武功來著,那不正是絕勝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