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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雲中閒抬頭望天,似在考慮什麼問題,小雨知道這是師尊將要長篇大論前的習慣性動作,此刻不便去打擾他,且耐心等著他醞釀成熟後道來。
約有半支菸的功夫,果聽雲中閒又繼續說:“這個大萬聖佑國寺的笑圓法師我也有所耳聞,此人並非不惡之徒,也少有不良形跡,此番被你師兄撞破,到是要對他刮目相看了。顯然,他插手了洪荒寶鏡一事,而分明又與官道之人勾結,不能不嚴加防範。那山東登州王爺府,乃是當今皇帝老兒楊廣的祖叔,人稱靠山王楊林的府邸,此人現為登州淨海大元帥,使一對水火囚龍棒,文武兼得,非等閒之輩,如果他跟這寶鏡一事有瓜葛的話,那就不僅僅是幾個武林門派及仙劍之流間的爭奪賽了,定要引出一場慘烈的官道之戰,其中不知要殃及多少人的性命。還有那個叫丹妃娘娘的,據說是楊廣的一個寵妃,其它不知,她難道跟這件事有甚牽連?那豈不是後宮也要灌水,興起一番你爭我奪的局勢?”
小雨聽了,這才有所恍然,看來師尊的分析到是與石基的意見不謀而合,真不知道這個柳師兄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他卻不知,石基也能說出楊林此人,並非偶然,亦或是去探聽,請別忘了,他是隋穿,本是現代人,又通曆史,如何不知前世?而丹妃娘娘他雖只聽得這一名子,也不難分析出後宮可能也有參與。
雲中閒說完這一大篇長段,見小雨似在想些它事,問其究竟,小雨便如實把石基對他所講重新演說了一遍,見師尊眼中略有詫異,於是道:“他說的與師尊原差無幾,他才入師門不久,難道有甚奇異功能嗎?”
小雨的意思是,他和師尊是親眼所見石基肉胎重駐,雖有仙根,但並無修功,如何會在這短短的數日內,就盡悉道家之玄機妙算的呢?而前番中的一些事情,也是雲中閒觀天地卦相,根據陰陽算卜推演來的。有此等修為的絕非一時之功,數日之寒。
雲中閒雖也有同感,卻是早有所預,他本就看出石基不凡,經小雨這一番說叨,他反而從心裡感謝上蒼為他匡軒送來這麼一個好徒兒。
對面的小雨,何等的伶俐,見師尊面有喜色,便知對師兄的那一番推斷頗為欣賞,於是趁著真人高興,又提剛才幫忙飛渡一事。其實小雨憑藉百年的修為,也可以分批將那五百兵送達江都,只是這次受傷過於沉重,沒有三、兩個月時間的調元,內力不能完全恢復。
因此,對於這種長途轉運,其力無以附加,也只好求助於師尊了。匡真人聽後,哈哈一笑,不知他同意與否。
第五十八章 天池坐談 備以天下
旦說雲中閒匡軒聽了小雨的請求,不禁哈哈一樂:“這都是那皇帝老兒作的孽啊,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即不放心李淵,要捏他的錯,害你們窮山惡水的跑,到頭來損兵折將的還不是他大隋。昏庸啊!”乘機一番奚落。
“師尊說的沒錯,不過由此一來,到是我們得了巧了。”小雨望著他師傅匡軒,兩眼又彎彎。
匡軒一聽,知他所指什麼,由不得抬手颳了他一下小鼻頭:“你這小機靈鬼,是啊,有失必有得,便宜你倆乖徒兒了,是受益非淺哦。”他心裡卻自嘲,我匡軒盡要為末途的官兵行之以道家法術,真是世上無載啊,史無前例。唉!不過看在生靈免遭塗炭的份上,到也罷了。
小雨見一貫嚴謹內斂的師尊,居然面露少有的寵愛之意,便乘熱打鐵,半撒嬌道:“這麼說,師尊是同意啦。不過這人數可不再少哩。”他那粉團也似的娃娃臉故作難色,看真人如何行事。
雲中閒聽了不禁道:“這有何難。”說著,把手一招,似乎是信手捻來,放眼看去,掌中多了一個四方不圓的寶盒,照得滿眼霞彩。小雨一見,一下喊出聲來:“規圓匣!”這可是師尊鎮洞之寶物啊。
“沒錯,這個借你一用,小心儲存。所用法訣我現傳你,有了此物,不管多少人,一帶即走,瞬間抵達,除非南北相差太遠,要耗些時辰,但也不會持續太久。你身體真元雖尚無全復,但有石基助你一臂之力,料也無妨。”說完,念動口訣,將規圓匣收到雞蛋般大小,遞於小雨,傳了所用之法。
小雨先時故作難色,原是想讓師尊能饋賜一件厲害的法寶足已,卻沒成想盡能捨其所愛,將這絕頂之物所借,真是樂得眉開眼笑,連作夢都不敢想的。
他最瞭解,這可是師尊每每靜坐於仰天池邊,以真元貫頂,浩然之氣當空,懸寶匣於頭際,疾旋如輪,以待收取日月星辰之光華,蓄集風火雷電之能量,淬鍊無數歲月,耗盡萬千精血所凝成的精品。此